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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已身為現代人,當然知道打土豪分田地的事,但他也知道這事他現在不能做,也沒那個能力去做。因為這牽涉到太多人的利益了。如果自己真那樣做。估計還沒冒頭,都被人亂棍打死了。
他現在要做的,只是在這個體制內。儘自己的能力,將資源儘量集中起來,然後再分配下去,做一個不貪心的商人而已。
打土豪分田地的事他雖然沒想過,但有種方法他還真想過,那就是由他出面,將泗州城的土地全承包下來,然後再分包給那些租戶,但這樣做,需要極大的財力支撐,他現在還沒達到那個能力。
但他相信再給他三年時間,他一定可以做到,上天既然派他這個現代人來到這兒,就應該用自己的現代學識為他們服務。
當然這個更大的想法他沒有跟老伯說,不能馬上兌現的事,他不能給這些普通老百姓承諾,他決不會學某些官,實事沒幹一件,口水卻灑滿天!
泗州城有什麼樣的變化,老伯當然知道,劉病已在周邊農村做過些啥好事,他更加清楚明白,知道劉病已說出來的話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怎叫他不激動?
所以這個老人家他是非叫不可的,對他來說,這就是一種極大的尊重,當即說道:“候爺能如此為我們這些貧苦百姓作想,我們叫你聲老人家也是理所應當的,如果候爺真怕折壽,那我們就天天燒香拜佛,保佑您老人家長命百歲!”
劉病已見他如此固執,也不去與他爭辯什麼,不就是一個稱呼嗎?原本也沒什麼的,隨後又看一眼那犁頭,再一次確認那犁頭不需要改動後,說道:“老伯,這事咱們就這樣定了,如果你怕我反悔的話,你可以將我們今天的談話對其他人說,我劉病已說過的話就一定會認數的!”
說到這兒,微微一頓道:“我這就回泗州城準備去了,你老人家也我保重,我敢保證,不出十年,我一定會讓你們過上幸福安康的生活,絕不會再為五斗米發愁!”
劉病已說完之後,便匆匆地往回走,身後傳來老伯的感嘆聲:“這下泗州城的老百姓有福了,天上竟然掉下這麼好個候爺來!”
劉病已心裡也暗自感嘆,難怪有人說華夏族的老百姓是最好的老百姓,簡簡單單的給他們一點小恩小惠,竟能贏得他們如此讚美,為啥那些當官的卻不去做這些呢?送一床棉被還要擺個poss拍個照,這不是招人嫌嗎?
別人做不做這些劉病已他也管不著,反正自己現在有這個能力,那他就要做這些,這些雖然都是一些小事,但這些卻是關乎民生的,也關係到未來泗州城的發展的。
劉病已始終相信,對老百姓的投資是最划算的投資,只有泗州城以及泗州城周邊的老百姓發展起來了,自己才能發展得起來,自己才能爬得更高,走得更遠。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劉病已跟東方不敗兩人走遍以泗州城為中心的向外擴二十里以內的所有村莊,而劉病已每走一個村莊,都會根據這個村莊的實際情況進行規劃,先後建立蠶桑、水果、蔬菜……等等基地。
泗州城的發展給周邊的老百姓帶來實實在在的好處,這些老百姓也很自然地將泗州城的安危擺放在他們的心上,泗州城的防線也相當於向外推出二十里。
以泗州城為生產基地,以江湖為銷售網路,劉病已終於打造出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商業王國,但這些還不是他的重點,他接下來的重點是要讓更多的老百姓享受到由他帶來的福利。
華夏國其他地方的官員開始來泗州城取經,泗州城的經驗是透明的,成果是誰都看得到的,但當這些官員回去後才發現,這個模式不是他們能複製得了的。
所以反對的就是那些仕族,其實這也難怪,仕農工商,商是排在最末位的,也是最為那當官者避諱的,按泗州城的模式,那是要將商的地位提到最前面,那是不可能的。
因此在官員們的思維還沒有轉變過來之前,泗州城的模式也只能適應於泗州城,或者也只能適用於劉病已以及劉病已領導的這幫原本就處在仕農工商之外的人身上。
是啊,江湖是個獨立的體系,闖蕩江湖的人就是些邊沿人,他們不屬於仕農工商中的任何階層,他們是一群在刀尖上跳舞的人,是劉病已讓他們迴歸到社會的現實,是劉病已讓他們從刀尖上走下來的。
朝庭有保守派也有改革派,有主和派也有主戰派,無論哪一派的官員來到泗州城,劉病已都是以禮相待,因此劉病已雖然沒有參與具體的朝政,但在朝庭,卻有了屬於自己的人脈。
以劉病已在老百姓中的聲望,以劉病已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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