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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不想在此空耗時間,乃命大軍突襲!攻打這秀州城。
對此,那關勝卻是早有判斷,乃自領了這一萬軍兵在城下護住了城牆,奮勇廝殺。而那萱贊卻領兵與城頭之上,向下箭射如雨。
如此,前方七佛前方軍兵剛剛與關勝的軍兵接戰,那方七佛軍兵的後續部隊就被箭雨射殺,前方軍隊少了後方支援,卻是形不成什麼戰鬥力,很快就被擊潰。甚至,就是連那王寅,都因為混戰而起。被關勝城頭佈置得弓箭手,射的一箭,退下陣去。
如此,關勝的主動防禦,卻是在這秀州城下,佈下了一道立體的防線,以人牆護住了城牆。以城牆上的弓箭手,掩護了城下的戰鬥軍兵。相互掩殺之下,一天之內,如絞肉機一般,硬是殺掉了方七佛三萬大軍,殺傷五萬。
直把方七佛大軍殺得膽寒,舉步不前,令方七佛不得不收兵休整,恢復士氣。
不過,關勝經此一戰,出城的那一萬軍兵,也只是剩下了兩千,關勝自身,更是渾身浴血,小傷痕不下上百,大傷也有數道。好在,那李民穿越的,自知道刀傷藥等成藥對手下打仗的將領有多麼重要,手下更有那麼一位神醫安道全的存在,自是煉製了許多保命的靈藥,尤其是那金風鐵扇散,更是專治刀傷的良藥。關勝回軍,塗抹上藥物,卻還不致殞命。
次日,萱贊替關勝與城下佈防,關勝讓人抬了自己立於城頭,指揮弓兵射擊。
那方七佛的大軍,見關勝立於城上,任是方七佛如何威嚇,也是不敢上前。卻是昨天那般的苦殺,把他們殺地怕了。要知道,他們來的時候,那可是滿滿的二十萬軍兵,可不過一陣,就死了三萬多,更有五萬多成了營中的傷患。
說實在地,那些傷患還不如直接戰死了的好。方七佛、方臘等大軍,如今也就是勉強能有口飯吃,卻哪得的什麼刀傷藥物與軍醫救治,那些傷兵回了營中,多是傷口發炎,疼得慘叫,更有那斷胳膊斷腿的絕望哭罵。
那方七佛大營休整了一夜,那些尚還算體健的軍兵,卻是受了一夜的折磨,越發的怕死、怕受傷,士氣反倒比昨日還不如。眼見今天又是一萬的軍兵列在了城下。那關勝更是立在城頭指揮弓手。卻是想到,昨日二十萬大軍尚死傷無數。半座大營的軍兵都成了傷患,今日又是如此一戰,豈不是全都要盡喪於此。
故此,這幫軍兵,皆是不願上前。
那方七佛對此也是無法。乃請隨軍的清淨、光明兩大使徒一展神通。
卻不想,那清淨、光明兩大使徒,卻都是嚴守摩尼教戒律的真教徒。雖說皆有心擴大摩尼教在華夏的傳播,令善母之光輝,照耀世人,聽從方臘的排程和指使,卻是不想以神通欺壓普通人,壞了摩尼教規。
對此,方七佛也是無奈,只得親自上前叫陣!
那萱贊卻是不知這方七佛的厲害,乃是應戰而出。要說這萱讚的功夫也是不低,在軍中也是數的上號的,要不然如此貌醜,也不會被招為郡馬。
只可惜,那方七佛卻是更加受過白馬寺的真傳。手中鎏金毒龍棍,重六十三斤,萬佛棍法之下,即使是那王寅,皆要讓的三分。
這萱讚的本事雖高,卻是不如那大刀關勝,關勝在李民的二龍山潛修兩年,武功大進之下,也不過是與那王寅的功夫相仿,這方七佛卻是與那王寅的功夫一個境界,這萱贊如何能敵得?
只是十幾二十個照面,就被方七佛一棍打在腰上,頓時飛落馬下,死於非命。方七佛隨即身先士卒地掩殺,更有方七佛的嫡系于軍中鼓動、喊殺,督陣軍與陣後舞刀,這才重新振奮了士氣,再次攻殺而上。
這一次,萱贊身亡,關勝護城的城下軍兵,卻是沒有了主將。好在,李民早就是進行了軍事改革。那些李民在二龍山訓練的軍兵,被那林沖,以及張遠、李綱等人訓練的,都是基層骨幹隊長的水準,此次成為了低層的軍官,各自指揮了數百的兵丁,卻是都知道主將戰死,也是不能丟失陣地的軍令。
卻是當即以這些骨幹為中心,形成了數十個戰鬥團體,各有百餘人,依舊嚴守陣地,護住了城牆缺口。
那關勝雖然心痛萱讚的戰死,卻也是知曉秀州的安危更重要,乃是化悲痛為力量,不斷的喝令城上弓手,開弓放箭,為城下的軍兵提供掩護與遠端支援。
方七佛的大軍,卻是再一次的陷入了血戰當中。
塵土瀰漫,遮天蔽日。喊殺隆隆,耳無餘音。抽鼻子一聞,那都是嗆人的血腥味。
這一回,雖然那護城的軍兵,依舊各個驍勇,人人賣命,可終歸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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