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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威廉冷下臉,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然後也回到了給他安排的房間。
是孤慕然住的地方,因為孤慕然在密室裡,所以空下來這間剛好給亞特威廉居住。
孤慕然的房間離孤慕情的最近。開啟後窗,就能看到孤慕情的正門。
屋裡的擺設和孤慕情屋子以前的擺設一樣。
亞特威廉環視了一圈,然後走到床榻邊合衣躺下。
第二天一大早,亞特威廉就起床來到孤慕情門前,敲了半天沒人開門。
亞特威廉只好推門進去,可是屋裡一個人影都沒有。床榻都沒有睡過的痕跡。
亞特威廉連忙出門,來到土青城房間,從窗戶看去,也沒人。
然後又來到金逸凡的門前,敲了敲。許久都沒人開。
亞特威廉正準備推門而入時,旁邊屋子的門開啟了。
一個女人走了出來,看到自己時一愣,然後柔柔的笑了笑說。
“逸凡哥出去了。威廉先生找他有事嗎?”水婉婷沒見過亞特威廉。
但是今早金逸凡跟她說了,讓她小心點這個男人。
亞特威廉收回欲推門的手:“情情去哪裡了?”
知道他嘴裡的情情就是孤慕情,所以水婉婷搖搖頭說。
“不知道。”除了她爸媽來得那天,她在窗戶邊看了她一眼外,就沒見過她了。
亞特威廉沒在問,轉身離開,把觀月樓的每間屋子都翻了個遍。
依舊沒有找到孤慕情,才失望的來到院子裡,躺在一張藤椅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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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為什麼要把我們全部都派遣下山呢?”一個和尚看著手裡的包裹問。
旁邊的和尚從包裹裡拿出一本經書,說:“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第一個開口的和尚雙手託著腦袋,坐在石梯上又問。
“你說,主持為什麼要我們在這裡等人啊?”
旁邊看著經書的和尚頭也不抬的回答:“不知道。”
默了默,托腮的和尚又說:“現在的鳳凰廟,怎麼可能會有人來嘛!”
說著,還環視了周圍一圈:“看看這地方都成什麼樣了,連只鳥都看不到,以前多熱鬧的啊。”
“你看看那些樹,葉子都掉光了。還有那些草,全都枯死了。”
看書的和尚沒有回答,沉浸在深奧的佛法裡。
“你說,這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看書的和尚終於抬起頭,想了想說。
“主持說。靈脈被取,鳳凰山沒了靈氣,就變成這樣了。”
“啊!誰這麼可惡,居然取了鳳凰山的靈脈!”看書的和尚搖搖頭。又低頭去看經書。
而他們倆不知道,他們討論的那個可惡的人,早已經來到鳳凰廟的禪院裡了。
就是那年伏羲南鈺約孤慕情的那個院子裡。
院子還是那個院子,但是多了一股蕭瑟之意,地上鋪滿了梧桐葉,沒人清掃。
本是枝繁葉茂的梧桐樹,此時葉子早已掉光,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幹。
孤慕情剛踏進院子,一間屋子的門就被開啟,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了出來。
“施主。請進。”孤慕情眯了眯眼睛,抬腳向著那間屋子走去。
一個老和尚盤腿坐在榻上,雙眼緊閉,手裡有序的撥動著佛珠,身後的牆上有個大大的禪字。
孤慕情抬起右手。指尖紅光閃現,那老和尚連忙說道。
“施主且慢,容老衲說幾言。”說著,緩慢的睜開眼睛。
那眼裡早已經沒有以往的清明高深,有的只是暗淡渾濁。
孤慕情想了想,便收回抬起的手,眼睛冷冷的盯著榻上的和尚。
老和尚誦了一聲佛號。說:“施主要做的事,老衲早已知曉,只望那時,施主能儘量減少傷亡。”
孤慕情冷哼一聲:“要怎麼做,還需你來教我嗎!”
老和尚疲憊的嘆了口氣:“當初,是老衲執念了。才會召開殺生之禍。這就是老衲的劫數吧。”
孤慕情不耐煩的說:“廢話少說。”
老和尚停下撥動佛珠的手,雙手合十,黯然的眼睛看了一眼孤慕情。
然後緩緩的閉上。嘴裡無聲的唸叨,隱隱有漣漪發出。
站立的孤慕情身體晃了晃,眼裡閃著冰冷嗜血的光芒。
眉頭微皺。鮮紅的唇瓣輕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