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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及時是個騙子,那也得有些年歲,才好騙人。不過,眼前的這個李民,卻是實打實的國師李民。那個出手的胖大和尚,自然是魯智深了。餘下的三人,卻是武松,以及鐵豹、惡虎。
今天,雖然有官府的人分到李民的七個鄉村,為李民通傳封邑的公告。可李民還是借空親自出來遛遛。只不過為了避免因人注目,卻是把大隊留在了青州城,只帶了魯智深和武松等四人護衛。餘下的,卻全都交給了魯雄和林沖統帶。
而這一遛,沿著官道,卻正好先到了這個張家村。也算是微服私訪了。
此時,眾人見過。那張山卻是對李民說道:“李老闆氣度非凡,想非等閒人。不過,朝廷下的旨意,把我村封給他人做封邑,卻恐怕也非李老闆能管的。”
李民笑道:“這確非我能管的。不過,我聽說那國師乃是有道高人,你等村落,有他庇護,免了皇差。生活只有更好,卻有何恐慌?”
張山當即把眾人的憂慮一說。
李民暗自好笑:真有意思。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壞事呢,他們到都替我想好了。
不過,李民卻有心試探,故意問道:“若真如此,你們卻要如何?”
旁邊有一人,當即怒道:“若那國師真是一個無恥之徒。我這張家村,卻也不是由他禍害的。大不了我全族與他拼了。殺了那狗國師,全村遷移,或是直接遁入山中,坐一大王。也是逍遙。哎呦!”
卻是不等那人說完,那族長張範已經聽不下去了,一柺杖打了過去,怒道:“你這是哪門子胡亂主意!我張氏一族,雖然沒出過頂天立地的賢良,卻也是清白一族。那容的你小子作亂。傳了出去,沒得辱了我張家的名聲。再若亂說,就逐了你出去。讓你死後也入不了我張家祖墳!”
那人捱了一下,有捱了罵,當即不敢亂說了。族長張範,卻又把目光轉向了張山說道:“先生,你卻是我村最有出息的人,卻是說個主意。”
張山皺著眉說道:“那國師也不知道是怎樣的人,卻也不好說。若他是有道之輩,只是門人隨從不法,卻還好說,我等只需告到觀上,自有那國師為我們做主。就怕那國師也是無得之輩。我等卻是不好辦了。若是那樣,我等也只能寫萬民書,求李老闆把此事上達天聽,請官家為我們做主了。”
那族長當即點頭認可。
李民暗中生氣:說的我好像真的就那麼不堪一樣。難道我是壞人麼?
李民有心逗他們一逗,故意說道:“恐怕就是上達天聽,也不見得管用啊。據我所知,那國師在京裡面,威風的很。連蔡京,高俅,都對他禮敬三分,當今的官家,更是對他信得很,一心拜他,求取長生大道。你們即使上萬民書,恐怕也奈何他不得。反回被官家認為刁民生事。卻是更難活了。”
張山和張範,頓時眉頭皺的更緊了。一旁有先前說道產的人,顫抖的說道:“族長,要不然,咱們也學其他寺觀的村落一樣,每年各家輪流給那國師進獻一名女子,討那國師的歡心,免了村裡的災禍吧。”
那族長聞言,當即身子一顫,好似更加老朽了許多。半晌,低首說道:“若是如此,也只能那樣了。”
張山聞言,當即怒道:“族長不可!奸人當道,我等豈可拿自家的女子,討他的歡心!大不了。我等舉族遷往他處也就是了。”
張範當即猶豫不定。背井離鄉,拋棄祖業,這同樣也是張範這個族長難以容忍,接受的。
李民一看,玩笑不能再開了。明顯這些人,絕對沒有拿這事當玩笑的。顯然,除了他李民外,弄不好真的有什麼寺觀,欺壓那些依附寺觀百姓的傳聞,以至於讓這些人怕了。
李民當即正色說道:“諸位莫慌。實不相瞞,我就是當朝的道德普惠國師李民。爾等雖被封作我的封邑。卻也是與往日無二的。只是把往日交與官家的稅賦,交與我清福宮,以做供奉罷了。我李民保證,決不額外增添田稅。”
張山和張範,當即愕然。直到李民取來文書,印信,與二人看過。二人這才信了。當即給李民跪倒拜謝。其他村民,也全都跪倒了一地。
李民又是安撫了一番。並宣佈,由張氏的族長張範,繼續擔任張家村的莊頭,里正,負責張家村與他李民地清福宮聯絡、辦差。
此後,李民又逐一暗訪了各個村落,除了把清河村的那不得人心的里正,直接命武松打個半死,換了一位得高之外,卻也一切照舊。不過,這一番暗訪,卻讓李民地名頭,在他這幾千戶的百姓中,響亮了起來。畢竟這些小百姓,卻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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