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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萬萬沒想到,這個衙役頭,臉色變換了半天,竟然來了這麼一出。完全打亂了李民的思路。而那些跟李民來的名流,一個個頓時覺得,這李民果然深不可測,只是一句普通的問話,竟讓這差人悔恨成這樣。太了不起了。這肯定是那金龍珠,匯聚天命給那差人照成的威壓。
靠!這些人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們這些人先前一通痛罵,威嚇。這個衙役頭多少也見過一些世面,那至於如此膿包。不過,這衙役頭倒黴也倒黴在見過幾分世面上。若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那麼多的見識,也不至於如此害怕,露怯。
可惜!正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如今的這些差人,包括李民和這些名流,此時都在局中,都被各自的情感所惑。卻都是各自有著各自的想法,真正能全域性看個通透的,卻是一個都沒有。包括始作俑者李民。
李民也只不過是因為在網上看過眾多的雜書,多了些現代的見識,多了幾分機變罷了。
此時,李民雖然被這個衙役頭的突然精神崩潰,弄了一個措手不及。可李民隨即意識到了這個差人的想法。當即果斷地放棄了原先的說辭,一把扶起這個差人安撫道:“差大哥。莫要如此。你上差下派。我怎麼會怪你。你且放心起來。我保眾人不會動你。”
李民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卻巧妙的把自己和眾人聯絡到一起。那些李民身邊的名流,聽了,覺得沒什麼。他們本就是隨李民來粘好的。自是不會動這些差人。而那些後面的百姓,隔著那麼名流的跟班,卻是根本聽不見前面說些什麼。只是聽那些騎在牆上,或是爬到樹上看得人猜測轉播。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話語權。
可這落到那些差人耳中,卻成了,果然如此,此人果然是這麼多人的首領。可以代表著眾人說話。
那些旁的差人還好點,雖然他們在意識到這點後,也承擔著很大壓力,可他們畢竟不是頭,不用直接面對。可那個被李民扶起來的衙役頭,卻是腿肚子轉筋,手指暗暗得發抖。滿臉蒼白的連勝說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除此之外,愣是不會說別的了。
李民暗自好笑,可臉上卻正色說道:“差大哥。雖然此事與你無關。可我此來,乃是為了大宋國運。卻不可有半點閃失。我不知道你這留守府,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可我請你轉告這北京留守梁中書一聲:我可以羞辱,鎮壓我大宋國運的寶貝,受不得半點羞辱。讓他親自出來迎接我和寶物。若是怠慢了,我自去他處進獻。到時候,意圖害我大宋國運的史書罵名,他定是跑不了得。”
隨後,李民又笑著對眾多名流說道:“各位無需為此生氣,我為大宋國運長久,逆天改命,天必降小人刁難,此乃天命定數。不過,如此能讓我大宋的蛀蟲,一一現世。也是我大宋的一大幸事。”
而後,李民看了一眼那個還在發抖的衙役,低聲喝道:“還不去通傳!莫非你也是我大宋天定的罪人不成?”
那個差人媽呀一聲,扭頭就跑。別的不管,若是成了天定罪人,死在這些百姓手中,豈不是死了也落罵名?那豈不是冤上加冤?
第一卷 第二十九回 各有算計
“什麼?好大的膽子!刁民啊。刁民!”梁中書聽完差人的稟報,氣得渾身哆嗦,就會說這兩句了。
要知道,梁中書自外放北京留守以來,上馬管軍,下馬管民。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地方軍政一把手。那威勢,絕不亞於一個土皇上。那怕是他到北京得時間還短,那幾個大名府的地方軍官暗中還有不服,可面子上,也是要向他低頭的。
出外迎接?那可是他來到北京後,從來沒有過的事!
氣了半天,梁中書這才緩了過來,大聲叫囂道:“去給我把李督監、文督監喚來!讓他們把這些刁民都給我抓了,給我關在大牢裡面,好好的打!”
“慢!”一旁的高健聞聽此言,又及忙得叫了一聲。
梁中書略有不滿的看著高健說道:“高先生,你又因何攔我?”
高健微微有些無奈。適才梁中書讓人去拿獻寶人時,這高健一方面也是因被嚇著了有些生氣,另一方面,也是覺得一個獻寶人,成不成,都在梁中書的一句話了,若是梁中書不滿意,這大名府梁中書一手遮天的,無論什麼寶,也根本不可能被朝廷得知,那獻寶人,也就更無從談起。故此,這高健也就默許了。一個小小的獻寶人,自以為有個寶物,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抓就抓了,打就打了唄。難道還能翻了天不成?
可現在,聽了差人的學舌稟報。高健很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