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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該說些什麼。只好連連說:“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會的。不會的。”
這樣的回答,自然不能讓月茹滿意。月茹當即不放過李民的說道:“我看爺不明白。也會得很。男人風liu並不要緊。這世上也還沒有不風liu的男人。可風liu一回,就帶回一個。恐怕爺這個家就是再大,也裝不過來啊。”
李民一時間也沒意識到這月茹是怎麼知道李師師是因為跟他李民風liu過,才被領回家的。李民此時就好像在外偷吃的男人,被老婆抓個現行數說,只想儘快安撫住老婆一般。
雖然月茹此時不是他老婆,只是一個報恩的丫環,或是一個暫住的客人,可有些時候,氣氛到了。這局勢,就不是李民這一個剛剛經歷情場的初哥可以掌控的了。
第一卷 第一百零四回 紅娘也不放過
“這個,這個。這只是一個意外。再說了,我不還沒有讓師師姑娘進家門麼。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還不行麼?”李民有些氣勢不足的說道。
沒想到,月茹聽了這話,反倒抬起了頭,怒視著李民說道:“我本來還以為爺是一個難得的君子。沒想到爺卻也和其他的男人一樣。師師姑娘這麼好的一個女孩,都跟你回來,你還要始亂終棄不認賬不成?”
李民當即大為頭疼:怎麼怎麼說都是我錯?
可李民現在本來士氣就是低迷,而月茹計程車氣正是百分之二百不說,最麻煩的是李民初來乍宋代這到這段內心最是孤寂和最受壓力的這段時間,被月茹伺候慣了,早在不自覺中拿月茹當了親人,當了家人。這面對親人的指責,而且還是李民在現代理屈的風月事件,李民連辯白都是乏力,那就更別提是扭轉乾坤了。完全忘記了他去嫖妓,在這個時代,那不過是風liu才子的風liu本色。至於未娶正妻先納妾,在這個時代,更是平常得很。只要他拿得起,放得下,別說月茹只是一個丫頭或暫居客人的身份,就是李民的正妻魯玉,也得乖乖的說不出什麼。
可見李民在感情問題上,果然差的很,也無怪乎他在現代都二十好幾了,竟然還是一童身。
李民當即叫屈道:“月茹!我是那人麼?這事都怪高俅那廝!原本不過是外面喝場酒。那高俅為了拉攏我,愣是讓我做什麼花魁的姑爺。師師姑娘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啊。而且,事後我就提出要負責了。只是我念著玉兒,沒許給她正妻的位子,而她又不願意當妾,也不願意被人養。為此,我們倆還爭吵了一番。我是尊重她的選擇,認為她是一個人,應該有挑選自己男人的權利,所以我才只贖了她出來,卻沒有直接讓她坐我得妾。”
李民急得都胡說八道了。險些把大娘的事都說出來。高俅更是很不幸的成了替罪羊。只可惜,他這番話,要是擱在一般的女子耳中,恐怕是非反而更大了。合著他李民嘛責任沒有,這李師師一個青樓女子,跟人睡了,當妾還不認命,他李民還犯賤的去贖她,尊重她。這擱到哪家的老婆親友團,那也絕對不幹的。
好在,這月茹顯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而且對李師師和魯玉的事,都知道的比較清楚。看李民這般著急,反倒笑了:“爺有這個心就好。爺是富貴人。妻妾眾多,那也平常得很。用不著和誰解釋的。玉兒雖小,卻也是知道道理的,決不會仗著大婦身份來難為爺的。只是玉兒心好,可這事總要有人來給爺提個醒,免得爺有了新人忘舊人。也只好由我來當這個惡人了。爺卻是莫怪。”
李民卻是哭笑不得:怪不怪,也都被你說了半天。
可卻也怪,李民被月茹說了一番,不僅不惱,反倒更拿月茹當家人了。也許,只有家人才會真正的在意你如何,外人,只要不關的利益,卻管你如何,就算你上天,他們也不過是看個哈哈。
只是,這月茹也怪,剛站在魯玉的立場上說完話,卻又替李師師說起話來。
“爺,如今師師姑娘都跟您住到客棧來了。她一個姑娘家家的。跟您這沒名沒份的住著。久了,也叫外人笑話。爺何不找個日子正式把玉兒和她全都娶了。也省得爺老是掛念,還什麼去不去的。到時候,爺想去就去,想找誰就找誰,光明正大的很。”
月茹這半是建議,半是調笑的話。很讓李民心動。要知道李民先前沒有答應和魯玉完婚,不過是因為看魯玉年紀小,有些心理障礙。可現在李民有了一個同樣是十六歲,卻比魯玉成熟的多的李師師開導,品嚐了箇中滋味,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十六歲少女的心理障礙。而且,魯玉矯健的身姿,滿身的好功夫,也確實讓李民很想知道魯玉這樣的一個武功高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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