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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地躺了回去,這年頭流行放殭屍,莫非自己遇到殭屍不成?
劉病已從懷中掏出陽夫人的那把匕首,又慢慢地走上前去,心想著你要是再敢動,我就一匕首插下去,管你是大活人也,殭屍也罷,保護自己才是最主要的。
右手高舉著匕首,左手慢慢地伸出,還未接觸到那鬼臉面具時,那具屍體又跟著彈了起來,這次劉病已早有準備,匕首便快速刺了下去。
匕首刺到中途,忽然間便刺不下去了,劉病已只覺胸口一麻,全身頓時變得僵硬起來,保持著那個兇狠的刺殺姿勢。
在電光火石之間,那殭屍忽然伸手點了他的穴道,劉病已眼睛骨碌碌地亂轉著,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殭屍而是高人,正想張嘴說上兩句歉意的話,一個半圓形的東西已經塞在他的嘴裡,卻是一個啃了一半的野果。
那鬼麵人屁股一個旋轉,將腳從停屍板上移了下來,吊在半空晃來晃去,跟劉病已正面相對,鬼面的後面露出的是滿頭的白髮,偏著頭左看右看,嘴裡還發出噫噫地驚奇聲。
劉病已被他左瞅右瞅,只覺得頭皮發麻,腳底冒汗,也不知這人到底想幹嘛,想出聲相詢,又被那個野果塞住了嘴,弄得口水不停地往下流,真是狼狽死了。
鬼麵人在看完劉病已的臉後,又將他的手拉過來左看右看,還在他的手心處不停地摸著,直摸得劉病已心頭髮毛,這個時辰,這種天色,看什麼都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他又能看清什麼東西?
鬼麵人在一陣亂摸亂看之後,又放劉病已的手放回原處,又在那兒仔細地端祥了半響,口中發出嘖嘖地稱奇之聲。
隨後又將劉病已的手拿起來,又是一陣亂摸亂看,看後之後,又是一陣覺思,如此反覆好幾次,卻也沒弄出過所以然來。
這時一個道士模樣的人闖了進來,人還沒到,便在那兒喳喳呼呼的:“周師祖,人抓住了嗎?”
“我靠,來人竟然是趙志敬!”
劉病已在心中嘀咕道,這下完了完了完了,聽他剛才叫周師祖,這人不用說就是那個老頑童周伯通了,雖說周伯通天真無邪,但自己畢竟閹了他的徒孫,如果他覺得閹人好玩,那自己豈不……
想到這兒,只覺得背脊嗖嗖地冒著冷汗,這時趙志敬已來到面前,探著個頭,望著劉病已嘿嘿地冷笑道:“劉病已,你小子不是能說會道嗎?你現在有本事就給貧道說兩句聽聽?”
周伯通見趙志敬揭穿了自己的身份,將那鬼面具一扯,叫道:“不好玩,不好玩!”隨後又衝趙志敬道,“你這個小牛鼻子道士,這兒沒你什麼事,去吃你的齋念你的經去!”
趙志敬一心想為尹志平討個公道,他好不容易軟磨硬泡地將周伯通哄來,併成功制住劉病已,又怎會輕易放過?
因此說道:“周師祖,這劉病已閹了尹師弟,我趙志敬今天就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以物還物,摘了他那兩個蛋蛋!”
周伯通將圓眼一睜,對著鬍子一陣亂吹,不滿地道:“你這是什麼話?那姓尹的小牛鼻子是個道士,留著那玩意兒有什麼用?一不小心還要犯錯誤,閹了的好,閹了的好。人家小病已不同,沒有那玩意兒,他怎麼結婚聚媳婦?”
他這話不但讓趙志敬發愣,連劉病已都在一旁發愣,聽他的語氣,好像不是在為那個尹志平打抱不平,反而有討好自己的意思,也不知他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趙志敬正想多說兩句,周伯通已顯得非常的不耐煩了,左手輕輕一拂,便點了他三處大穴,跟著掌力一吐,趙志敬整個人便平飛出去,直挺挺地掉落在一具屍體上面,身雖不能動,口卻能言,在那兒叫道:“周師祖,你這是為何?”
周伯通眉頭暗皺,很是生氣地道:“你這個小牛鼻子道士,還真是麻煩,嘰嘰喳喳,沒完沒了,都把我們的小病已嚇著了!”
說完之後,虛空一指,一股真氣激射而出,隔空點了趙志敬的啞穴,跟著又翻身坐在那個停屍板上,整了整衣衫,清了清咽候,故意板著個臉,對劉病已道:“小病已,我來問你,是不是你閹了那個姓尹的小牛鼻子道士?”
劉病已嘴上塞著半個野果,在那兒咿咿呀呀地半天都說不出來,周伯通見狀,伸手將那野果拿了回去,輕輕地咬上一口,在那兒慢慢地咀嚼起來。
劉病已雖然不知周伯通在那兒搞什麼名堂,但見他的神色好像對自己並無惡意,也就說道:“周前輩,我想你弄錯了,我真沒想過閹你那個尹徒孫,有關那次手術的事,我也向那趙道長解釋過了,那次手術是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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