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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了,完全達到了盲信的程度。
不過,魯智深不愧是有大智慧,隨即也樂了,暗道:我這是叫得什麼真。管他什麼真天罡假天罡,我魯達有什麼可圖謀的?這個人雖然有些神道。可花錢夠爽快,是個漢子。只要他管我酒肉,護的了林沖一家,還有什麼不可的?就算造反。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魯智深當即也哈哈大笑起來,半真半假的認了他天勇星的身份。
如此一來,眾人都算是一國的了。說起話來,更是投機。魯智深也藉機向周侗請教了一些武藝,周侗也是毫不吝嗇的詳加指點。
只不過,周侗的指點,除了盧俊義聽得點頭不已之外,別說李民這個門外漢聽得不明白了。就連魯智深也是聽得糊塗。
魯智深這算是明白了,這周侗果然不愧是自己兄弟林沖得師傅,果然也都是理論一套套的。
魯智深直爽的很,聽不明白,也不裝著,當即就實話跟周侗說了:“先輩。灑家唸的書少,您老講的那些,灑家聽不懂。不過,灑家的師傅說過,灑家有大智慧,煩您老跟灑家打上兩路,灑家感激不盡。”
第一卷 第七十七回 激戰
寬闊的習武場上。魯智深手持著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向周侗躬身行禮道:“前輩,灑家自幼跟地老種經略相公守的邊關,一身功夫都是打出來的,沒個章法,直到上了五臺山,遇得灑家的師傅,得傳伏魔杖法,這才有了些章程。只是那伏魔杖法不合灑家的性子。故,灑家自創了一套瘋魔杖法。只是灑家這瘋魔杖法,打起來雖爽利,可灑家練得還不圓滿,卻可發不可收,打起來就控制不住。若是冒犯了前輩,灑家先給前輩賠罪了。”
周侗微微一笑:“無妨。無妨。我師也是少林弟子,我也算是少林傳人,五臺山的智真長老,也是出的少林,算起來,也是我的師弟。都是自家人。你儘管使得盡興。”
魯智深乃是直性情的人,聽完之後,又對周侗行了一禮。隨即雙手持杖,小半拉車軲轆的鏟頭直對著周侗,一雙怪眼圓翻,眉毛都立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周侗,就好像周侗乃是他魯智深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一般。
此時,就連半參子得李民,都感覺的了什麼叫殺氣。好傢伙!確實滲人啊。
李民這回才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當日鐵豹、惡虎他們會注意魯智深了。敢情魯智深練著功夫,練得就是殺氣啊。
隨著魯智深地氣勢越來越高,魯智深周身的殺氣,也越來越濃郁。青天白日之下,看著魯智深,竟然隱隱的周身黑氣纏繞,天空似乎也變得暗了。
隨著魯智深地殺氣凝聚到極點,魯智深雙眼通紅,猛地大喝一聲:“殺!”魯智深手中的禪杖,猛地向周侗直衝而去。直到周侗身前,才傳來一片呼嘯的破風之聲。好傢伙!魯智深的這把禪杖,在魯智深得神力直擊下,已經突破了因素。
雖然魯智深這一杖不是衝著李民來得,李民只是和盧俊義在一旁旁觀,可仍然把李民嚇得不清。李民很是懷疑這世上還有誰能正面接下魯智深這一杖?
沒有人!
絕對沒有人!魯智深神力第一。正面抗衡這一杖,那就是直接和魯智深較力,而且還是要加上魯智深那條禪杖慣性加速度的衝擊力。別說是人,就是一輛數噸的推土機,也得被魯智深撞飛了。
故此,周侗也不行。周侗幾乎是來不及阻擋的,就被魯智深一鏟撞碎了身軀。不過,奇怪的是,卻沒有一滴血肉飛濺。而魯智深這一鏟發了全力,撞碎了周侗之後,也沒有絲毫的收斂,依然筆直的向前衝去,好在習武場夠大,魯智深衝出二十多丈,卻是沒有撞到什麼東西。否則,恐怕撞到什麼,哪什麼也只有四分五裂。怪不得魯智深說他這瘋魔杖法,打起來就不好收了。果真如此。如此大的力,如此剛猛,卻是沒法收。
而這時,魯智深地背後,卻傳來周侗的聲音:“發招需留三分力。過鋼則易折!”
卻原來,魯智深剛才只是撞碎了周侗一個殘影。李民眨巴了眨巴眼睛,剛才愣是沒看到周侗是怎麼躲閃的。不過,此時魯智深一鏟過後,狂風跟隨,卻看到魯智深僧衣後襟右腿彎處,卻出來一個圓洞。顯然,周侗不僅躲過了魯智深這一鏟,還順手給魯智深來了一槍,只是手下留情,只扎破了魯智深地衣服。
魯智深此時已經進入了狀態,一鏟不中,也不管自身,猛喊一聲:“且看我狂魔亂舞。”
頓時間,魯智深一條禪杖,在魯智深的神力下,竟舞成了圓形。身前,身後,身左,身右。不管別人,反正李民是隻看到寒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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