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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議會發言,更讓她在友人倍有面子。故此,潘金蓮卻是每有會議,必定發言的。而這一會,潘金蓮管著部分採買,卻是隱隱知道高俅與李民的關係非凡,卻是想借勢佔個上風。
而聽著潘金蓮的話,孫二孃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孫二孃直性子的人,卻是看不慣潘金蓮的諸多盤算和勢利。尤其是潘金蓮的姿色還在她孫二孃之上,平常一些姑嫂聚會,更是比她孫二孃會來事。這就更讓孫二孃看不慣。
可孫二孃剛想要反駁,卻是被張青拉了一個實著。
張青雖然不喜孫二孃胡亂出頭得罪人。可自家的婆娘,卻還是要幫地。何況,張青參加了這幾次會議後,對這種會議也很喜歡。平日裡打理酒坊,管理連鎖酒店,那都成套子活了。卻哪有這暢所欲言,闡述自家觀點來的痛快。
這每有一件大事,討論中。無論他張青說對說錯,都是給李綱提供一條思路,一個想法,都有他張青一份智慧,一份功勞。最終大家尋求一個最佳的方案,投票解策。他張青一票,卻也是不可忽視的。張青對此也很滿足,甚至沉醉。
故此,張青一面拉坐下孫二孃,一邊起身圓滑的笑道:“我這婆娘就是性子直,各位別見怪啊。不過,我這婆娘說的也是未嘗沒有道理。咱們二龍山好好的,幫著那高俅賣什麼命。打好了,也是成全了高俅的功勞。打不好,更是滅了咱們老闆的威風,這根本是得不償失麼。何況,不管打得好,打不好,死傷的都是咱們二龍山的自家兒郎。如今咱們剛過上幾年好日子,摻乎這些事幹啥。”
張青雖然沒有孫二孃的話直,可卻也強烈表明了不想摻乎那渾水的意願。
而張青剛說完,王六就反駁道:“張哥,你這話可說的不對。那梁山是什麼?那不過是一群草寇!咱們老闆什麼人!那就是當今的活神仙!這剿滅梁山,擱別人,那是你死我活。擱咱們這,那就是小菜一碟!只要咱們老闆揮揮手,那梁山就完了。此等小事,做個順水人情,有什麼不可。至於功勞,那高太尉敢搶旁人的功勞,還敢搶咱們老闆的功勞不成?只要咱們滅了那梁山,那功勞就是咱們老闆的。此等功勞,且不說朝廷的賞賜。單說那朝廷都奈何不了的梁山,被咱們老闆舉手滅之,這就能讓那些凡夫更能瞭解咱們老闆的神威。到時候,我二龍山下派的各個神宵殿觀,豈不能更加順利的擴充套件教務。”
王六也很喜歡這個會議模式。這是王六這種小人物以前做夢也享受不到的待遇。哪怕就是他跟隨著李民,當著李民內管家的最威風之時,也不過是一個傳話之人,一個李民最早的小跟班罷了。
可現在,這個總務院的議會,他王六卻也是有著一票權力的,關鍵的時刻,卻也是一票否決,一票贊成的王牌。這種決定大事的成就感,早就讓王六痴迷了。他卻也是逢有會議,必定發言的。而且,王六還是比潘金蓮更是老人,對於高俅與李民的關係,知道的更多,卻是藉機爭取自身在這總務院的發言權了。
鄭鵬很是蔑視的看了這爭吵的四人一眼。對於他們只顧眼前利益,根本看不到大局的短視,很是不滿。萬分不理解李綱為什麼不論什麼事,都要讓大家討論陳述,而且,還很是不管對錯地都鼓勵他們這些無知的傢伙暢所欲言。
故此,鄭鵬不愛發言。覺得與張青、孫二孃、潘金蓮、王六等人爭論,卻是降了自家的身份。
只是,鄭鵬卻是不知道,論眼光,李綱卻是比他鄭鵬還要長遠。李綱深明李民為他指點的內閣制度。李綱要的就是實驗和完善,要得就是否定一言堂,培養議會制度。至於議事的正確性,反倒無所謂了,反正他李綱心裡有根,嘴上也有才,最後總能說服引導各個議員走到正確的道路上。
而鄭鵬,雖然也有才,可畢竟沒有和李民有過這方面的交流,自然沒有這種覺悟。他的心思,卻是一門心思的為李民佈勢佈局,擴充李民的實力,好有朝一日,讓李民一飛沖天,成就大業,一顯他鄭鵬的王佐之才。
故此,鄭鵬雖然不想與孫二孃,潘金蓮一幫人見識。可這一回,高俅的來信,在鄭鵬看來,卻是二龍山名正言順組建勢力的一個契機。他鄭鵬,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瞅著這個契機從老闆的眼前錯過。所以,他鄭鵬必須要發言了。絕不能讓這幫人誤導了老闆,走錯了方向。沒辦法,如今李綱有李民力挺,他鄭鵬若是想達成理想,卻也只能遵照李綱制定的規則來。
鄭鵬咳嗽了一聲。吵鬧的眾人,全都安靜了下來。雖說李綱早就講明總務院議事之中,所有的人,包括他這總務院首席長老李綱在內,與眾議員都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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