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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六人眼見丘處機慘死,心中雖然悲憤,但誰也擋不住這一槍之威,紛紛後翻躲避,長劍駐地,半蹲著身子,望著劉病已,雙眼都要噴出火來。
劉病已收回盤龍槍,目光一掃六人,冷冷地道:“本候爺沒空陪你們玩,如果士瀚兄弟他們有個冬瓜豆腐,本候爺發誓,一定要踏平你們全真教!”
說完之後,目光一掃四周,卻發現那個鬼麵人不知何時已經走了,而那身穿紅色綿袍的俊美公子,則在樹上拍手讚道:“候爺不愧為武林盟主,果然好功夫!”
隨著話音,也未見他如何動作,整個人就像仙女下凡似的,慢慢地飄身而下,落在劉病已的面前,神態從容,落地無聲。
劉病已在照鏡子之時,也會自認為帥哥,但似眼前這般帥得掉了渣的,他還真沒見過!
就在劉病已發神之時,那俊美公子已丹唇輕啟,露出兩排潔白的皓貝,輕聲道:“小子董伯方,見過候爺!”
董伯方?
對這個名字,劉病已感覺有點熟悉,但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想不起來也懶得去想,當務之急還是要阻止那笛聲,聞言也就淡淡地道:“本候爺有要事在身,告辭!”
一提盤龍槍,又展開凌波微步,向笛身處奔去,劉病已的輕功不謂不高,但這董伯方的輕功卻也不賴,無論劉病已如何發力,這董伯方都能如影隨形,始終跟他並排而行。
對董伯方的來歷劉病已可說是一無所知,是友是敵也無從判斷,在這節骨眼上,自不敢大意,見他一直不離不棄地跟著自己,劍眉微皺,略帶不滿地道:“劉某有要事在身,董兄還請自便吧!”
董伯方則輕聲一笑,狡詰地反問道:“這條路是你家開的嗎?”
這條路當然不是劉病已家開的,在短暫的沉默之後,董伯方又笑著接道:“這條路既然不是你家開的,為何你走得,我卻走不得?”
對這樣的問話,劉病已可說是見得多了,不少的電視劇中都有這樣的橋段,對這些無謂的話,他自然沒有心思去理會,而是單刀直入地問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跟著我到底想幹什麼?”
“真人?真人已被你殺了,沒被你殺的,都已嚇得半死了,這兒又沒什麼道士,又哪來的真人?”董伯方說話猶如連珠炮似的。
劉病已聽他這樣說,也不禁啞然失笑,蓋因董伯方說的,一點都沒錯,那個丘處機在江湖上的確有丘真人的名號,當年成吉思汗就是衝著這個名號讓他遠赴青青草原去佈道的。
董伯方見劉病已不說話,又笑著道:“其實你口中所謂的要事,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這火急火燎的朝前面那山頭奔去,自然是阻止那吹笛之人了!”
聽他這一說,劉病已的內心不免一緊,很自然地問道:“莫非你跟他們一道,都是來阻止的?”
董伯方雙眼一眨,反問道:“你看我像壞人嗎?我同你一道,自然是想同你一起去阻止那人的了!”
“你想幫我?為什麼?咱們很熟嗎?”劉病已怔怔地反問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有的,相助不一定要相識,再者,你不但是當朝候爺,又是皇上親封的武林盟主,董某身在江湖,自然得為盟主效勞了!”董伯方含笑著說道。
劉病已見此人不但長相俊美,武功高強,更皆口齒伶俐,不免對他多看兩眼,知道說他不過,也就懶得再說,而是足底加勁,迅速地朝山頭飛奔。
疾奔之中,忽覺身旁傳來陣陣幽香,沁人肺腑,感到特別的舒適受用,心裡暗覺奇怪,好好的男子,為何要用這般的香囊?莫非……
想到這兒,又側頭望去,果見他的耳廓處有個小洞,董伯方似乎知道他的心思,笑道:“不用看了,我是苗族的,自然帶香囊,穿耳環,只是行走江湖,戴著耳環不便而已!”
對苗族的習俗,劉病已也知道那麼一點點,為了避邪,很多苗族男子都會帶一個大耳環,當然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風俗,倒也不可一概而論。
這董伯方的心思當真縝密,自己只不過是偷看他兩眼,便已猜中自己的心思,在佩服之餘,內心深處,卻不免多了幾分戒心。
兩人的輕功都是一流中的一流,轉瞬便上到山頭,果見一個人站在樹梢上正吹著笛子,劉病已一直以為能吹出如此之笛的,一定是風雅之人,沒想一見之人,竟然是個長有絡腮鬍子的精魯漢子。
人還未到,盤龍槍便已脫身而出,向那人激射而去,那人身形一翻,落回地面,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他在做這個動作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