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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罷了,無非是引來更多的無知的老百姓的附中罷了,並從中獲得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從他們零零散散的說話中,劉病已也聽得出他們其實對這次的議和還是頗有微詞的,對朝庭的主和派也是深惡痛絕之的,他們雖不懂得啥軍事,更不懂得啥叫政治,但有一點他們卻是非常懂的。
那就是罈子捉烏龜,十拿九穩,在他們看來,完顏宗望孤軍深入,來到開封,而且各路勤王的兵馬也即將來到,那完顏宗望就是那隻罈子裡的烏龜。
但讓他們感到特別氣憤的是,那麼多的文臣,那麼多的武將,為啥就看不時明白這一點,為啥就沒人去捉這隻烏龜呢?
罈子捉烏龜,這個道理非常簡單,用這個來形容這次的戰爭也是特別的形象,劉病已都已經開始佩服老祖宗的智慧了,如此錯綜複雜的戰爭,就用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表述清楚了。
但表述清楚又有啥用?是那些文臣不明白或者是那些武將不清楚?在劉病已看來,誰的肚子裡面都明白,只是有的人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
那些主和派難道真的不知道完顏宗望是孤軍?難道真的不知道那些勤王之師踩死完顏宗望就跟踩死一堆螞蟻那樣簡單!
他們當然知道,如果他們不知道,他們就不會將姚平仲劫營的事洩漏出去,如果他們不知道,就不會事先跑到黃河邊,讓部隊停止追擊。
他們什麼都知道,他們這樣做的目的,為的也不是天下的老百姓,他們為的只是他們的利益,為的只是利用這些事件來打擊異己,老百姓在他們的眼中就是螻蟻。
劉病已沒有多少心思聽他們在這兒閒談,在草草吃過飯菜後便回到房間,作為一個後來者,他當然知道這次的開封圍城只是個序幕,更大的災難還在後面。
靖康之難,是華夏族每個人心中的痛,金兵不但將開封洗劫一空,臨走的時候,還將皇室大臣們的家眷擄去北國,受盡屈辱,三千四百多名婦女,到金國後只剩一千九百多名,有竟半數的人死在路上,可見中途的殘忍與屈辱。
以前在讀歷史的時候,總覺得這是很遙遠的事,可如今,自己卻偏偏走歷史,特別是這次的金兵圍城,自己還成了歷史的參與者,只是沒有起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相對來說也只能是一個過客。
劉病已的歷史雖然學得不太好,但他也知道,靖康之恥就發生在靖康二年,這是金兵的第一次圍城,明年金兵將再度南侵,那時候就不僅僅是圍城那麼簡單了。
這次來開封的路上,到處都是逃難的百姓,易之而食這種只是在書本上才見過的人間慘劇竟然活生生的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如果開封城破,百姓連螻蟻都不如,那又將是何種場景,劉病已不敢想象。
無論是劉賀當皇帝也好,還是劉盲當皇帝也罷,整個朝庭都已經爛到根子裡了,這樣的朝庭,無論自己如何做,都不可能拯救得過來了。
外面的食客仍然在講著時事,仍然講得湩沫橫飛,他們還以為這次金兵北退以後,會獲得智暫的安寧,所以他們在講著時事的時候,還不忘在中間穿插一些個人的打算,以及對未來的嚮往。
所以才在金兵北退以後,第一時間便趕回自己的家園,他們要用自己勤勞的雙手去重建自己的家園,去抹平戰爭的創傷,他們沒有怨天怨地,他們只是一群安於天命的百姓。
劉病已突然覺得華夏國是非常幸運的,因為華夏國的百姓是如此的善良,就算這次他們背井離鄉,就算這次他們的家園被毀,但他們除了怨恨金兵的殘暴無道之外,對當權者卻顯得特別的寬容。
在他們的心裡,雖然覺得這次沒將完顏宗望殺死在開封城外有點惋惜,但僅僅也是惋惜而已,對他們來說,戰與和的方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金兵退了,而他們則可以回家了。
回家是多麼令人嚮往的一個詞,想想千年後的華夏國,為了回家可以在火車站擠上三天三夜,為的只是一張能回家的站票,為了回家可以騎著摩托冒著風雨走在孤獨的路上,為了回家,可以光著腳丫捲起褲管走在冰冷的高速路上……
劉病已其實也想回家,不是泗州城的家,而是海城的家,但他知道他現在是不能回到那個家,他現在惟一能做的,只是讓這些回家的人不再離家!
東方不敗回到房後,見劉病已一直傻傻地站在那兒,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敢去打擾他,因為她知道此時的劉病已是最忌人打擾的。
連日奔波,就算是個鐵打的人也受不了,更何況她也是血肉之軀,她沒有讓劉病已打地鋪,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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