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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中提取能量,如果每天連肉都沒有吃,內勁很難迅速增長。特別是呂誠的修煉速度很快,他現在對肉食的需求自然就更多。
以前一隻二三斤的野兔,夠呂誠和三個父親一起吃一頓的,現在他的內勁到了二層巔峰,不但要加緊修煉,而且還需要補充營養。他不像宋家莊的子弟,每天衣食無憂,只需要勤奮修煉就可以了。但呂誠,不但要做好雜役,每天晚上還得為飲食發愁。呂忠每個月三兩銀錢的月例,可不夠吃幾頓肉的。
兩隻野兔一鍋燉,足足有滿滿的一大鍋,很快,從鍋裡冒出香氣四溢,充滿著整個院子,讓人食指大動。呂誠照例先去打酒,回來的時候謝納新和趙思言已經到了。他們晚上原本可以在莊子裡吃飯的,但是莊丁的伙食也只不過有點肉星,跟滿滿一大鍋的兔子肉自然是無法相比的。
“大哥,你這裡天天有肉吃,我們倆都不想去莊上吃了。”謝納新用鼻子嗅了嗅,垂涎欲滴的說。自從呂忠沒再要求呂誠修煉內勁之後,經常能在這裡吃到肉了。
“那就天天來這裡吃,你們是誠兒的義父,吃他打的獵物天經地義。”呂忠笑了笑,他也沒想到呂誠幾乎每天都能帶回獵物。
“二哥,現在誠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以後也少賭點,也帶表示表示。”趙思言提著一罈酒。一個月有近二十天在這裡吃肉,就算呂誠是他們的義子,也會不好意思的。
謝納新好賭,每個月一拿到月例錢,馬上就去了賭場。不輸個精光是不會放手的,一旦輸光,就等著下個月的月例錢。
第九章 賭錢
呂忠三兄弟上個月是下半夜當值,這個月是白天當值。晚上趙思言也帶來了酒,他們喝到一個多時辰才算完事。呂誠則早早吃完,但呂忠在家,他不好修煉,只能冥視。
“誠兒,你義父喝多了,你送他回莊裡去。”呂忠推開門,剛呂誠躺在床上,無聊的望著屋頂,內心突然莫名的一陣刺痛。如果是習武的人,這個時候恐怕是調息打坐,正在加緊修煉了吧?
“是。”呂誠應承著,但他剛扶著謝納新走出門沒多遠,謝納新就停住了,此時他雙眼炯炯有神,哪有一分醉意的樣子?
“義父,你沒醉?”呂誠一臉的詫異,他從來沒有想過,大人也會騙大人的。
“誠兒,你先回去吧。”謝納新望著前面掛著招牌的四方賭坊,微笑著說。剛才他被呂忠和趙思言說得不好意思,經常來呂誠這白吃白喝,他臉上確實掛不住。只有裝醉,但一出來,看到四方賭坊,馬上就把一切都忘了。
“義父,父親讓我送您回去,你不到家我不回去。”呂誠倔強的說。
“那行,義父就帶你去見識一下這世間最美妙的事。”謝納新笑著說,他跟趙思言一生都沒有娶親,趙思言喜歡去花滿樓,每個月的錢大部分花在那裡。而他的興趣在四方賭坊,雖然他輸多贏少,可是跟趙思言相比,至少還有機會拿到回頭錢。
四方賭坊很熱鬧,掀起門簾走進去,裡面人頭攢動,熱鬧無比。裡面擺著幾張大的桌子,每張桌子旁邊都圍滿了人。謝納新帶著呂誠擠到了賭桌旁,一到賭桌旁邊,謝納新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精神抖擻,呂誠在旁邊看著,他已經興奮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呂誠只看了一會,就明白了規則,其實很簡單,就是賭大小。三顆骰子,如果點數加起來是四至十,那就是小,十一至十七,那就是大。如果三顆骰子的點數一樣,那就是豹子,莊家能殺。
雖然簡單,但是玩的人卻很瘋狂。謝納新原本還叮囑呂誠不要亂跑,但他到了賭桌邊,完全忘了這麼回事。他掏出身上所有的銅錢,開始押注。現在已經是下旬了,謝納新身上的錢已經輸的差不多,這把銅錢是他身上最後的錢。
掏出來的時候,正好有一枚銅錢掉了出來,滾到了呂誠身前,他一把就抓住,想要遞給謝納新。
“給你買吃食。”謝納新笑了笑,既然錢都到了呂誠身前,那就該是他的。作為一個賭徒,他很信這些規矩的。
“謝謝義父。”呂誠高興的說,他雖然經常去打酒,可是從來沒有過私房錢。
呂誠沒下注,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倒是希望謝納新能多贏點錢,可是很遺憾,謝納新的手氣特別臭,一把銅錢,很快就輸了個精光。
“誠兒……”謝納新輸光之後在身上左翻又翻,可是一個銅板也找不到,他突然看到呂誠手裡還有一個銅板。對一個賭徒來說,哪怕就是一個銅板,也意味著無限的希望。
“義父,這可是我的了。”呂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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