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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麼好的事你咋不早說呢?那還得等什麼,咱們快去吧!”劉病已的語氣顯得興奮起來,只要能上得高處,自然不怕他們來了。
東方不敗則嘆道:“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呀,那就是一塊光禿禿的石頭,上面什麼都沒有,他們只需要在下面圍上幾天,咱們都得餓死!”
劉病已笑道:“這有啥好擔心的?這沿途都有張兄佈置的探子,咱們在這兒被這些高手追殺,那些探子雖然幫不上什麼忙,難道不會跑回泗州城報信?咱們只要在上面能撐上三天,張兄就一定會帶人前來!”
東方不敗聽他說得似乎有點道理,而且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這也許是他們惟一的活路了,當即不再說話,帶著劉病已就狂奔起來。
一路風馳電掣,兩人又跑了二三十里路,而東方不敗口中的石頭沒看見,反而是諸葛正我跟黃裳的身影卻出現了,離他們最多兩三里地,他們原本跟在後面就像兩隻小螞蟻的,現在倒變成兩條小狗了。
從他們身影的大小,便可以判斷出他們是越來越近了,這也難怪,劉病已跟東方不敗先是跟完顏長之他們打一架,隨後奔跑那麼久,體力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而黃裳跟諸葛正我則一直守在那兒,以逸待勞自然佔了天大的便宜。
東方不敗的內功沒有劉病已深厚,雖然有他的內力相助,但剛才那番沒命的狂奔,早已耗掉他大半真力了,這時候也顯得有點氣喘,介面說道:“是不遠呀,就在前面十里路!”
“還有十里呀,我的媽呀!”劉病已想起還有十里路心裡就打鼓,以前他的海城讀書的時候,雖然也是長跑健將,但他發誓,他所謂的長跑最多也就二十里路,如今的這番長跑,粗略估計也有一百多公里了,記住是公里,而是不是他剛才說的裡。
十里就十里吧,當即將勁力提足到十二層,想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那塊巨石下面,當然他這樣做當然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在到達巨前,一定要將黃裳跟諸葛正我甩得遠遠的,以爭取更多的時間上到那塊巨石上。
當然,以他們現在這種沒命的速度奔跑,也是犯了長跑的大忌,這種跑法是最費體力的,如果前方沒有大石,那他們兩人就只能是等死的份了。
老天還真不亡他們,當他們跑過一處低窪,再上到高處時,那塊巨石已然在望,說是巨石,還不如說是一座孤峰,這種形狀的山峰,在廣西那邊是最常見的,劉病已以前曾去過廣西,這種孤峰那是見得多了。
他以前還常跟朋友們說起廣西,就老天在廣西種的不是樹,而是山,而東方不敗口中的大石頭,遠遠看去,還真像是種在地裡的。
有希望就有動力,當兩人看到這座孤峰的時候,精神都為之大振,速度自然是極快的了,而身後的黃裳跟諸葛正我,又從小狗變成兩隻小螞蟻了。
來到孤峰前,劉病已的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孤峰是孤峰,但這孤峰也太過奇特了,四周都像上刀削過一邊,光滑如鏡,都能照出人影。
石頭自然是照不見人影的,只是這石頭的外層卻是一層厚厚的冰,劉病已的腦海中突然想起楊六郞冰鑄遂城的故事。
當時遼國肖太后想南侵華夏國,親率二十萬大軍,一路勢如破竹來到遂城,而此時的楊六郎還不是遂城的軍事主管,他只是來這兒看看的,臨危受命,便率著遂城的三千軍士還有滿城的百姓,硬是擋住肖太后二十萬人的進攻。
他們在遂城打了足足個多月,直到天氣轉寒,滴水成冰,楊六郞便命令士兵提水澆灌在城牆上,而那水很快便結成堅冰,等到肖太后一看,整個遂城就變成一面巨大的鏡子,滑不溜手的,根本就沒辦法登城。
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好率軍而回,這就是鐵遂城的故事,也是歷史上真實的故事,而楊六郎也是從這一戰嶄露頭腳,單是冰鑄遂城這一戰,便不愧為名將的稱號。
在這兒囉裡囉嗦地說這麼一大堆有啥用?當然有用了,現在的情況是這座孤峰比楊六郞的遂城還要難登,東方不敗連續登三次,都是登到中途又滑下來。
更讓人氣餒的是,一次竟然低過一次,這讓他們看不到一點希望,眼見黃裳跟諸葛正我又從螞蟻變成小狗,如果再登不上去,那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孤峰變成冰峰,東方不敗的心裡真是沮喪到極點,早知是這種情況,還不如不帶劉病已過來,自己沒能將他帶到生活,反而帶到絕路。
東方不敗在心裡有多難過,那就可想而知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萬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