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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得不急。朝中有人,好當官啊。
然而,李民在楊志謝過之後,卻又說道:“楊提轄,雖然有我的面子在,可保你無事。可發生了這件事,恐那梁中書,今後卻難待見你。你若還在大名府做個提轄,恐今後的日子,卻也不太好過。不如我向那梁中書討個人情,調你到我的清福宮,日後我保舉你一個前程,卻也好過繼續留在那大名府。你看可好?”
楊志一聽,不用琢磨,也知道是好事。
要知道,楊志在梁中書門下也有些時日了,雖然一直受梁中書待見,楊志也全心賣命,吃住都在梁中書府裡,自認家將一般。可楊志卻也早看出來梁中書地寡恩薄情。故此,楊志辦砸了差事,就根本沒想過找梁中書賠罪求饒。而且,如今他還是找李民求得情。那梁中書就算看李民的面子,不再追究了。可他梁中書的人,卻有外人幫著求情說話,這梁中書,今後也絕不好待見他楊志。而他楊志又早自標榜梁中書的嫡系,與大名府當地的軍官,鬧得甚是不合。沒了梁中書的關照,先前又都把大名府的當地軍官都得罪了。回去也必受夾生氣。日子確實不好過。
故此,楊志幾乎連猶豫都沒有,隨即雙膝跪倒,對李民叩首道:“全憑國師安排,小人今後誓死以報國師恩典。”
李民很是高興,隨即吩咐人擺酒,召集眾人一塊聚聚,給楊志接風洗塵。
當夜,李民就寫了兩封書信,分別差人給梁中書和蔡京送去。只是給蔡京得那封信,卻沒說什麼晁蓋等人的詳細資料。而只是附了一首打油詩:命中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生辰賀禮七星劫,欲尋真兇在鄆城。
蔡京接到李民這封信,當即愣了。
要知道,十萬貫生辰綱這點錢,雖然周軍、晁蓋什麼的,都看成天大富貴,可在蔡京這裡,不過是無數賀禮的一份子。是他女婿送他這老丈人的常例錢罷了。不過是一點小錢。只是,這點小錢,卻是他女婿梁世傑的孝心,同時也是他蔡京的面子。所以蔡京才特別關注。蔡京不能讓人覺得他蔡京得禮錢可以隨便劫得。
可如今李民這封信,前面說的楊志那事,都是一些小事。無所謂的,多不多楊志一個,沒有什麼。從女婿那,轉到李民那,更算不得什麼事。那種連生辰綱都押運不好的人,根本沒有什麼好在意的。蔡京絕不會在意楊志那麼一個小小軍漢的動遷。
可李民那首打油詩,卻讓蔡京犯難了。蔡京猜不透李民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命中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十萬貫的生辰綱,我就是不要了,又有什麼了?那算得上強求?難道他是說我修建五福宮貪的錢財?還是說我不該繼續策劃艮山的修建?
蔡京猶豫不定。不過,蔡京卻還是比較信服李民的。且不說李民先前在東京搞得那些風光。單就是那首詩的末尾兩句,顯然就是指點生辰綱的下落。這生辰綱的下落,他蔡京都親自派人過問了,可都至今沒個迴音。那李民遠隔千里,卻知道個門清,果然神通廣大。
蔡京一邊迷惑著,一邊斷然命人去鄆城縣查詢下落。爾後,又給李民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感謝信。以表示謝意。同時附了一紙任命,把楊志安排在了李民那裡做提轄。說實在的,蔡京這些年來,還真是沒有過問過提轄這麼小的官職了。
而另一頭,蔡京原本的把追輯生辰綱的下落,落在了濟州府,那府伊在蔡京得門人壓力下,早就再三威逼手下辦事的差人。甚至把那手下的三都緝捕使何濤的臉上都刺了刺配的字樣,只是留下某州的空白。
而就在何濤受逼不過,卻正好應了鄭鵬說的那句話,晁蓋得名頭太大,認識的人太多。卻被何濤的弟弟,看過端詳。有指認出了白日鼠白勝,那白日鼠受刑不過,做了一把甫志高,卻是把什麼都說了。而正好和蔡京剛剛發下來的文書吻合。
何濤大喜之下,就把這事回稟了府伊。梁山的流程,卻又開始的運轉起來。
不過,此事卻是與李民無關。李民不過是做一個順水的人情罷了。當然,若是能把梁山好漢消滅在萌芽狀態,免了他們日後在大宋境內鬧騰,免得在對付金國的時候,還要操心他們。李民卻也不反對。
當然,不成的話,那也沒關係。最少暫時影響不到他李民。
故此,李民在收了楊志之後,一切又回到了正軌。李民每日裡,除了修煉御雷心經,免得自焚之外,就是處理大量的瑣事。
而這一日,武松卻有些神色不自然的湊到李民跟前說道:“老闆。武二有事相求。”
李民當即很是好奇。要知道,武松自打跟了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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