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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額外運功化解。
劉病已此時身上的內力,早非剛出江湖時可比了,特別是經周伯通指點後,更是一日千里,如今吸起江別鶴的內力來,更是毫不費勁。
前後時間不超過三秒,江別鶴的內力便蕩然無存,不留一點餘渣,一個神彩奕奕的美男子也在瞬間神形俱無,猶如抽食了十年鴉/片似的,沒有一點精神。
劉病已原想斷掉他的子孫根的,不過看他現在這個樣子,縱算有那玩意兒,估計也沒啥用處了,隨手一甩,江別鶴蹬蹬蹬地後退三步,一屁股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爬起來,來到那魏公公的面前,啞聲道:“魏……”
剛叫出一個魏字,那個姓魏的太監忽地一伸手,三指扣住他的咽喉,冷笑道:“江別鶴,你好大的膽子,連郭二小姐都敢擄,真是死不足惜!”
當魏公公說到這兒時,又從他的嘴裡迸出一個“殺”字,那些弓箭手早已等候多時,一待令下,頓時亂箭齊發,那些清水莊的人還沒弄明白咋回事,頓時嗚呼哀哉見了閻王。
江別鶴被魏公公捏著咽喉,呼吸不暢,眼球鼓得大大的,就像要掉下來似的,充滿了恐懼,兩隻手不停地拔弄著魏公公的那一隻手,雙腳也不停地亂蹬著,原以為這姓魏的是自己的大後臺,沒想到竟是自己的催命鬼。
當最後一個人被射殺後,魏公公稍一用勁,三根手指頓時在江別鶴的咽喉上插了三個血洞,跟著用力一甩,將他甩出八丈遠,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看來是活不成了。
魏公公的三根手指虛指於地,鮮血自他的那長長的指甲尖滴落,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過了好半響,才用另一隻手抖抖手絹,擦掉手指上的血跡,站在他旁邊的另一個太監又恭恭敬敬將那帶血的手絹收了起來。
魏公公又從懷中掏出另一條手絹,輕輕地抹抹嘴角,面對滿地的屍體,他連看都懶得看上一眼,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在郭襄面前道:“魏某一步來遲,倒讓郭二小姐受驚了!”
郭襄也曾行走江湖,自然見過刀光血影,但一次性死這麼多人,還是第一次看見,而且這些人的死,都還跟自己有關,這讓她的心裡感到異常的難過,對魏公公的話,自然沒去理會。
劉病已雖然恨及了江別鶴等人,但也沒想過要將他們趕盡殺絕,更何況適才聽這姓江的說話,他們明顯是一夥的,如此作為,很顯然是殺人滅口了,聞言冷冷地道:“魏公公,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跟這江別鶴難道不是一起的?”
那魏公公怔道:“魏某怎會跟他們是一起的呢?魏某是奉皇命前來襄陽參加郭大小姐的婚宴的,怎會跟這種人一起呢?”
他身邊的另一個太監也接道:“劉公子,你可冤枉我們魏總管了,我們一來到襄陽便聽說郭二小姐失蹤,小的們好不容易找到線索,這才虛與委蛇!”
話音剛落,那魏公公忽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隨後又用那條手絹慢慢地擦試著手掌,在反覆擦過幾次後,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捻起手絹,懸在半空,那捱打的太監雙手原本是捂著臉頰,見狀後趕忙平攤雙手,將手絹接在手中。
而那魏公公又從懷中掏出一條手絹,語重心長地道:“小安子呀,不是本公公要打你,而是你實在不應該多嘴,下次記得給本公公多長點記性!”
那被稱作小安子的公公叫做安德海,被魏公公沒來由地打一巴掌,如今又挨一頓訓責,原本應該很氣憤才是,但結果不是,他不但不氣憤,反而顯得特別的興奮,只因這魏公公打人有個講究,只打自己喜歡的人。
所以在他手中當差的那些閹人,常以每天被捱過多少次打為榮,人至賤則無敵,說的也許就是這個道理。
對安德海的話,劉病已並不相信,因為在那晚的傷者中,很明顯地聽到有太監的聲音,只不過江別鶴他們都死了,就算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劉病已對太監也沒什麼好感,自然不願意跟他們在這兒瞎扯,小襄兒平安無事,武三通不是自己殺的,跟郭府的誤會也就自然解了。
張丹楓來襄陽原本就是來助雲蕾的,如今此間事了,自然想要離去,那魏公公緊緊地盯著他,那雙原本陰森的眼睛此刻變得更加陰森起來,冷冷地道:“你就是白馬書生張丹楓?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跟魏某走吧!”
張丹楓跟鐵摩勒嘯居山林,跟這魏公公本就是兵賊不兩立,這魏公公此刻讓他留下也似乎在情理之中。
張丹楓卻非常輕視地一笑道:“魏忠賢,憑你這個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的閹人就留住張某,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