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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對著二人打躬道:“下官范進見過候爺小將軍,不知兩位到此,下官未曾遠迎,還乞恕罪!”
劉病已微微一笑,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從懷中將那個武林盟主令掏出來,放在臺面上道:“範大人可認得這個?”
這武林盟主令別說對官俯,就算對武林也沒什麼號召力,但這東西好歹也是皇上御賜的,范進一見此物,雙手趕緊一拱,對著天道:“這武林盟主令乃皇上親賜並召告天下,范進雖然卑微,卻也識得!”
劉病已復將武林盟主令收回懷中,微笑著問道:“這樣說來,本候爺的身份應該不會有假了吧,那你再仔細看看,可曾認識本候爺?”
范進當然認識劉病已,不但認識劉病已還知之甚詳,當年翠雲集的小乞丐,神劍山莊的不合格學徒,還用一首詞換了自己的千兩銀票,而自己又因為這首詞名躁朝野,並由縣令升為知州!
只是現在的劉病已身份不同,不知他在不在乎以前的種種,故不敢冒然相認,如果他對以前的事耿耿於懷,自己冒然相識,非但討不了好,反而有揭傷疤之嫌,見劉病已問,也就非常圓滑地道回道:“候爺仁義遍天下,下官自然識得!”
說劉病已仁義,這句話倒也沒說錯,自從他在泗州城救災後,他這仁義之名便傳遍天下了,更何況就算他不仁義,這恭維的話,換誰都愛聽的。
劉病已面色忽地一收,面沉似水,目寒似冷,盯著范進,鼻孔裡一聲冷哼,冷冷地道:“范進,你可知罪?”
范進見他變臉比變天還快,也不知自己哪兒做錯了,見他興師問罪的樣子,只覺得全身發軟,幾乎從凳子上滑落在地,慌忙問道:“下官不知在何處得罪了候爺,還請候爺明示,下官一定改正,一定改正!”
范進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抹著汗,看得出,他是真的怕,這也難怪,此人以前就是一個窮酸秀才,五十幾歲還是個童生,家中窮苦不堪,十二月的天氣還穿著單衣,受盡白眼,如今好不容易換來了升官發財走鴻運的日子,自然格外珍惜了。
劉病已見范進頭髮都斑白了,心中也暗自感嘆,范進呀范進,也不是我劉病已想嚇你,只怕我和顏和色跟你說,你沒那個膽子為我辦事!
想到這兒仍然是板著個臉道:“范進,本候爺來問你,皇上將這麼重要的一個地方交給你,可你不好好打理,弄得盜賊四起,這是何故呀?”
“盜賊四起?怎麼沒聽手下人彙報呢,這候爺說的是啥意思呀?難不成最近有批流匪竄進到安慶境內?”
范進雖然年邁,但並不痴呆,一聽劉病已這樣說,腦瓜子便飛快地轉動起來,在他的印象中,確實沒有盜匪在安慶地界活動,遂問道:“下官還是有點不明白,還望候爺明示!”
劉病已故作凝重地道:“本候爺今天剛到安慶,而代表本候爺身份的皇家玉佩便被一小偷給扒了,而本候爺一直追他到天柱峰,親眼見他進了青龍會總壇,範大人,你看……”
劉病已故意將那“看”字拖得長長的,雙眼注視著范進,卻見他聽到青龍會三字時,面色頓時變白了,額頭也開始冒起了冷汗!
天柱峰是什麼地方,青龍會總壇是些什麼人,范進可謂是一清二楚,這些人在他們這些讀書人的眼中,那都是些亡命之徒,也是他們這種循規蹈矩的人惹不起的。
劉病已雖未把話說完,但聽他的意思,是想讓自己到青龍會總壇去抓人,這個難度有多大,比自己當年中舉的難度還大,弄不好自己的腦袋都得搬家。
范進雖然迂腐,卻不糊塗,聞言接道:“候爺,不是下官不作為,而是這青龍會……青龍會的勢力遍佈華夏全國,以下官一人之力,實在是……實在是不敢冒犯其總壇,如果候爺一定要下官前去查探,惟死而已,惟死而已!”
范進一連說了兩個惟死而已,既有明顯的拒絕之意,也有非常的無奈之情,在他看來,寧願去死,也不願意查探青龍會。
劉病已當然明白范進的無奈,畢竟范進不是孤家寡人,而是家大業大,如果真將青龍會惹急了,吃虧的自然是他的家人,所以他寧願拒絕劉病已丟掉烏紗,也不願意因為去查探青龍會而讓家人蒙難!
對范進的心情,劉病已當然理解,正色地道:“本候爺沒讓你親自去查探,只想讓你借我五百軍兵,守在天柱峰的路口,而上青龍會總壇,有本候爺跟士瀚兄弟就成了,至於你,裝蒙賣傻就成了!”
范進一聽不讓自己去,只是向自己借人馬,而且是撐門面的,常言道兩利相權取其重,兩害想權取其輕,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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