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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呂帥被擒,我特來請國師念在舊情,放了呂帥。”
李民有些奇怪,可卻依然平淡的問道:“本尊卻是不曾記得與那叛賊有何舊情。”
呂助肯定的說道:“國師,點頭相見,既有三分情面。國師莫非忘了,昔日國師南下,我家呂帥苦心召集的英雄擂,卻成了國師的納才之所,我家呂帥不僅沒有怨懟國師,而且還好生招待,這莫非不是情分麼?”
太有才了!這等撬行市的情分,也能算是情分麼?
朱武和公孫勝對望一眼,均是心中大為讚歎,極為佩服此人的麵皮。
而李民則是微微一笑。雖說呂助這等順杆爬的言辭,在如今這個時代很是黏人。可是,比之現代的那些推銷保健藥,以及傳銷的人來說,那卻是根本就是純潔無比的頑童了。
李民根本沒在意這些。徑直說道:“此等情分不算,本尊應天子之邀平叛,乃是大義。呂師囊乃是首犯之一,不可輕放。”
“不可輕放,那就是還有放的可能了。明人不說暗話,卻不知國師如何可放我家呂帥?”呂助極是黏人地又爬上一層。李民暗歎:此人卻有鍥而不捨的精神,若干傳銷,必是精英。
李民端詳了一下呂助,反問道:“你卻有什麼可讓本尊覺得能放這呂師囊的?”
談買賣,自然是要知道對方的底牌、底線,才能獲得最大利潤,先開口說出條件的,都是要被對方討價還價的。
說起來,這等討價還價的方式,李民看書看的多了,可無論是李民在現代的身份,還是在宋代的這個身份卻是都從來沒有碰到過。在現代,除了買菜,李民卻是沒機會與他人討價還價,而在這宋代,卻是沒有人有身份與他李民討價還價,故此,李民被呂助這麼一個牛皮糖一纏,卻也是有幾分興趣。
而那呂助見李民肯談,高興不已。談判、談判,只要有的談,那就有談成的可能。最怕的就是人家根本不搭理你,那可就什麼希望也沒有了。雖說李民反問一句,並沒有沒有說出他的條件,讓呂助的話術沒有完美成功,可還能保持著繼續談,還有希望,那對呂助來說,已經是莫大的興事了。誰讓現在呂師囊被擒,他們呂家軍已經陷入了困境下風。
故此,呂助當即毫不計較的坦言道:“只要國師能釋放我家呂帥,我必說服我家呂帥退出廣德,不在攔阻國師趕赴秀州的日程。日後戰場上相見國師的軍兵,也必定退避三舍,不與國師為敵。”
李民一聽,頓時笑了。招手朱武道:“看來他尚未看清時局,你且與他說。”
朱武對李民微微一躬身,領命。隨即轉身昂然對呂助說道:“呂助!你為呂師囊軍師,想來也是一個明白人,卻如何說這般糊塗話!如今呂師囊被擒,爾等叛軍,群賊無首,士氣低下,心無鬥志。剩餘兵馬,最多也是不過七八萬,而我軍連戰連勝,正是士氣高昂,渴望立功之時,只要我軍號令發出,與那廣德的廣德軍,裡應外合,即可一鼓而下爾等大營。等呂師囊殘餘軍兵被擊潰,其本人又在我軍手裡,生死由心。我軍卻又何必放了那呂師囊,平白留下一個敵人,只為了那虛無飄渺的空枉許諾。只要殺了他,自然也就沒人可阻擋我軍前進的道路,戰場上也就更不必他來退避三舍了。何況,我家國師神通廣大,法力無邊,戰場之上,卻又怕的誰!用得誰來相讓!”
朱武這番話,卻也是說的有些氣勢。可那呂助早有準備,卻也是毫不在意。穩穩的說道:“朱軍師,您想錯了。呂帥雖是我等之首,可卻也是在他活著的情況下。但凡呂帥身亡,我軍自然也會另推魁首。就如那呂帥不在之時,自有我持掌軍符,統領大軍。而至於現今殘餘的軍兵,想來朱軍師也知道,那不過是一些災民無奈奮起而已,從軍不過兩月,更是訓練、裝備全無,只是在戰場上邊打邊練,走到了今天罷了,算不得什麼精銳,就是全部送給汝軍又如何?看你等行軍的輜重,恐怕還未必敢收留這麼多的軍兵。”
第十三卷 第二回 李民弱點
朱武啞口。再次展現了他雖然擅於佈局,可在口舌之上,卻還是缺欠幾分的尷尬。
李民暗自嘆息:果然人無完人。無怪乎若是沒有我的干涉,這朱武上了梁山之後,會被那隻會用小聰明,馬後炮的吳用,徹底的壓制。
不過,李民卻也是不能看著這呂助在自家面前逞威風。當淡然說道:“不錯!本尊若是殺了呂師囊,你們自然再會重立魁首。可新立的魁首,又如何能有呂師囊一般的威望。如何能聚攏軍心,與本尊作戰。何況,本尊連呂師囊都斬殺了,卻不知還有何人肯做這出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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