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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師道現在的官職雖說是相當於軍委副主席一職了,但劉病已畢竟是皇家身份,自然是以君臣之禮相見。
對种師道的大名,劉病已也是早有耳聞的,見他年過七旬還在為國事東奔西走心裡也頗為感動,當即還禮,老太君則笑道:“你們兩個一老一少的何必在意這些繁文縟節?”
种師道跟劉病已這才相視一笑,再分主次坐下,講起這次的來意,老太君也嘆息道:“種將軍說得沒錯,咱們既然已握有萬無一失的把握,又何必去冒這種風險?”
种師道沉沉一嘆,憂心忡忡地道:“老太君說的何嘗不是呀,可上命難違呀,而且張丞相那幫主和派也在冷眼看著我們的笑呢,形勢逼人呀!”
种師道的每句話中帶著一個語氣助詞,可見他心裡的無奈到何種的程度了,劉病已見他將形勢看到這麼準,此番來天波府自然不是向老太君訴苦的,想來還有其他的原因,便試探著問道:“莫非種將軍前來是想我劉病已為你做一回說客?”
“陽武候果然聰明,難怪你能在短短的兩三年時間裡就一統武林,沒錯,老臣前來的確是請陽武候出馬,說服劉盲收回成命,咱們現在還真沒到打的時候!”种師道接道。
劉病已在天波府雖然跟著穆桂英學過兵法,在泗州城時也跟楊士瀚一起訓練過軍隊,但說到具體的打仗,在這些久經戰陣的老將軍面前,自己恐怕連入門都算不上。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來自千年後,如果不是自己比他們預知一些大事,今天恐怕還沒資格都他們這種級別的人在此坐而論道。
所以當老太君跟种師道都認為這仗現在不是打的時候,那便真不是打的時候了,劉盲一向對自己這個皇兄還算比較尊重,由自己出馬也許他真會聽的。
劉病已的考慮比較多,但東方不敗的說法則比較乾脆,“老太君種將軍,你們就放心好了,如果那個劉盲不同意,那我就打他的屁股!”
她這話一出,老太君還好,知道東方不敗沒將這個劉盲真當做皇帝,她這樣說已經算是輕的了,倒也處變不驚。
反而是种師道差點嚇得從椅子上滑下去,直呼皇上名諱已經大不敬之罪了,還打皇上的屁股,就算現在的皇太后都是不敢的了,更何況她這樣的一位民間女子?那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呀!
難怪种師道被嚇成這個樣子了,老太君則笑道:“種將軍,沒事,東方姑娘就一個小孩子,口無遮攔的,他們的關係跟皇上好著呢,你真當她會去打他呀?”
种師道想想也是,如果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好,那自己今天也就不會來這天波府了,雖說老太君得高望重需要來拜訪,但現在兵兇將危的也不是時候。
老太君也知道軍情緊急,种師道既然把來意說明了,自然就不耽誤了,在說完兩句客套話後,便讓劉病已跟著种師道進宮。
東方不敗原本想跟著的,但种師道還真怕她一怒之下打劉盲的屁股,那麻煩就鬧大了,說什麼都不讓她跟著。
東方不敗嘿嘿一笑,也只好作罷,只是吩咐劉病已要小心點,畢竟劉盲現在是皇帝,伴君如伴虎,能不得罪的最好是別得罪了。
兩人匆匆來皇宮,聽當值的太監說劉盲在御書房,這個書房劉病已來個兩回,現在除這個房子外,其他的都物非人非了。
以前劉病已每次來的時候,劉賀都在看奏摺,好像他這輩子都看不完似的,而這次劉病已來的時候,劉盲卻沒有看奏摺,而是在騎馬。
那匹馬也不是真的馬,而是那個太監安德海,馱著劉盲在地上爬來爬去,而那劉盲似乎還不太滿足,不停地用手拍打著他的屁股。
這一幕直看得劉病已搖頭不已,都做皇帝的人了,還是如此貪玩,這江山真是想不敗都不可能了。
劉盲雖然年紀小,但也是個非常見機的人,見劉病已跟种師道的臉色不快,便趕緊從安德海的背上下來,還將安德海趕出御書房。(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六章 逃跑將軍姚平仲
安德海出去後,劉盲整理一下衣衫,便坐到以前劉賀經常坐的那個位置,裝模作樣地看他們三人一眼,慢條斯理地問道:“你們三人到這兒有什麼事嗎?”
這劉盲不愧是做皇帝的人,雖然沒做幾天,但皇帝的架子還是擺起來了,跟前幾天的劉盲相比,簡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劉病已見他這副大刺刺的樣子,也不禁暗自感嘆,權利還真是把雙刃劍,這好端端的一個孩子咋就變成這般模樣了?
面對這個登基沒幾天的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