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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飄玲聽到黑目的叮囑,點點頭,對著龍戰手足無措,試著靠近龍戰,小心翼翼他說道:
“我是把你救走的人呀!”
龍戰冷哼一聲,毫不領情地對飄玲道:“哼!我不必讓你們來救!”
龍戰說著,運起內勁,企圖掙開枷鎖,此時此刻的他就如三歲的嬰兒面對陌生人般,產生自然反抗,但他的方法不是哭,而是殺!!!
看著龍戰猙獰的舉動,飄玲不由驚得目瞪口呆,駭然叫道:“呀!”
虎缺見事態危機,猛攻兩招逼開飛馬州長,電射向飄玲,大叫到:“玲兒小心!”
黑目也覺出形勢會對己方大為不利,龍戰戰能為止如何,非敵非友,動起手來,後果不堪設想,不由頓下決心忖道:“看這情形,唯有一搏了!”忖著,黑目對虎缺等人大吼一聲:“你們全部跟我來!”
黑目說罷,猛然運起無限戰能,暴然喝道:“喝!”
隨著暴喝,樹林內陡然颳起一股龍捲旋風,卷向眾人,這股龍捲旋風的威力足以將美洲班帕斯草原的乳牛群捲起,力道之猛,非但將虎缺等人卷扯而起,連四大州長亦被牽連,眾人不由自主的順著黑目的去勢,一齊墜入深淵大洞。
黑目曾經說過,龍煞是唯一能將自己擊敗的人,難道他在水上就真能發揮出最強勁的威能?果真如此,但問題是,洞中是否有水呢?……
第 六 章 虛空武學
龍二運起戰能,準備一招將龍煞擊得灰飛煙滅!
招式一到,摹地一道紅光疾射而至,龍煞果真消失的無影無蹤……
室女州。獵產州、武仙州三大州長神色大變,不禁駭然失聲叫道:“啊!”
在場眾人均愕然之際,卻見後發州州長倏然收回手臂,忿忿不平地對龍二說道:
“你這麼訣絕,未免太不念兄弟之情了吧!”
原來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後發州長己以柺杖將龍煞震彈開去。
龍二所傾全身內力催運而成虛空無限的“斷空”戰能,一掌拍空,拍向地面,竟將堅硬的大理石地面化噬出一個圓大的黑洞,足見威力駭人,龍煞尚若受此一掌,當真灰飛煙滅。
龍二雖心內惱怒萬分,但在眾目瞪瞪之下,亦不得不裝出一副紳士風度,況且他一生盡皆做戲,堪稱大腕之中之大腕,此刻不過臨場隨意發揮,自導自演罷了,他不疾不惱,一臉公正地對後發州州。長說道:
“我身為一國總統,怎能為了私情而影響大局?”
後發州長臉色本無表情,亦隨機應變,作出一心為公的樣子,話語軟中透硬,不亢不卑地懇切說道:
“我只是不想總統處事太過武斷而已!”
龍二面色一翻,目透兇光地看著後發州長,硬話軟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指總統的決定有誤了?”
後發州長聽出龍二話中之意,以手支頒,避開龍二的眼光,故意乾咳兩聲,語含深意,仍不亢不卑地說道:“咳!咳!我這個州長己活不多久了,又無兒無女,了無牽掛……”
龍二緩緩收起無限戰能,立起身來,步步緊逼地問道:“所以你就斗膽與我作對,與整個合眾國人民為敵……阻我大意滅親,謀殺這毫無血性的人渣?”
後發州長微垂著頭,白眼窺視看龍二,加重語氣,冷冷說道:“當年我與國父出生入死,早已視他為親兄,我絕不能讓他死得不明不白。”
龍二緊皺眉頭,冷眼看著後發州長,緩了一下語氣,靜靜說道:
“兇手龍戰己親自指證龍煞為主謀,何況你我也目睹他屠殺了數百軍民,罪當處死!!!”
後發州長背起手,仿若一座山立在那裡,看著龍二,仍然不依不饒地說道:
“死罪的確不可饒,但國父的性命比合眾國任何一個人都尊貴!相信就是被龍煞所殺的軍民,他們的親屬亦必定認同此點!”
後發州長說著僕身跪地,固執地向龍二請求道:“所以希望總統大人留龍煞一命,以便查個水落石出,以安撫全國民心!”後發州長的這一請求,立刻得到其他三大州長的支援,三大州長亦齊齊跪到地上,獵戶州長大聲說道:“請總統大人三思,尊重民意……”
武仙、室女兩州州長齊聲說道:“只有真相大白,才能安撫民心!”
四大州長的一致請求,令龍二倒吸一口冷氣,他又驚又氣地呆看著四大州長,幹張著嘴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參加喪禮的數萬名群眾亦揮臂群聲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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