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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智深斟酌一下,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只是現在高俅正在派人抓他,這東京的一畝三分地,他卻躲在哪裡?
李民隨即又給魯智深出主意道:“兄長可先脫去了這身僧衣,我再給兄長配上一頭假髮,到時候,兄長混在我這獻寶的車隊裡,我車隊裡四五百人,各個又都是生面孔,彼此之間,尚都不熟悉,外人更是分辨不的。兄長安心待在我車隊中,自可高枕無憂。”
魯智深本是爽快,現在除此之外,暫無別的辦法,自然也就應了。只是在心裡記了李民地好處。嘴上並無別的客套,逐和李民大碗的吃喝起來。
正在幾人吃喝的高興,李民手下的王六,一頭大汗的找到這裡,氣喘的說道:“主人,趕快回車隊吧。朝廷派官來接咱們了。”
卻原來,李民獻寶這事,經梁中書地呈文,已經讓朝廷知道了,朝廷自然派出了人來接待。當然,這也有事先讓心腹看一眼的意思。這宋徽宗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也不是什麼寶物都要的。只不過,宋徽宗對這次獻寶有些重視,派來的官員,很是有些分量,其中一個,正是李民他們談論中的高俅高太尉,宋徽宗自家的絕對心腹。另一個,則是左階道篆徐知常。一個深的宋徽宗信任的道士。
對那高俅,李民倒不怎麼在乎。別說李民地印象中,高俅只是一個不學無術之輩,就算是飽學之士,李民也自信可以憑著現代豐富的網際網路知識,將那高俅忽悠暈了。可對那道士,李民就有些嘀咕了,別說李民現在根本分不清這個左階道篆是一個什麼官職。但就衝他一個道士。李民就得含糊幾分。
要知道,術業有專精。李民雖然比較擅長忽悠玄幻的。可畢竟不是道士,對那些道門的經典,往往也只是聽個名目,了不起了,也不過是知道一些什麼道可道,非常道之類的經典語句,若真是論起道學經典等,很可能就被這個道士識破。
這獻寶,果然沒有想的那麼簡單啊。
不過,不管怎麼說,醜媳婦也是要見公婆的。李民也是要見官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李民當即邀請魯智深跟他一同返回車隊。魯智深笑道:“如此也好,若是他難為兄弟,灑家正好將他一禪杖打死,絕了禍根。兄弟也可隨我同往江湖逍遙。”
別說,這魯智深果有大智慧,想問題都在點上,若是高俅被打死,林沖一家自然就沒有禍根了。只是李民的得失,就不好說,不過,魯智深本就對這個朝廷不怎麼看待,自然李民當不當官,都算不得什麼大事了。
李民當即苦笑道:“兄長末要動手。小弟獻這寶貝,不為求官,只為增長我大宋氣運,好不被北方外族欺辱,此乃國家大事。不得有失。”
魯智深看李民重視,自笑道:“你到與灑家的林兄弟是一般的性情人。灑家自是曉得。不會誤事!”
倒是一旁的那個接了李民錢財的潑皮有些興奮的說道:“高俅那狗賊在這裡。他家正好無人。我這就去找我那朋友,定讓他家今晚就著火!”
此時,無論是李民還是魯智深,早就對高俅家著不著火,無所謂了。不過,燒了也不是什麼壞事,只要不知道是誰燒得。多少也能出一口氣。自是隨著他了。
待李民領著魯智深等回到車隊。
此時車隊尚未進城,全都停在城外,魯雄和盧俊義等幾個為首的,正在城外的迎賓亭支應著幾位朝廷官員。李民遠遠的望見,為首的有兩個,一個穿著官衣,另一個卻是道者的打扮。
李民隨即讓王六領著魯智深混入車隊,自身帶著鐵豹、惡虎快步趕往迎賓亭。
見李民匆匆趕來,那個穿著官衣的,當即不悅的說道:“你就是獻寶人?好大的架子,竟讓本官在這裡等你許久。”
別說,這人倒是沒說謊,他等李民確實等了不少天了。自宋徽宗得到文書,就派了他差事,可誰成想,李民連受傷,帶沿路應酬的,愣是走了這麼多天,他自然等的久了。不過,他這怨氣,卻不是這幾日等的,而是今天這半個多時辰。要知道,平日裡,他撒出人來,在這城外看著,李民不來,他也用不著接待,也就是有時應應宋徽宗地追問罷了。可今日裡,底下人來報:“獻寶人到了。”他自興沖沖的趕來。可卻在這裡傻等了半天,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以及和宋徽宗的親近度,自然很是不滿了。
李民暗暗猜測,這個人別就是高俅吧。不想這就得罪小人,當即抱拳拱手的賠罪道:“不知大人相迎,來的晚了。還請大人恕罪。敢問大人貴姓。”
“本官,殿前都太尉高俅是也。這位仙長就是左階道篆徐知常徐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