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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陪酒女郎,也未必比得上眼前這些先輩們。
眼前的這些陪酒女郎,在這個還不到夏季炎熱的世界,那就各個穿的清涼無比,一條粉紅色抹胸,一條紅色的底褲,比現在的比基尼,也多不了幾分布,各自披著粉紗,綠紗,紅紗等等的各色紗衣,映襯著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哪怕是三分姿色,燭光之下,也成了十分。何況高俅請客的地方,哪能是一般的地方?找的那些女子,能是三分姿色的那種低階貨色嗎?這些女子,各個姿色都有八分往上。
而且,這些女子,一個個乖巧無比,說話輕聲細語,帶著女性的媚音,遠比李民在現代遇到的那些講究男女平等,說話高八度的女人,好聽的多。直叫李民覺得這才是女人啊。無怪乎老有人說現代女性的聲線普遍提高了。
正所謂:學好不容易,墮落只是一瞬間。
高俅雖然還沒正式給李民送美女,正式拉攏腐蝕李民。可如今這麼一個環境,除了李民之外,其他人都習以為常,連徐知常那麼一個道人,都很是隨大流上下其手,只不過,那一雙手卻根本不在吃飯的筷子上,也不在喝酒的酒杯上,而是隱於美女的輕紗之內,不是停留在乳峰之上,就摸向了胯間。至於吃菜喝酒,自有身邊的美女服侍,除了將佳餚送到嘴中,更以口做皮杯的渡送美酒入口。好不風liu!
李民在這種奢靡氣氛影響下,雖沒正式銷魂,卻已經幾乎迷惘在了一個個美女皮杯,香峰,暖手之間,就差正式的告別處男之身了。
而李民與高俅地關係,也急劇的上升,高俅也從高太尉,高大人,變成了高兄。
而此時,李民更是在酒樓中聽到了掛念許久的李師師的訊息。
李師師。
那可是李民最先想走的路線之一。李民原就是準備效仿水滸中的宋江,以金錢買通李師師,好透過李師師和宋徽宗得關係,在這宋朝風雲一番。只是因為有了更為穩妥地計劃,這才直接走了獻寶這一步。
不過,就算如此,李師師那也一直是李民惦記的,以用作第二套的備戰方案。
可如今看來,當初走穩妥路線,那還真的對了,此時這個李師師,才是一個十六的小丫頭,今天才是正式下海招女婿的日子,顯然還沒有見到宋徽宗,並跟宋徽宗打得火熱。
而當時,那高俅見李民一聽李師師的名字,當即就愣了神,高俅自以為李民對李師師上了心。當即有心巴及,非要成全李民一段佳話。而李民雖知這李師師眼前還不認得宋徽宗,對他沒什麼幫助,可李民早被挑逗的慾火叢生,李師師更是李民心中一個傳奇女子。李民雖沒想今晚能獨佔花魁,可卻也想看上一眼,看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才能把宋徽宗迷戀成那樣,更能千古傳奇。
故此,才有了眼前這一出。
此時,李民才算是真正感受到了北宋東京的奢華。剛剛看到遊街的妓女不說。光是這一路走來,酒樓林立,店鋪眾多,依欄嬉笑招客的女子,更是不知多少。
這些女子,據高俅說,攬客,陪酒,各有不同,可只要價錢合適,也多能上手,也算是半遮門的私娼。而且,高俅更向李民賣弄,他軍中的營妓,姿色為首者,人稱:冷勾魂。乃是一個冷豔的大美人,玩弄起來,更有一番征服的快感。更主要的,這個女子不是什麼下等身份。原先乃是邊境大帥之女,只因西夏之戰延誤了軍機,問了斬,留在京中的家小,也沒了娼籍。
李民一宿沒睡,又連著喝了一天的酒,腦中遲鈍,雖隱隱覺得大宋拿軍人的家屬這樣糟塌,有些不對,可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跟高俅說。
而這時,一個頭戴書生冠,一身太院學子打扮得人,一步三搖得湊上前來,輕聲說道:“清夜孤苦,幾位兄臺可有歡樂的去處?若是沒有,小弟卻知道幾個極品蜂巢所在。”
李民當即聽得迷糊,不知道這蜂巢是什麼?一旁的鐵豹卻已經耐不住的喝道:“滾!我們爺不好這個!”
有了鐵豹這一句話,高俅當即知道了如何,微一擺手,便衣跟隨高俅手下,當即就把那人推搡到了一旁。
李民半是迷離的問道:“高兄。那是何人?他說的蜂巢是什麼地方?”
高俅當即不屑的說道:“一個吃軟飯的篾片。真是給太學院丟臉。吃女人的軟飯也就罷了,竟然還吃起男人的軟飯來了。”
看李民還似有些不解,鐵豹在一旁低聲跟李民說道:“蜂巢就是男妓,就是男人扮女人給男人入。”
李民一聽,好懸沒吐了。心說:用不著解釋的這麼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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