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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裡,阮氏三兄弟喝酒、賭錢,逍遙快活之際。多是李俊安排人手操練水軍,演習水戰,卻是比阮氏三兄弟積極主動的多了。阮氏三兄弟樂得清閒,平日裡和李俊等人喝喝酒,關係還有所增進。
可如今經朱貴這麼一說。阮氏三兄弟當即都覺得有點不對勁來了。
阮小七當即就罵道:“這鳥人,我說怎麼這麼熱心的替咱們兄弟操練水軍,卻原來是惦著算計咱們兄弟,娘地。爺爺廢了他!”
說著阮小七衝動的就站起來往外走。阮小七人送外號活閻羅,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自覺被李俊欺了,就要與之火拼。
“坐下!”
阮小七聞言一愣。怒道:“二哥!”可腳步還是停住了。
阮小二人稱立地太歲。那也絕對是有仇就報的主,絕不會被人欺到了,還全無反應。但如今的阮小二,卻也是阮氏三兄弟裡唯一有家室的人,不僅有婆娘,更有三兄弟的老孃,想的就難免要多些。
如今晁天王已經不在了,吳用又跟了宋江,他們三兄弟教訓一下李俊沒什麼,可宋江若是回來,這梁山還呆不呆了?不呆,又能上哪去?
阮小二忍不住罵道:“原指望跟著晁天王上得梁山,圖一個終生快活,卻沒想到如今這裡也這般的齷齪!”
阮小五雖然是一個濫賭鬼,卻也能體會幾分人心。知道二哥的想法。狠狠的道:“二哥,休說這般無用的。大不了拼了,總也不能受這般的閒氣。”
阮小七更是火爆的說道:“就是!大不了咱們重新賣私鹽去。”
朱貴一看火候差不多了,當下笑道:“三位哥哥也無需著惱。我今天請三位哥哥來此,也正是為了此事。實不相瞞,我如今已經打通了一條門路,可離了梁山這一潭的汙水。咱們的公孫軍師也在那裡,小弟正要邀請三位哥哥同去。”
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人一聽。頓時大喜。別的且不說,單是公孫勝在那裡,那就錯不了。
阮小七當即笑道:“貴哥,哪般的好門路,快與我兄弟說說。”
朱貴神秘的低語道:“當今朝廷道德普惠大國師,神宵教二教主。”
阮氏三兄弟聞言,齊齊地“阿”了一聲。雖然阮氏三兄弟早斷定朱貴這小子既然另找門路了,絕對不會小了,可卻也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大。
阮小七佩服的說道:“行啊貴哥,這條門路你都走得通,實在是通了天了。”
而阮小五也很是興奮的說道:“我說公孫先生怎麼一去不回了,卻原來有了好門路。同去,同去,正好有個照應。”
倒是阮小二有些顧慮的說道:“阿貴,國師的威名,我等都知道,若是能託庇國師門下,卻是好過當賊,只是我等與國師往日也無交情,更是身份懸殊。如何好空著手去投靠他?”
阮小二此言一出,阮小五和阮小七當即也是有些犯愁。要知道,當日他們跟隨晁蓋上梁山,那可不僅有著柴進的推薦信,更有著生辰綱做見面禮,就那樣,王倫還是滿不樂意的。如今光靠一個阿貴引薦,那國師的門檻肯定又比當日的梁山高多了。這能行麼?
朱貴當即笑道:“三位哥哥,要尋見面禮,那還不簡單,這梁山的水寨,那就是現成的見面禮。如今國師受朝廷邀請,下山來征討梁山,正自屯兵於此。三位哥哥統領水軍,獻上水寨,豈不是大功一件。”
朱貴此言一出,阮氏三兄弟卻是勃然變色。
若說棄了梁山走人,另投門路,阮氏三兄弟還承朱貴的情。可如今倒賣梁山水寨,卻是犯了江湖上的忌諱,阮氏三兄弟難免懷疑這朱貴的用心。
阮小五當即冷冷的哼到:“我說阿貴,弄了半天,是你早就投靠了朝廷,現今來圈套我們兄弟來了。我兄弟三人,就算不想在梁山呆了,這反骨沒義氣的事,卻也是不做地!”
朱貴面不改色地笑道:“五哥,您說錯了。小弟跟的可是國師,可不是什麼朝廷。而且也不是早就跟了,就這兩天。而且,說實話,國師要破這梁山,有沒有三位哥哥,都是一樣。在與三位哥哥說之前,李莊主已經被小弟引薦給了國師,有李莊主做內應,憑著國師的神通,梁山上下,哪個能敵?我請三位哥哥來,卻是念在你我往日的交情,不忍三位哥哥陷在裡面。至於這梁山,破滅只在朝夕。反正都要破,三位哥哥何必捨棄這白撿的功勞。”
阮小二琢磨了一下,狠狠的道:“幹了!他不仁我不義。宋江既然暗中使壞,卻也怨不得我們。”
阮小五和阮小七也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