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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別的還沒什麼,可聽那奉旨二字,卻是極為敏感,當即把手中書放到了書案上,正視來人聲音傳來的方向,待來人說完後,頓時厲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奉得又是什麼旨!”
屋外尖細的聲音,飄渺傳來:“咱家是什麼人,黃老先生出來一看便知。至於咱家奉得旨意,自然是當今聖上的旨意了。”
黃裳彈射而起,破門而出。只見院落的牆上,穩穩的站立著一個五旬左右,略微有些胖大的太監裝模樣的人。黃裳凝視那人喝道:“老夫不信!老夫一生忠義,從未做半點虧欠朝廷的事。我師更是當今大宋的道德普惠大國師,皇上如何會派人來殺我!你到底是何人!”
胖大老者尖聲笑道:“蒙黃老先生問,咱家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咱家乃是大內武監四大供奉之一的溫承德。區區賤名,想來黃老先生也是不曾聽過。黃泉路上卻要記好,莫要忘了。”
黃裳怒極,可看這個溫承德說的這般有恃無恐,門路清晰。卻也相信幾分這個傢伙恐怕真的是什麼大內武監的四大供奉之一,而且也真的又可能是皇上趙佶派來的人。
黃裳雖然氣功高深,可年歲畢竟大了。古語云:人生七十古來稀。如今這時代,那可不像是現代社會,連活過五十的人都少。像後來的乾隆,開了一個千叟宴,弄來一千個六十多歲的老頭、老太吃頓飯,那就都渲染成盛世了,如今這黃裳,那可都是八十多歲了。
心情大起大落之下,卻是有些頭暈。怒喝道:“胡說!你騙我,我要見皇上!”
溫承德穩穩站在院牆之上。俯視黃裳,尖聲說道:“黃老先生,都這般年紀了,還這麼看不開麼。皇上,那也是輕易可見的。漫說咱家只是一個聽令辦事之人,斷不得你有沒有罪,就是你無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若是忠臣,自當順君之命,慷慨就義。你若非忠臣,咱家殺你,那也是理所當然。莫要怨懟了。咱家該說的話,都已說完。黃老先生還是拿出你武人的氣概,拋去雜念。與咱家一決生死,論斷一下武學要理,才是不枉此生。”
言談中,不難看出這個溫承德卻是一個武痴,即使要殺黃裳,也還是希望黃裳能在最佳狀態下動手,可奈何這個黃裳雖然自悟的一身內功天下無雙,可黃裳卻絕對不是什麼武痴。他只是聰慧過頭,天資過人,愣是從喜愛羨慕的道法當中,領悟出一身適合自身體質的內家功罷了。
而且,黃裳雖然退隱多年,對官場早就看得淡了,可看的淡了,並不是心中的忠義沒有了。否則當初黃裳也就不會堅持與蔡京做對了。黃裳對官場的淡然視之之下,卻是埋藏這一顆忠義之心。與之相比,什麼武學探討與對決比鬥,根本就與他黃裳沒有任何的意義。
黃裳當即有些發痴,自語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該死還是不死!”
那溫承德當即氣急,沒想到自己弄巧成拙了。當即尖聲高喝道:“黃裳!你就是死,也要與咱家比過再死!”
溫承德一番喝,卻是讓黃裳清醒了幾分,隨即怒喝一聲:“滾開!老夫要找師尊為吾解惑!”
說著黃裳隨即一掌向溫承德遙遙的揮去。不過,黃裳總還算是記得,這個討厭的傢伙,有可能乃是皇上派來的,就算有什麼不公,殺了傳旨的太監,總是不好。故此,黃裳這一掌,也就用了三成力道。
可問題是,黃裳是誰?那可是靠著道藏養生術,以及原版九陰御女真術,自創出最適合自家體質的九陰真術的一代宗師啊。這黃裳自二十歲功法修成,自今已經不間斷的修煉了一個甲子六十多年,近兩年來,更是得李民傳授大日心經,以及惑心大法,功力越發提純。這三成功力的一掌,也不見什麼風吹草動,就打在了那溫承德的身上。
溫承德當即就飛了出去,他所站立的院牆,更是直接倒塌了。
不過,那溫承德卻也是皮實,落地之後,隨即彈跳而起,一蹦六米多高,落在另一處的屋脊上,高聲喝道:“好!好!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咱家可以打的盡興了。”
說著,這個溫承德猶如一個皮球一般,再次彈跳而起,卻又是蹦起了八米來高,這在加上溫承德原先站立的高度,這溫承德騰空之後,卻是與站在五六樓上往下跳樓一般。
只不過,溫承德卻不是那尋死之人,半空中已是作勢鎖定了那黃裳,手中更是不知何時取出了一柄不到二尺的漆黑短刀,既像現代混混的片砍,又像當今大宋的柴刀。口中大喝了一聲:“斬!”隨即雙手持刀,高舉過頭地從半空中急墜而下,帶在一往無回的極烈氣勢,猛衝向黃裳,摟頭蓋頂的猛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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