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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的埋怨自己,堅持愛那個死不要臉的男人同時還在朋友面前替他開脫,她說:“不怪他,一點也不怪他會離開我,要怪的話,只能怪我自己不夠好!”你聽了也許會覺得這話十分熟悉,因為我所說的“我的一個朋友”就是我自己這個傻逼。
其實,我想說的是,感情,來的快,去的也快,你今天還在要死要活,可能明天你早上醒了一下子想通了,覺得不過如此,從此與傷心絕緣了呢!我不知道別人是怎樣的,但至少我自己,愛的時候和不愛的時候都是真實的。
接著說梁小舟吧。
梁小舟一直有一個願望,是從他上大學二年級那年的新年開始許下的,以後,每年的新年他都會許一次這個願望,直到現在,可惜,一直也沒有實現。
每個新年的午夜,梁小舟都會將雙手在胸前合十,虔誠的大喊:我有一個美麗的願望,那就是快點長胖。
他許願時的模樣,頗像傳說當中的傻逼。
無數次,無數個人問過我一個關於梁小舟的問題,為什麼他當上了飛行員?不怪大家感到奇怪,梁小舟大學裡是在機械系學習,能跟飛機搭上關係,的確是緣分。
一九九六年的夏天,我們馬上就大學畢業了,幾乎每個人都在為工作的問題而發愁,能找到關係的都挖空了心思的鑽空子想撈個好工作,梁小舟還是成天在足球場上晃來晃去,或者跟幾個哥們泡在學校門口的小飯店裡喝酒,海闊天空的侃大山,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
方蕾也是那年畢業,她學國際貿易,大學又是在廈門,所以,沒費什麼勁就在個大型跨國公司里弄了個好位置,我們還差一個月畢業的時候,她就已經美美的回了北京。星光那時還在上大學,他學醫科,比我們畢業晚,方蕾給我打電話,抱怨北京的天氣太熱,我就說,你趁著我還沒畢業到北戴河來玩幾天吧,她還真是一點不客氣,一個週末,揪著星光坐上火車就奔來了。
上火車之前,方蕾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上火車站去接她,還讓我給他們找好了住處。
當時,我們學校周圍還沒有什麼酒店,連旅館都很少,因為是旅遊城市,靠近海,在夏天來的人特別多,我跟梁小舟騎著借來的腳踏車在中午頂著大太陽轉悠了半天也沒找到房間,後來,梁小舟忽然想到,我們學校裡有一個留學生宿舍,夏天留學生都回家的時候宿舍就改成了一個不錯的賓館,他建議我們去那裡碰碰運氣。
去了,在門口問服務員有沒有房間,她說有,我們倆非常歡喜,問了問價錢,也不貴,在我打算掏錢預定的時候,梁小舟提出要看看房間,服務員鼓著大眼珠子沒好氣的對梁小舟說,你自己上去看吧,在三樓。
於是梁小舟拉著我上了三樓,所有房間的門都鎖著,我們快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才看見一扇半開的門,梁小舟走過去,將頭探了進去,我正要跟著進去的時候,聽見裡面有人說話。
這時我們才發現,裡面是有人的,往裡看,裡面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見我們探頭探腦,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戴眼鏡的中年男人開口問道:“你們幹什麼?”
梁小舟繼續向裡張望,嘴裡回答著他的問話,“噢,沒事,就看看。”說著,將身子探了出來,準備拉著我往回走。
這時候,那個稍微有點胖的女的說話了:“你是來體檢的吧!”
梁小舟聽了,又一次將頭伸進了門口,“體檢?體什麼檢?要錢嗎?”
女的呵呵笑了起來,站起身招呼梁小舟,“進來進來啊,體檢就是身體檢查,不要錢!”
梁小舟嘿嘿笑了兩聲:“嘿嘿,有這好事兒,那就檢查一下!”
於是乎,我坐在門口的桌子旁邊等著梁小舟體檢,足足讓那個女的鼓搗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檢完了,女的在一張紙上一邊寫字一邊問梁小舟:“叫什麼呀?”
“梁小舟。”
“嗯,好了,你的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合格了。”她笑盈盈的告訴梁小舟,把我們都弄糊塗了。
“什麼合格了?你們是幹什麼的?”梁小舟黑著臉問他們。
沒人搭理他,最開始說話的瘦高男人笑呵呵的問梁小舟,“你是看了我們的通知來的?”
“不是。”梁小舟搖頭。
“那你看見我們公司貼的海報了?”
“沒有。”梁小舟還搖頭。
“那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房間,你說體檢不要錢,我就檢一檢!”梁小舟說得十分輕鬆,一點也不因為自己貪小便宜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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