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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吃就是!”
李民奇道:“魯哥。你怎就知這不是人肉?”
魯智深順了一口酒說道:“這人肉跟老鼠肉差不多。想當初灑家小的時候,在老種經略相公帳下當差,曾被西夏軍圍困了三個月,糧草盡絕。就靠著吃西夏俘虜過活,足足吃了一個月,怎的不知道這人肉的滋味。”
魯智深說的平淡,李民好懸沒吐了。好在李民此時還沒吃什麼,倒也沒吐出來。李民禁不住指著魯智深問道:“你!你怎麼能吃人肉?”
魯智深一瞪眼的說道:“怎麼不能吃了!難道就許那些西夏軍,跟那些遼狗一樣,跑我們大宋來打草谷,把我們大宋得百姓當兩腳羊烤著吃。就不許灑家吃他們了?糧草盡絕,什麼吃不得,老鼠蟑螂都吃絕了。不吃他們吃什麼?”
一旁的魯雄,知道李民心善,初次下山,肯定沒見過這個,連忙給李民解釋,並安慰李民道:“女婿。看開些。魯大師說的不錯。這西夏人和遼人,咱們是不能把他們當人看得。魯大師他們吃人,好歹還是糧草盡絕的時候。可那些西夏人和遼人,那入侵咱們大宋,那可是從來不帶糧草的,都是就食當地。搶當地的百姓糧食吃,沒有糧食了,就直接把咱們大宋得百姓烤著吃。那些可都是老百姓啊。魯大師他們吃的好!”
一旁的惡虎,猛地端起酒碗,對魯智深說道:“大和尚,吃得好!我老虎敬你一杯!”
武松等人也隨即全都給魯智深敬酒,表達了對魯智深吃西夏俘虜的敬意!
李民無話可說。李民首次感受到岳飛滿江紅中: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這句話,除了豪邁之外,其隱含的悲壯,因為這不僅是說,更有可能是真的。在深入敵後,無糧的時候,只能吃敵人的肉,喝敵人的血!
李民生為一個現代人,卻是無法想象冷兵器時代戰爭殘酷性的。李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代戰場上,竟然已經到了人吃人的地步。
尤其是那些西夏人和遼人,竟然吃平民百姓,更是令人髮指了。這同時讓李民驚醒:貌似史書上也說過,金兵南下,以人為食。河北十室九空。看來,這記載也肯定是真的了!
李民再次覺悟:他有幸來到這個時代,絕對不能讓這北方漢人除了被金兵殺死吃掉,就是妻女被蹂躪的惡行發生。
而這時,那店夥計已經端上幾盤大饅頭上來。武松受此時氣氛影響,再次找茬發作,猛地取過一個饅頭拍開罵道:“你這饅頭是什麼餡的?狗肉,豬肉?別不是人肉吧?”
那夥計嚇得連忙說道:“客官莫要亂說!這人肉怎能做餡的?”
武松笑道:“人肉怎麼不能做餡?我卻聽說:這大樹十字坡,行人住進亡。肥的切做包子餡,廋的熬成大骨湯。”
夥計當即變色道:“客官吃酒也就是了,何來糟蹋小店?”
武松也不搭理他,又徑自問道:“你這店可是什麼名號?”
“孫家老店。”
夥計雖然有氣。可看著李民人多,一個個的又全都有型有塊,不是胖大的魁梧,就廋小的精悍。各個都像個習武的人。卻只能繼續陪著小心的應承著武松。
武松看在眼裡,卻渾不在意的說道:“原來這老闆卻是姓孫。如今在哪裡?可叫他出來陪酒。”
店夥計越發的忍著氣說道:“我家老闆卻不姓孫,乃姓張。現今有事出門了,卻是不能招呼大爺了。”
武松奇道:“你這孫家老店,這老闆怎的姓張。莫不是你家霸了來的,還沒有改個名號?”
夥計繼續忍著陪笑道:“大爺說笑了。這孫家老店,也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怎的霸了來?只是我們老掌櫃的姓孫,膝下無兒,招的上門女婿。故此,我家這孫家老店,掌櫃的卻姓張。這可是從了我們老闆娘的姓。”
武松笑道:“一聽你家老闆就是一個怕婆的囊貨。懶得說他。你且叫那櫃上的小娘子與大爺們陪酒。”
夥計當即嚇得變色的說道:“大爺莫要亂說。那可是我們老闆娘,卻是不什麼不三不四的陪酒女子。”
武松調侃道:“老闆娘又怎麼了,即坐在哪裡,卻又怎的不來陪客人喝酒?。。。。。。”
還不待武松說完。那櫃檯內的女子,卻是忍不住了,隨手從櫃檯下操起雙刀,縱身跳出櫃檯外,單刀指著武松罵道:“你該死的賊漢!自進門就不三不四的亂說。老孃忍你很久了。老孃拼著今後不在這十字坡幹了。也要教訓教訓你!是個漢子的,你就出來與老孃單挑!若是不敢,沒得在這裡噴蛆!老孃這裡不招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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