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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回 作秀
擎天神沈剛被束縛在轅門之外,無喜無悲。狀似看透了世情,只待午時問斬。
而一些潰敗下來的原沈剛部下軍兵,則在紛紛的在人群中議論紛紛。紛紛說著國師軍能使漫天火流星飛降,人力不可擋,能喚魔王,高有十丈,不需打,只是腳踩,就可碾壓死萬軍。更說擎天神沈剛,必是畏懼國師軍強盛降了,想要回來做內應,這才被喪門神這個軍法官識破,要砍頭。可連這軍中第一的好漢都輸了,降了,他們這些剩餘的人,卻還不知何時被那國師軍滅亡。如今卻是摩尼教的大限已到,正是五暗魔吞噬五明子的暗黑際,信奉光明國,卻是難落好下場了。
此等傳言,悄悄在那軍中流傳。雖說方臘大軍乃是靠著摩尼教起家,軍中骨幹乃是那十萬善信者。可是,這十萬善信者,分到方臘如今近百萬的大軍中,卻也是不佔多少。如今方臘軍中的大多數,卻是連泛信者都算不上的偽信者。不過是適逢天災,官府又不救濟不說,還是照樣逼迫苛捐雜稅,這才沒有了活路的奮起反抗。他們這些人,參加方臘大軍,為的不過是求一個活路,卻是不想與方臘的摩尼教,同生共死。對教義的理解,更是泛泛。聽聞此時乃是五暗魔當道,結合自身的悲慘遭遇,卻是全都信了。沒有一個想貢獻出生命,來為五明子脫困的聖火助燃。
呂師囊雖然有才,可是上萬的潰軍中,混雜著十幾二十個的間諜。他卻也是無能查出地,畢竟此時也沒有什麼照片,更沒有什麼聯網,只憑著人工核對,查詢卷宗,這一兩萬人潰軍,在整個體系都崩潰的情況下,清楚核對確認每一個人,別說是兩天了。就是給他一年兩載,那也不是一兩個人能幹的活。
而且,呂師囊打著義軍的旗號,自身的軍隊更是隻招攬訓練了一兩個月計程車卒,面對這麼多的潰軍,不僅不能滅口,更不能隔離,否則,單是猜疑,這仗也沒法打了。要知道,如今的呂師囊,那可是不僅即將要面對李民的部隊到來,他可還正在攻打著廣德呢。
兩面作戰,若是再加上軍心動亂,哪怕是他的兵力數量多,那也是沒什麼可打的。
故此,哪怕是喪門神沈林盤問擎天神沈剛,乃是有著呂師囊的授意,呂師囊更是極為認同喪門神沈林的觀點,也是極為的有些不信任沈剛。可是呂師囊在聽聞了一些軍中傳言後,不到午時,卻還是有些坐不住了。
雖然呂師囊已經並不信任了沈剛,可他呂師囊卻是需要一個英雄,一個堅貞不屈的英雄。好以英雄來振奮軍心,引導軍卒的向心力,為眾多的軍卒樹立典範與榜樣。如此,普通沒本事的軍兵自然不行,而前陣交戰的三個大將,卻已經有兩個回不來了,這唯一回來地,哪怕他就是叛徒,卻也無所謂,不過就是一個名頭罷了。說他是英雄,他就是英雄,只要防著點他,不實際用他,等過了這段,再找一個藉口收拾了,也就是了。
所以,當午時三刻,擎天神沈剛正要被刀斬之時,一騎絕塵而來,遠遠的喊了一聲:“刀下留人!”隨即馬上開弓飛射一箭,射偏了劊子手那掄起的鬼頭大刀。
轅門之外的法場之上,當即一亂,眾軍兵均尋思:“這是誰這麼膽大,竟敢在十萬大軍的軍營中劫法場,不知道活了!”
當即,眾軍兵卻是全都各拿刀槍,準備立上一功。可待他們看清這一騎飛馳而來的人之後,一個個卻全都洩了氣。
無他,這個喊話射箭之人,正是他們大軍的統帥,樞密使呂師囊。
而呂師囊飛馬來到沈剛且近,飛躍下馬。持寶劍來到沈剛身旁,一劍斬開沈剛的綁繩,扶起沈剛道:“沈將軍,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隨後,呂師囊又轉身高聲喝道:“誰敢斬我之愛將!”
一旁的喪門神沈林,卻也是早有準備。當即越眾而出,配合的說道:“回大帥,正是末將要斬這叛將沈剛。”
呂師囊當即作勢,戟指喪門神沈林喝道:“嘟!大膽沈林!我委你執法軍規,乃是愛你公正,卻非容你胡作非為!沈剛乃我之愛將,對我更忠誠不二。你卻因何趁我不在,要將他斬之!你可向我作何解釋!”
喪門神聞此威壓,卻依舊是不卑不亢地冷冷回道:“大帥!我沈林蒙大帥信任,委以執掌軍法。確是不敢胡作非為,更不敢有所偏私。實乃是沈剛所言,匪夷所思,軍法難容。”
當即,喪門神沈剛當中把擎天神沈剛的被俘後經過,再次述說了一邊。最後向呂師囊說道:“軍法,軍規,不以人而有所不同,這沈剛既無自辯,又無人證,更無保人,自是叛徒無疑,按軍法,理當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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