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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眾人從剛剛的對話裡就將三人之間的關係推測地差不多了,既然墨痕想要復仇,那就讓她去吧,能放下,也好。
“你……你到底是誰?”蘇騫泉的聲音已經接近顫抖。她永遠也忘不了那天那對長相無比美豔的兄妹看著自己時,眼神裡的殺意。他們說{你讓我們最疼愛的妹妹再也不碰鋼琴,你欺騙了她,只為了自己的利益。所以,你可以死了。}然後,再次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就是一片血紅。再然後,自己就莫名其妙地穿越了。她以為這是自己命大,死不了,但是沒想到,當時自己眼中的‘死裡逃生’,其實是今天的‘深淵’。
“我?我就是墨痕啊,你口中的那個永遠不會超越你的墨痕啊,那個在你毀掉我鋼琴之手之後,只能默默離開的墨痕啊……”
面向蘇竣沉“我就是那個無論你們怎麼利用,價值仍舊無盡的墨痕啊……”
放手,手中的精緻茶杯卻並沒有脫落,而是懸在半空中。茶杯裡開始流出無窮無盡的熒藍之水,神聖的彷彿致命毒藥一般吸引人。
當熒藍之水以一種極其緩慢甚至怪異的狀態流到蘇竣沉以及蘇騫泉腳下時,他們只感覺一種刺骨的冰涼從腳腕處向四肢蔓延,動彈不得。
此時的墨痕眼中的墨色汪洋開始褪去,露出許久沒有出現過的千年冰川,一望無際。裡面,還包裹著無盡的殺意。
身後的立海大眾人沉默了許久,但是看見前面那個拿背影面對自己的人兒周身散發的孤寂氣場,幸村精市做代表,輕輕拉了拉墨痕的衣襬。
“你還有我們。”
墨痕微微愣了愣,那種奇異的感覺立刻回到身體,那是一種,在眾人出現之後才有果的感覺。不能清晰地明白這是什麼感覺的墨痕很是困擾,但是,她知道,自己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於是,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看向那對父女,被控制的身體動彈不得,被壓制的聲帶無法發出聲音,甚至連哭泣的權利都被剝奪。懲罰,還很長。
墨痕在空氣中用手劃了一條線,一個異界洞口突然出現在空中。那是,地獄的無底深淵。
熒藍之水再次以及其緩慢的速度向洞口延伸,纏繞著父女,一同向深淵劃去。
畢竟,那熒藍之水,是地獄之水啊。
一入深淵,**被溶解,孤魂遊蕩,永無輪迴。
別墅立刻從原本的金碧輝煌,便地冷冷清清。因為那些僕人們都已經逃走了。
墨痕仍用背影對著眾人,冷清的聲線說不出的悲涼:“對不起,讓你們看見這麼殘忍的一幕。但是,我不會後悔。”
眾人愣了愣,啞然失笑:“傻瓜。”
INK、靠近的距離
回到別墅,一幫少年們已經在等待了,聽到開門聲,大家都鬆了口氣,但生氣還是不可避免的。
在被一群少年強迫吃下晚餐之前,早早地就想溜走,不想卻被跡部拉住了。
“幹嘛?”墨痕皺了皺眉頭,一片不耐的神色。
“幫本大……哥哥一個忙……”跡部本來想理直氣壯地要求墨痕,不過想起他們現在還在客廳,而那些狼……跡部有些後怕地看了看身後的少年們。
“哦?”墨痕轉身,面對跡部,挑眉。
“就是……就是……幫本……哥哥把這個交給卡諾。”跡部把手裡的東西給墨痕,彆扭地別過臉。
墨痕眼角有些抽搐。“你想用這個泡我姐?你確定?對待那個出生六百多年都沒談過一次戀愛的純情白痴?”墨痕感覺有點無力。
而跡部身後的一群大狼小狼們聽到這句話後,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小墨啊,你確定你有資格這樣說?
“對啊怎麼了?”跡部大爺摸了摸眼角的淚痣,也挑眉。
墨痕看了看手裡的白色信封。信封很精緻,邊上還鑲了一圈金邊,紙質上乘,還有些淡淡的玫瑰香味。工工整整的三個字寫著‘致卡諾’。
“情書?夠土的……”墨痕撇撇嘴,小聲說。
這樣的低語怎麼會逃過跡部大爺多年訓練網球而出的敏銳聽力呢?所以,理所當然地,女王發飆了……“什麼土!這才叫浪漫好不好!你這個情商為零的白痴就不要說那麼多了,叫你幫忙你就幫忙,什麼時候能華麗一點!”
“好好好,她的房間在哪,我幫你。”墨痕摸摸被折磨的耳朵,翻了翻白眼。
“上了樓梯直走後左轉第三間。”跡部說完,轉身就走。
墨痕也上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