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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不是小弟誇口。小弟此次獻寶朝廷必有封賞,武大哥只需在小弟這裡掛個名頭,自有官坐。到時你我一同習武,一同喝酒,豈不快哉!”
魯智深雖和武松也是初見。可卻一見投緣,欣賞武松是直爽漢子,當即也開口幫襯道:“武兄弟,自家人不說外話,我這兄弟,說得在理。官不官什麼的不說,你對灑家的性子,一同喝喝酒,練練武,卻是痛快!”
盧俊義雖和武松不是那麼一見投緣,可看在李民的份上,卻也沒說旁的。
武松很是意動。雖說武松和李民初次見面不是很有什麼感覺。可武松和魯智深聊了這麼一會兒,那卻是真的很對脾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打內心就喜歡。而且,李民提議的做官,更是讓武松心動。
不過,武松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孫大老爺待我不薄。委我陽穀縣都頭。今差我進京辦事,我不能不竟全功,而赴他途。且,家兄尚在陽穀縣。我幼年多虧家兄養大,少年氣盛,打傷人,更累家兄吃了許多官司。今不能不報家兄恩德。李兄弟和哥哥的美意,我武松心領了。可我武松卻無福消受。”
李民和魯智深當即大為佩服,就是連盧俊義都有些敬重。主座的周侗,當即哈哈笑道:“見高位而不忘義,不愧是我周侗得徒兒。好!好得很!只是你我相聚得時間太短,我不能傾囊相授,卻是遺憾啊。”
武松當即站起說道:“弟子不孝。有負老師。只是弟子受人之託,不得不忠人之事。還請老師見諒。弟子回去後,若得空,定還回來向老師求教。”
周侗點了點頭。
而此時李民則猛然意識到:武松老是家兄,家兄的。定然離開時,他那哥哥武大郎還活著,而他又已經打了虎,做了都頭,還來到京都送禮。莫非此時就是武大郎快死的時候?武松這一會去,就要殺潘金蓮,鬥西門慶?
李民有心說與武松知,可有拿不準,當即有些犯難。
要知道,水滸和金瓶梅都有從民間收集的武松為兄報仇的段子。可見這一段還是很有事實根據的,可水滸和金瓶梅中,武松的結局,卻可不太一樣,一個是武松把西門慶殺了,另一個可是西門慶設計圈套,把武松抓了,發配了。
而現在,武松卻又在京都拜了周侗為師,跟自己水滸中的情節,又不太一樣,李民又如何說的準武松前程。
不過,此時李民見武松心意已定,那是非要回陽穀縣的不可。此時若不留下因頭,以後這個武松指不定就跟了誰了。
故此,李民當即長嘆一聲說道:“武大哥,既然你非要返鄉。我也不得不跟你實話說了。你此次回去,必有大禍。”
武松當即眉毛一挑,瞪視李民說道:“你這人好沒道理。你承點我,我不受,是我沒那福分,可你也不該如此咒我。我武松,頂天立地的漢子,行的正,做的端,能有什麼大禍?”
一旁的也很是不滿的看了李民一眼,覺得李民不該危言聳聽的咒人。不夠直爽,不夠朋友。
只有盧俊義對李民的烏鴉嘴,那可是信了一個十成,尤其是早上又聽說高俅家著了火,也著天罰了。更是對李民信了個十足。此時見武松不信,當即正經八百的給李民作證道:“師弟,不可胡言。先生說話,無有不中。師兄我願以全副身家作保。你聽先生一句,少不了你的好處。”
武松對這個剛見得大師兄,還是有幾分尊敬的。尤其是盧俊義本身的名望也不小,盧俊義願以全副身家作保,武松也不得不重視幾分。就連魯智深也不禁覺得李民確實有些高深,不見有什麼功夫,卻能讓盧俊義如次信賴,不簡單,不簡單。
李民暗自嘆息:他孃的。我怎麼就沒有王霸之氣?怎麼我想收誰都這麼難呢?
確實,到現在為止,除了魯雄碼來的那些人,盧俊義等雖然十分信服李民,可他們卻是想跟著李民給大宋當官,準備跟的大宋,而不是他李民。就連那個不想當官的魯智深,也暫時是因為有用到他李民保全林沖家人的份上,這才暫時跟著他的,也算不上徹底是他李民得人。而至於這個武松,那更是對他不信任了。
如此可見,穿越流的王霸之氣,實在是跟李民無緣。
不過,這倒也激發了李民的狠氣,誓把神棍發揚到底。
當即李民很是一本正經的跟武松裝起神棍來。勢要給武松裝上一個套套,留一根線好牽著。
第一卷 第七十五回 給武松上套
“武大哥名叫二郎,上面應該有一個哥哥叫大郎吧?”
武松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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