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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當即沉臉道:“本尊奉旨剿匪,本是為東南平亂。叛軍也是你東南百姓,爾等不管,難道還讓本尊為這降俘束住手腳不成?那方臘還在杭州猖獗,若是因此導致蘇州首府攻破,東南今落方臘之手,爾等何人擔待的起?”
李民怒極,卻是用上了官威逼壓。
李華、黃潛善,齊齊一寒。卻是知道,眼前這個國師李民,那可是能通天的人物。若是不給他情面,日後這李民歪歪嘴,官家就得辦他們一個處事不利的罪過。別說前程毀了,恐怕就是性命也是不保。
可是!若是給了李民的情面,收押這十餘萬的俘虜,那還真出了他們的能力之外。
李華那是徹底沒主意了,可那黃潛善不愧是神童才俊的出身,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向李民正色建言道:“國師勿惱,下官有一策,可解國師之憂,只是卻不知當將不當講。”
李民此時早被這些俘虜的實際問題給愁死了。聽聞此言,那還等得此人賣關子。當即喝道:“但講無妨。”
黃潛善正色說道:“此非善策,還請國師恕罪,方可講的。”
黃潛善此言一出,朱武當即了得幾分,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暗道:難道非要如此不可。
而李民一時沒想到根由,心急的喝道:“休得囉嗦!恕你無罪!講!”
第十二卷 第十一回 人就怕逼
“恕下官直言,這些叛匪,皆是該殺之賊囚。既然如今看押不易,國家又少米糧供養。不如直接殺之,也無需等待秋後問斬了。”黃潛善一本正經的說道。
朱武當即吸了一口冷氣:果然不出所料。
而一旁的公孫勝則是聽得雙目怒視,顯然沒有想到這個狗官竟然如此的草菅人命。若不是公孫勝堅信李民絕對不會答應,還顧全著李民的身份,不好搶李民的話說,說不得一劍就把這個狗官給砍了。
不過,即使如此,公孫勝也是暗暗的運氣。
好在,李民果然沒有讓公孫勝失望。李民當即猛地一拍帥案喝道:“嘟!膽大的黃潛善!且不說這些降俘原本都是我大宋百姓,乃是災情所迫,受賊裹脅,這才不得已從賊的。就算是依循舊例,那也是殺俘不詳!我大宋以仁孝治國,何時有過殺俘先例。何況!這些俘虜也都是聽了本尊降者不殺,這才降的。如何可殺的?這要是殺了,日後還有哪個賊人敢降。匹夫逞勇,尚可血濺五步。何況萬賊一心?若是因此令賊人上下一心,導致大禍,何人可擔待的起?”
李民是真的怒了,可現代的那些人權理念,此時卻是無法與人講的,只有以官威施壓。
黃潛善雖然害怕,卻是不懼,抱拳拱手說道:“下官死罪!”
黃潛善這一句話,卻是立時堵的李民說不出話來,人家黃潛善在說之前,已經打過補丁了,而且那可微軟的補丁嚴實多了。李民早就把人家黃潛善的罪過赦了,上趕人家黃潛善說的。如今你發什麼脾氣?拿什麼來質問人家黃潛善?
李民這口氣給咽得啊。暗自罵街:高!你高!我忽悠這麼多年了,卻讓你給打了眼了。
李民強忍一口氣道:“早已恕你無罪,無需作態!且再想來。”
黃潛善不卑不亢的回道:“下官愚鈍,除此策之外,並無良策,恭請國師聖決。”
黃潛善卻是徹底把皮球踢給了李民。
李民怒道:“退下!”
李華和黃潛善齊齊感到一陣威壓,當即也不敢多說的倒退而出。
待李華和黃潛善出去後,李民這才忍住氣,向朱武和公孫勝二人問道:“今十萬降俘,吃住均非小事,二公有何以教我?”
朱武和公孫勝當即大皺眉頭。要知道他們兩個雖然是多謀之士,可卻不是神仙。朱武更多擅於大局觀,情報分析,以及軍陣推演,既不擅於不善於勾心鬥角,也不善於具體瑣事。而那公孫勝,雖然有幾分料勝之機,可卻也與朱武差不多,也是既不擅調理人際關係,也不擅處理瑣事。此時,若是擅於處理政務和瑣事的李綱在此,或許還有幾分處理的急智。可朱武和公孫勝他們,當日只想著破敵,那想過還要包辦處理善後的政事,畢竟如今的官面,那還是大宋朝廷,這些處理善後的事,本是朝廷要處理的事,那輪得到他們操心。
故此,眾人根本沒想過讓李綱隨軍而行,此時自然有些做難。
想來多時,公孫勝和朱武全無妥帖之策,甚至覺得那黃潛善所獻之策,卻是如今一個最簡單的,最妥帖的策略。而且,一舉坑殺十萬俘虜,論殘暴,也不下項羽,只要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