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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定要暗中要了林兄弟的性命,多虧了灑家幾個不成器的徒弟,聽到了一些風聲,灑家暗中一路護送到滄州,這才保了林兄弟性命。本來,依灑家的心思,打殺了那兩個官差,就此找個山林逍遙快活。不想林兄弟清白官家出身,非要守著那門子不公的王法。還想守的幾年,有個啟用的身子。非不許灑家殺那兩個官差。看在林兄的面上,灑家放過了那兩個差人。不想那兩個差人,不念灑家的活命之恩,回到東京,竟與那高俅那廝說:“本在正要在野豬林裡結果林沖,卻被大相國寺魯智深救了。那和尚直送到滄州,因此害他不得。”高俅那直娘賊,恨殺了灑家。竟不許大相國寺與灑家掛單,還派出了差人捉拿灑家。還是灑家這幾個徒弟聽見了風聲,等在了城門口攔住了灑家告知。如何讓我不恨得燒那直娘賊的房子。”
李民這才算是聽得明白。原來這魯智深也是剛送完林沖回來。而且,魯智深和高俅還真有那個仇,也是真的惦著燒高俅的房子。
李民當即稍微有些犯難。要知道,李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宋徽宗,進而引導大宋歷史的走向,改變歷史。可高俅卻正是宋徽宗信任的親近之人,且不說將來如何,但是現在,這高俅就絕對要比他李民在宋徽宗地心中更有分量,也更近。若是此時真燒高俅的房子,且不說燒不燒得成,只此一行徑,也就率先和高俅對立了起來。到時候要想接近宋徽宗,更是難上許多。可若是不應了先前的承諾,必被這魯智深小瞧,再想結交這魯智深,那可就不易了。這真性情的人,第一次看不上,以後那就更看不上了。
不過,李民思考雖多,臉上卻沒變顏色,而是哈哈笑道:“兄長真性情也!這直娘賊的房子確實該燒!”
魯智深大喜,當即說道:“兄弟也認為該燒。好!咱這就去燒那直娘賊的房子。”
李民急忙攔住:“兄長且慢!燒那狗賊的房子,不過一把火,你我喝得盡興之後再去不遲。只是我且問你,你與那林沖,可是真相好?”
魯智深不悅道:“你這是何言?灑家與林兄弟以武會友,雖認識的時日短,可彼此相知,卻可共性命。當然是真相好。”
“即使真相好。我且問兄長,那林沖服刑,他家人誰來照顧?”
“這卻不用你說。自然是灑家來照顧。”
“著啊!即如此,兄長可曾想過,放火燒了那高俅房子之後,兄長卻要隱於哪處?林沖得家小,卻又何人來照料?”
“這個?。。。。。。”
魯智深當即埡口。隨即實誠的說道:“這個灑家卻沒想過。多虧兄弟提醒。不過,那林兄弟的家人,乃是良善人家。也頗有家財,也用不到灑家照顧,灑家隻身一人,燒了那直娘賊的房子,從此浪跡江湖,卻也沒什麼牽掛。”
李民正色說道:“兄長莫要忘了那高俅狗賊是因何要害林沖的。我雖不知詳情,可卻也知道,既然狠的路上殺人,自是不會放過林沖的家小,以免斬草不除根,徒留後患。那林沖家小,就算是積善人家,又有幾個銀錢,又如何防得了高俅狗賊的算計。關鍵時刻,還是要靠兄長一身功夫活命。兄長浪跡江湖去了。他這一家家小,何人照顧?救人不徹底,不如不救。想那高俅狗賊捉拿兄長,也是怕兄長再救那林沖家人。今日小弟交淺言深,也是感兄長義氣坦誠。若有不當,兄長莫怪。敬請喝酒,喝完酒,咱們這就去燒那高俅高賊的房子。”
此時李民要喝酒,要燒房子。魯智深反倒喝不下了。
魯智深最是重情,要是想不到,那也就算了。可如今說到了,哪有不放到心裡的。何況,魯智深深知李民說的不假,那高衙內看上了林沖娘子,不把林娘子弄到手,焉何算完。
當即煩了愁,酒也不喝了,一把抓住李民說道:“你這人卻不爽利,即使想到了,何不給灑家出個主意。莫不是還要灑家求你不成。”
李民暗自歎服:這魯智深果有大智慧。
李民當即正色說道:“兄長,小弟焉敢隱瞞。只是怕說的主意,不合兄長性情。故此只是提醒一下兄長。待兄長盡興之後,再圖謀他策為兄長善後。”
魯智深當即說道:“且不說以後,你就先說說你的主意。灑家自有掂量。”
李民點頭道:“如此也好。我想為保林沖家人安全。兄長且先別燒高俅的房子,以免驚動了高俅狗賊,令其知道了兄長回來。”
魯智深當即點頭說道:“這卻使得,且不燒就是了。只是有些憋氣。只是這也保不得林兄弟家人長久,你卻還有什麼主意?”
沒待李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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