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這麼在意一個人,連尋找母親的事都能一延再延,不像先前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光看夕霧柔柔的笑臉他一天的感覺就會很輕鬆,不會有任何壓力。
迫不及待是他睜開眼的心情寫照,他會不自覺地出現她必經之路,幫她牽牽車、除除雜草,感受時光飛逝的快速。
她是個很好的伴,好得他不想離開她,談天說地不覺乏味。
“哎呀!你也威脅人,我外公說你冷冷的,不是好相處的物件。”外公碰了好幾個軟釘子,直說這個人不可取。
其實她心裡好笑得很,兩人的個性都有不愛說話的缺陷,一個嚴肅一個冷漠,半斤八兩外公討不到便宜很正常。
“因人而異,你不要故意轉移話題。”搬出不苟言笑的長輩也沒用,這張擋箭牌不在面前。
“噢!被你看穿了。”真掃興,她不能裝傻了。
她輕吐了舌,想起他的警告連忙一縮,不再讓舌尖頑皮的滑出唇瓣。
怕他吻她也怕自己把持不住,她越來越不能控制飛向他的心,愛情悄悄的生根發芽,有蓬勃發展的趨勢。
“別裝可愛,你不是十七歲的小女生。”她並不如外表給人的感覺真的那麼單純無邪。
越和她相處越發覺她是一座蘊藏豐富的寶山,挖掘再深仍發現一身自然散發的光輝,集結智慧與知性,不露鋒芒地守著淡雅的品性。
她不是那種會突顯個人魅力的人,但是身處人群中輕易地為人所注目,不爭不忮的清淡反而亮麗,汙濁中獨留一抹白。
為她心動的季靳不想抗拒她所散發的強大吸引力,他知道茫茫人海中總有一個命定之人,而他找到了。
她是一窪心田,栽種了他無根的心,讓他眷戀,讓他依附,讓他感到溫馨,慢慢地棲息不再隨風飄流,她安定了他流浪的靈魂。
“但是我曾經十七歲,這點你不能否認吧!”她希望停止成長的年紀。
她的童年並不快樂,可她有父母在身邊。
眉尾一挑,鏡片後的眸光閃著興味。“你希望我逼供嗎?”
他的唇並沒有笑,但低冷的嗓音如一道流泉滑過,讓人感覺他笑得邪氣,笑得心存不軌。
“你……”輕瞋了一眼,風夕霧裝不出兇惡地只好棄械投降。“我說出來你不準笑喔!不然我也會翻臉。”
她還沒說,他已經失笑了,很淡很輕,卻已足以令她心跳停止,一時間那招架不住的愛意湧上心頭,充斥在她蒼冷的身軀。
原來愛一個人是這麼簡單,只需要一秒鐘就讓她沉淪。
“我在等著。”他不會讓她逃開。
忽然間,她緊張了,唇瓣微顫的問出心底的話,“我們算不算一對戀人呢?”
嘎吱一聲,急速行駛的吉普車因她的話而猛然停止,前傾的身子因安全帶的反彈力量一個向前又拉回,嚇得她心臟緊縮地抽了一下。
還沒來得及問明發生什麼事,溫熱的唇已吞食她的聲音,像是懲罰她說錯話似的用力吸吮,幾乎要將她體內的空氣抽光。
久久、久久之後,她才感到一陣輕疼由舌尖傳來,他咬了她。
“我們算不算一對戀人呢?”他反問。
渾身虛弱的她用飄遠的氣音說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這個答案令他肌肉繃緊,隱隱流露出一絲鷙冷的寒意。
“如果我知道的話就不用問你了。”她心裡想說的是——我根本不想問,是你逼我的。
季靳又吻她,但是這次是綿長而溫柔的,帶著絲絲扣心的情意。
“我不會吻我不喜歡的女人。”輕撫著她的唇,他的聲音輕輕地鑽進她的心。
“你說過男人是野獸,獸性勝過理性。”男人也會跟不愛的女人上床,只為宣洩慾望。
“哼!雞蛋裡挑骨頭。”不滿的一嗤,他取下平光眼鏡逼近她。
本想教他開車別擋住人家的路的風夕霧一接觸到他的眼神,立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的痴望著他,魂魄似乎被吸入兩潭幽黑的湖眸中,她無法呼救地任自己沉溺其中。
好深好沉的眼呀!踩不到底地一直往下沉,她在他的眼裡看到自己。
一個戀愛中的女人。
“你說我們是不是一對戀人?”引誘著,他的聲音中充滿曉性的誘惑。
“是的,我們是一對戀人。”她不由自主的回答,好象這是唯一的答案。
“說愛我。”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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