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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李民明人去請通判左丘。
第三卷 第二十三回 暗動
“下官左丘。拜見國師大人。”左丘不卑不亢的垂手給李民見禮道。
“左大人無須多禮。請坐。”李民也同樣客氣的請左丘落座。
左丘落座後,欠身對李民說道:“下官得國師相招,甚幸。只是國師諸事繁忙,卻不知何事相招下官。”
李民笑道:“也無他事,只是最近聽聞,左大人到任後,經常替我美言。某甚幸。只是你我素不相識,卻不知左大人何故如此?”
李民直接開門見山詢問,雙眼牢牢的盯住了左丘。
然而,左丘卻不慌不忙的正色說道:“回國師大人,下官本東京候補外放之官員。當日,國師亮寶會,下官也有幸適逢其會。國師神通,下官心悅誠服。而國師不畏強權,怒打遼國王子,不圖名利,金殿避官,更讓下官敬佩。故,當有人問當今人物,下官卻是不得不推崇國師。此乃下官肺腑之言。”
李民雖然面上不動聲色,可卻也被這個左丘薰的飄飄然。畢竟,馬屁人人都是受用的。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李民雖是一個大忽悠,可他同樣也享受別人吹捧的。尤其是李民聽聞這個左丘也參加過東京亮寶會,越發對這個左丘消了幾分的戒心。
要知道,那個東京亮寶會,可是徐知常動用過惑心燈的催眠大會啊。如此,這個左丘對他李民有些狂熱的舉動,卻也不足為奇。雖然,李民並不記得在東京亮寶會上見過這個左丘。可當日人太多了,光線又不好。李民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記得,想不起來這個左丘,卻也不足為奇。
當下,李民笑道:“卻是有勞左大人為我張目了。愧不敢當。”
隨即,相互客套幾句,李民又小小的試探幾句,也沒看出來這個左丘有什麼其它的用心。頓時對這個左丘起了許多好感。畢竟人家說他李民好,為他李民聚集人氣,總不是壞事。
而這個左丘察覺到李民對他又些許善意後,隨即對李民說道:“在下素來敬佩國師風骨,神通。願棄官,拜入國師門下修行,不知國師允否?”
李民自知自家的本領,多是蒙人,就連那引電入體,也不完善,收留那個左丘,不是禍害人家麼。何況,李民現在也沒看出來這個左丘有什麼用處,收到自己手下,也是糟蹋。
李民當下笑道:“左大人,有心修行,在家亦是修行。何況,就連我,也是被家師趕下山來,入紅塵磨練。左大人又何須跟我而棄官呢?”
那左丘卻也是一個識趣的人。當下也不再提。
又閒聊了幾句,李民相其問詢政見道:“左大人來青州為官,卻不知左大人要行何益民之舉?”
左丘聞言,當即正言說道:“下官學孔孟之道,當以仁義治民。興儒學,曉民以禮儀,教化以仁義,使民生得以安樂。”
左丘說的很是一本正經,可李民對此卻暗暗撇嘴:太空了。沒一點實際的。光靠說的,就能讓老百姓安樂了?就能讓老百姓有餘糧,口袋富裕了?這怎麼可能?
不過,李民卻也不能挑這個左丘什麼。先別說,李民最近遇到的這些官員,幾乎都是這一套說辭。就是從職能上,這些大宋得官員們,別看各個政法和一,管的都特別寬,可他們跟現代的那些職能單一的官員們比起來,還是悠閒太多了。
他們既不用招商引資,也不用扶植什麼民營企業,更沒有什麼搞活經濟一說。整日的工作,那就是民不舉,官不究,就連修道等基建,以及日常的收稅,也有專門的吏員去做,他們也就是擺設一般。很有點老子的無為而治。
而往往這樣的,還讓老百姓覺得是個好官。而像包公那樣經常審案子的,盡心做好本職工作的,那就是可以傳世的好官了。
故此,這個左丘能說這話,已經就算不錯的了。只不過,這卻還是不合李民的要求。李民需要的,或是能幫他賺錢的,或是能幫他管理的,要不然,能打得也行。只會吟詩唱詞的文人,或者昏庸找門路的官員,再或者只有幾個錢,只知道找靠山的地方豪族。李民卻是沒有興趣應酬的。
昏庸的官員,找靠山的土豪,李民那是根本看不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個個名聲,早就在百姓的耳朵中臭不可聞了。李民如今唯一憑仗的,就是百姓中的名聲,又怎麼可能收留他們?壞了自家的名聲。
而那些文人騷客。對不起,他們名聲雖然不錯。可李民卻沒那工夫陪著一些只會吟詩唱詞的騷客們瘋。這些人,既不會理財,又不會帶兵,十年後,等金兵打過來,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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