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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重重地跌落在地,剛想站起身來,一隊馬隊衝過來,兩人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再屬於自己,好像拋進攪肉機中。
隨著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無論是左冷禪或者是嶽不群,都已被群馬踏成肉泥,兩人生前在明爭暗鬥多年,各不相讓,卻在這抗金的戰場冰釋前嫌,連死後的血肉都混在一塊。
這還真應那句命運多捉弄,劉病已作為後世之人,是知道他二人的結局的,也知道他二人留給後世的名聲並不好,如今死了,也好,至少還落得個抗金義士的美名。
好在其他人見機比較早,慢慢地聚集在劉病已的周圍,大家一起發力,向鐵摩勒的三千人馬靠攏,而那位敵將也知道這些人無一庸手,倒也不敢逼近。
來到鐵摩勒的周圍,劉病已道:“鐵盟主,這些金兵的馬陣太厲害,咱們得集中力量一起衝鋒,否則被他們的馬隊切割開來,咱們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現在的情況是,雖然劉病已這邊的高手眾多,但在戰場上真正斯殺過的高手卻只有他跟鐵摩勒兩人,其他的高手以步戰對馬戰。實則先天不足。
當即決定,讓劉病已在前面開路,鐵摩勒則斷後,而其他的高手,則分段在中間,各自負責一段,以防止被金兵的馬陣衝散。
大家這次拼殺,是以進入營地為前堤,而不是以殺敵為前題,畢竟那些金兵都是久經戰陣的。而且在人數上也明顯多過這邊。
三千英雄好漢擰成一股繩。其聲勢也自不小,採用穩打穩紮的戰術步步推進,直向軍營插入,雙方兵馬再次接觸。頓時展開慘烈的斯殺。比之剛才實在有過之而無不及。
每推進一步都是那樣的艱難。每前進一步,都會踩著無數人的屍體,有自己人的。也有敵人的,黑夜中大家分得也不是很清楚,更何況也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去分清。
就在大家陷入絞著時,軍營裡頓時一陣騷動,一隊人馬從裡面急馳而出,當先之人手揮雙錘,直殺得對方人仰馬翻。
來人正是楊士瀚,他率的那萬名精兵雖然也遇到金兵的強硬阻擊,但那萬名精兵雖不是久經沙場卻是久經訓練,而且是楊士瀚一手訓練出來的,戰鬥力自然不同凡響,很快便衝破對方的阻擾,回到防駐地。
當他得知劉病已仍然沒有衝進來時,也顧不得休息,便又帶著一隊精兵殺將出來,那些金兵在兩面夾擊下,首尾不能相顧,很快便被衝散,兩股勢力合二為一,楊士瀚則掉轉馬頭,當起開路先鋒,很快便將這些人盡數接應入駐地。
雙方經過一夜斯殺,說不清誰勝誰敗,雙方的傷亡都差不多,可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而完顏宗瀚見楊士瀚回到軍中,深知戰機已失,也不願意多做逗留,便撤軍而去。
戰事稍停,便清點傷員,泗州城的那一萬精兵傷亡較少,只有不到兩百人,而劉病已率領的這三千綠林好漢則傷亡差不多五百人,而出去燒糧草的高手,除劉病已跟鐵摩勒外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
而在這些受傷的人中,則以李尋歡受的傷最傷,他的飛刀雖說例無虛發,但他實在不善於拳腳功夫,這番打鬥下來,自然是夠嗆的。
而荊無命只有一隻手,受的傷也不輕,被人在手臂上硬砍一刀,差點連這僅有的手臂都廢了。
至於楊過受的傷如何並不知道,因為他一入營便被小龍女拉走了,邀月宮主看著渾身是血的燕南天,眼淚都要流出來,直到燕南天說這些血都是金兵的,這才破涕為笑。
而郭靖回來之後,黃蓉也只是輕輕地叫聲靖哥,也沒有過多的話語,對他們來說,說得太多也啥用,生死早已相隨,反而淡然許多。
只是五嶽劍派的人聽說左冷禪跟嶽不群都被馬踏為泥漿,盡皆痛哭不已,同時也為自己的劍派出了兩位為國盡忠的英雄感到欣慰不已。
劉病已跟楊士瀚等人在安撫完那些傷兵後回到中軍帳,各按位置坐下,雖然戰場斯殺死傷甚重,但這次的主要任務是燒完顏宗望的糧草,這個任務順利完成,大家還是相當開心的。
楊士瀚坐在帥位,目光一掃眾人緩緩地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完顏宗望的人馬雖少,但糧草卻多,如今全部付之火矩,而單靠完顏宗瀚的那點糧草是支援不久的。”
“楊將軍的意思,是想在中途劫完顏宗望的糧草?”黃蓉忍不住問道。
楊士瀚點點頭道:“沒錯,開封城雖說不上固若金湯,但金兵想在短時間內攻破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若想長期圍困開封,只能從本國運糧過來!”
“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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