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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播,卻還是不得不假託佛教,道教,或曰彌勒,或曰白蓮。直到國師日前幫了本教。本教獻書朝廷,這才正了名號。使得本教可以堂而正之的開設堂口,傳播教義。使世人曉善惡,消原罪,死後得以迴歸光明聖國,實乃莫大恩情。在下身為此地堂主,得知國師駕臨,怎可不前來拜謝國師。”
李民這個鬱悶啊。
李民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愣讓他李民給預料中了。這呂師囊還真是摩尼教的人,跟方臘一夥的。而且,貌似身份還很是不低。那別說了,這個英雄擂,那也肯定是用來給摩尼教招收人手的了。
不過,李民卻是還不死心。畢竟,摩尼教再怎麼說,如今也還是一個宗教組織。只看那方臘在歷史上造反之後,還沒怎麼成氣候呢,就大封群臣。手下全都是尚書,將軍什麼的,弄不好方臘手下這些人,也全都是有官癮的。如此,若是以權勢,也未嘗沒有機會。
李民當即不動聲色的說道:“沒想到呂義士竟然還是方教主的手下。不過,以呂義士的一身本領,只是在此救助幾百的百姓,卻是有些屈了。不如本尊出面,保舉呂義士入朝為官。到時,治理一方,卻也是能更好的為民造福。卻不知呂義士,意下如何?”
呂師囊當即微微一愣,呂師囊萬萬沒有想到李民竟然會如此高看他呂師囊。剛見面,就要招攬他。而且還是在知道了他在摩尼教的身份後,雖說這是好事,而且呂師囊提高身份之後,也便於摩尼教的發展。
可這李民跟他呂師囊又沒有過硬的交情,李民保舉他,絕對不可能是隻是為了成全他呂師囊,絕對是拉他呂師囊入夥。
呂師囊雖然確實想當官,可是,江湖忠義,卻更是深埋於心。背叛摩尼教,背叛方臘,接受李民的恩惠,當了官,做李民的手下,呂師囊卻是實在是無法做到。
呂師囊微愣之後,索性實話實說道:“國師大人愛護,呂某感恩萬分。然,呂某自入摩尼教,自要守教規,卻是不能背教另投。國師大人的心意,呂某心領,可此話卻要休提。在下如要當官,自會報考科舉,還請國師見諒。”
李民雖然聽得很無奈。可卻也是有些敬重呂師囊的人品。不管怎麼說,這呂師囊卻是經受住了,怎麼的也比那些吃朝廷俸祿,可被人家梁山一拿住,就立馬變節的好。
不過,李民雖然在這群英擂的主辦者吃了一個小鱉。可卻也是原本有些預料之中的。收不到這個呂師囊,卻也是一樣可以從這呂師囊召開的群英擂中挖人啊。
當然,李民卻也是沒與呂師囊翻臉,很是體現了一派教主的風範。依舊很是熱情的與呂師囊閒聊,這也是同樣出乎了呂師囊的意料之外。讓呂師囊對李民的肚量,很是佩服。
而且,在閒聊中,李民逐步套話,對這摩尼教如今的勢力,也是小小的窺視了一些。不說別的地方,單只是這呂師囊手下,核心的教徒,那就有著千餘人,一般的教眾,更有這兩三萬。而至於其他的淨信聽者,更是不計其數。
而呂師囊和李民說了半天,自覺和李民比較投緣,關係不錯,卻是把此來地真正用心說了出來:“國師。在下斗膽,有一事相告國師,恐國師不喜,卻是先請個罪。”
呂師囊這一句話,卻是又把李民的好奇心給勾出來了。當下說道:“無妨,無妨。你我閒聊,有事儘管說就是。官家尚不以言罪人,你告什麼罪啊。”
“國師若是不先恕我冒昧,在下卻不敢說。”呂師囊堅持道。
李民笑道:“恕了,恕了。你說就是。”
呂師囊這才謝過李民說道:“在下斗膽,聽聞國師最近也是要廣傳宗門。按說,本教受了國師莫大恩情,本不應多嘴,更應幫襯國師。可奈何,國師派來的傳教之人,卻是多是強橫之輩,不是以教義教化,感化信徒,而是配合這官家,以好處拉攏當地強梁,令百姓不得不入。國師聖明,應知我教信徒,多是下層貧民,更多烈性之輩。即使是有著我等約束,可卻也是不能顧得萬全。日前,貴教崔道長來此傳教,就被在下的人給打跑了。在下此來也是來給國師賠罪的,另外,也是想和國師討個章程,好讓我聖教與國師的神宵教,在這江南和平共處,共同發展。”
李民聞聽,微微一愣。沒別的,這崔道人之事,昨天那可是王海剛賠過罪的,怎麼今天這呂師囊又說是他趕跑的呢?
不過,李民隨之一想,卻也是有些理解,八成是那王海驅趕過之後,這呂師囊又趕巧派人打過,這才讓那崔道人呆不下去的,否則,只是憑著王海幾句話,那崔道人仗著府城的神宵殿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