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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連時遷的名字都叫了出來。
這在李民看來,乃是推算當中情理之中的事,可這一結合李民剛才那非人的手段,時遷自然更是膽寒,順理成章的認為這就是李民傳說中的未卜先知。
既然李民早就算定了,他時遷做什麼,那豈不是都是徒然。
要說時遷的腦筋並不低。干時遷這一行的,腦筋低了,卻是別想出師了。可這重力束縛的異能,在如今這個時代,那就跟鬼壓身一般,實在是太詭異了。容不得時遷不受環境的大勢影響,高估了李民。
此時,時遷自知遇到了大神通者,這回是跑不了了,當即也不跑了。反身跪倒哭道:“國師恕罪,國師恕罪。小人夜入,絕無惡意。只是想摸些盤纏。望國師看在小人上有八十老母有待贍養,下有百日嬰兒嗷嗷待哺,就把小人當個屁給放了吧。您放小人一條生路,那可不是放一個人,那可是活了三條人命,小人給您磕頭了。”
李民暗自好笑,卻沒想到時遷這般痞賴。這種老掉牙的套話,竟然也張嘴就來。
不過,李民卻也不想想,在如今這般變故被俘的狀態下,時遷沒嚇傻,能說出這般的套話,那實在是也不容易了。
李民當即笑道:“時遷!莫要瞎說。如今梁山大寨早已被本尊攻破,你有無家小,本尊自知,說這些卻是無用。不過,本尊念一身本領,有心收用與你,卻不知你意下如何。”
第十二卷 第三回 海外基地
我意下如何?國師竟問我意下如何?
時遷整個人都懵了。
當今天下,士農商兵,讀書人,當官的身份最高,其次就是地主,莊主,再其次是大商人,最後的就是軍漢。而這江湖人,卻是連軍漢都不如。別看梁山上一個個頭領,寨主的叫的好聽,卻不在正常社會的體系之內。百姓多是敬而遠之,不是沒法了,沒人混江湖。
可就這江湖人,也分三六九等。其中,這綠林好漢,開山立櫃,明搶明奪的,就是看不起那小偷小摸的。偷盜,也就僅僅比挖絕戶墳的強一些。雖說這兩樣,遠遠要比明搶明奪要有技術含量,可他的陰暗面,卻又遠勝於明搶明奪。
舉個簡單例子來說:老百姓碰上明搶的一般都害怕,可碰上小偷,那絕對是一聲呼喝,眾人往死裡打。而至於那挖絕戶墳的,更是與踹寡婦門並列的齷齪事。
而時遷的履歷,卻偏偏這兩樣都佔齊了。故此,時遷即使是慕名投靠梁山,那晁蓋還是老不願意收的。若不是宋江彼時正好尋藉口立功,時遷絕對上不了梁山。而就這樣,時遷上了梁山,也是很少有人待見的。
好在,時遷被人歧視慣了,對此也是不放在心上,只是唸了宋江的情。
可今天,竟然有人覺得他時遷有本領,而且還尊重他時遷的意願。而這個人還是大宋堂堂的大國師。從來沒被人待見過的時遷,首次被人當人看,給予尊重,時遷實在是太不習慣了。
惡虎在一旁看時遷有些呆傻,看不過去了,輕輕地踹了時遷一腳喝道:“小子!國師抬舉你呢,還不趕快回個話。”
別說,惡虎這一腳,還真讓時遷明白了,時遷還就真適應這打打踹踹的喝令方式。
不過,時遷此時雖激動莫名,可還是牽掛楊雄、宋江。連著給李民磕了好幾個頭,哭道:“國師,國師。小人願意,小人願意。小人能拜在國師門下,不知是幾世修得。可小人曾受楊雄活命之恩,更受宋江保薦之恩。如今他們都被國師抓了,小人此來就是為了救他們的。小人雖然不識得字,卻也知忠義。他們尚自被俘,小人怎可獨自偷歡。如今小人已經落入國師之手,國師如此仁義,小人也不敢求別的了,只求國師把小人也與幾位哥哥關在一起,讓幾位哥哥知道我時遷來救他們了。我時遷不是沒義氣的人,只是本領不濟罷了。”
李民聽了,哈哈大笑。仗義每多屠狗輩,此言果然不虛。這時遷雖是小賊,也不識字,卻是比董平那樣的,有義氣多了。
李民笑罷,和顏悅色的說道:“莫哭!你有忠義,本尊甚慰,如何不成全。實不相瞞,楊雄、石秀。如今均已投入了本尊門下。唯有宋江乃是賊首,不好赦過。如今已經押解京師,待移交天牢之後,你自可去解救他們,成全你之義氣,而後再來投我不遲。”
時遷聽完,再次有些發傻。
楊雄、石秀他們投靠了李民,時遷並不稀奇,畢竟時遷先前已經看過楊雄、石秀他們各自乘馬逍遙,不像是一個被俘之人,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只是不信楊雄轉換門庭會這麼快。可如今時遷親自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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