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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暗罵:這兩個老東西,都把我當什麼人了?不過,李民卻也對這兩個老傢伙,能拿出什麼,微微有些期待了。
而這時,那柳林村為首者,見劉祿插言攪和,又忍不住罵道:“劉祿!你這個老不死的。每旬給你們兩日水還不行。你待怎樣?”
劉祿當即也不甘示弱的回罵道:“孫成!你個孫子!光你們村有水就行了!我們下游的村怎麼活?兩日的水,也就夠溼個地皮的。你裝傻不是?”
眼看雙方又要演變成嘴把式。李民聽者不象話,怒道:“都住口!此事自有我來作主!”
劉祿和孫成,當即全都不敢繼續罵了。
李民此時正守著河壩。李民走上前幾步,只見河水二三十米寬,而且並不怎麼淺。最少李民看著河水挺清澈,卻看不見地。怎麼也得三米深,已經不能算是小河了。這種水勢,虧他們還說什麼乾旱,原先,李民還以為是什麼河渠早就乾枯的龜裂了,兩村人這才為了爭水的打起來。
李民覺得有些受人愚弄,點手叫過劉祿和算得按,怒斥道:“你二人的爭執,好無道理。這麼些水,還爭個什麼?”
劉祿當即樂道:“就是,就是。這麼多的水,你柳林村攔個什麼。大家都用一樣的水,同樣活命,有什麼不好?”
而那孫安,當即委屈得說道:“國師,話不能這麼說。下游地勢低,有個三尺水,就夠用了。引個渠什麼的,絕無問題。可我麼上游,地勢高,三尺水,怎麼夠?就算原先的五尺水,也不過是將將夠用。若不是用著壩,把水位憋起來,光靠人挑,那挑得過來?還請國師慈悲。”
李民聽得有些汗顏,卻是自己沒搞明白就瞎說了。
而這時,柳林村卻有一人看不慣孫安老是如此磕頭的,當即氣憤地跳出來說道:“爹!無須如此求他!國師又怎麼得了?誰知道真的假的。有我師傅在,怕的什麼國師?”
孫安當即恐慌的罵道:“小兔崽子!這哪有你說話的地方,趕快給老子滾回去。莫要衝撞了國師!”
這孫安卻不相他兒子那樣,他可是知道,不管這李民是真是假,人家李民這個國師,那可是貨真價實朝廷封的。光封邑就七個村落,而他兒子那師傅,別看有點本領,可終究是一個野道士。不論本領,單憑威勢,人家這正牌國師,那就絕不是他兒子師傅那種野道士可比的。何況,別的不說,但衝著國師手下的大和尚,一看就是一個猛地不得了的人物,那禪杖的鏟頭,都快趕上半拉門扇了。等閒的人,別說用了,恐怕連抗得抗不動。光那一個大和尚,就能讓他們這些村民,全都吃了眼前虧。
故此,孫安罵完自己兒子後,隨即又向李民賠罪道:“國師大人恕罪。犬子年歲小,不懂事。您老人家別與他一般見識。要不,我們村,每旬開放三日水閘,您看,這總可以了吧。”
李民有些哭笑不得。貌似自家的年歲也不大啊。可自當了這個國師以來,被稱呼為老人家的次數,還真是不少,尤其是這些稱呼他李民老人家的人,還往往都是一些五六十歲,貨真價實的老人家,這就更讓李民鬱悶了。
不過,李民雖然有些鬱悶,可一兩個稱呼,卻是無所謂的。李民生性樂觀,心地開闊的很。自然不計較這些,甚至連那孫安兒子的狂言,李民都不怎麼在意。只是,李民雖不在意孫安那兒子的言語,可李民對那小子提起的師傅,卻很感興趣。
要知道,李民如今可不是原先的那個無神論者了,不管是他的穿越,還是他現在練得御雷心經,或者他李民無意中搞出來,卻被徐知常練出點神通的大日心經。這都讓李民無法在否認超自然現象的存在。
存在即真理!
李民無法解釋其究竟,也不想費力去解開那些根源,但能多獲得一些知識,最少去掉他李民自焚的隱患,李民卻是無時不想的。如今這人嘴中冒出一個師傅,看他那意思,有他那師傅,連他李民這個國師都不用在乎。顯然對他那師傅,卻是信服的很,這等人物,怎可不見?
李民當即笑道:“老人家無須如此。我自不會計較這些。不過,爾等只是因地勢過高,無法引水入渠,這才修壩聚水,與其這樣,何不架一水車,同樣可引水入渠,卻也省了斷他人水源。”
孫安當即苦笑道:“國師,您神通廣大,此事自然說的容易。那水車,小人卻也曾聽說書的先生說過,那東西,南方人用的多,咱北方也不少見,可我們這柳林村方圓百里,卻沒有一個木匠會做。現在去請,也來不及啊。”
李民當即笑了。水車那東西,不是什麼高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