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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家丁,陪著一位少年自呂家門前經過。呂義覺得,那位少年,與呂武平有幾分相似,當時他就愣住了。可惜,那個少年很快就走了,而且再沒有來過。
“呂義。你跟我去趟二弟的院子。”呂武安找到正在掃地的呂義,急不可耐的說。
“老爺,何事?”呂義馬上放下掃帚,走過來問。他心裡很詫異。呂家現在還有什麼了不得的事麼?無非就是為了一日三餐罷了。
“你上次不是在門口見到周家的一位家丁,陪著一位與二弟相貌有些相似的少年麼?”呂武安腳下沒停,邊走邊問。
就算那個少年不是呂家子弟,但至少,呂義的話,可以讓呂武平更加確信。只要呂武平有了希望。剩下的事就好辦了。
“是啊,當時他從我身前走過,我還以為是年輕時的二爺呢。”呂義說。
“等會你就這樣跟二弟說。”呂武安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呂義不知呂武安是什麼意思,但依然應道。
“二弟。”呂武安走到呂武平身邊坐下,說。
“大哥。”呂武平看了呂武安一眼,又轉頭望向了遠處。
“二弟,你整天誠兒,誠兒的,是不是與錢鳳凰生了個叫呂誠的兒子?”呂武安問。這事他多次問過呂武平,但都沒有得到回覆。
“鳳凰、誠兒,我對不住你們。”呂武平緩緩的說。
“二弟,誠兒長大了,他回來了,回定河城來找你來了!”呂武安突然大聲說道。
呂武安的話,聽在呂武平耳中,不亞於晴天霹靂。他目光中精芒一閃,猛的盯著呂武安,突然雙手快如閃電,一下子抓住呂武安的雙臂,厲聲問:“誠兒在哪?誠兒在哪?!”
“誠兒就在定河城,他長大了,跟你年輕時很像,現在也是內勁七層前期的武者呢?”呂武安現在是內勁八層前期的修為,雖然呂武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並不足以對他造成傷害。而且,呂武平的這種反應,讓他欣慰不已,剛才的話,確實刺激到了二弟,或許二弟恢復有望。
“誠兒長大了?誠兒回定河城了?誠兒沒死?!鳳凰,你知道嗎?誠兒沒死,誠兒沒死!!!”呂武平突然仰天大笑,悲泣著說,一代英才,眼角處終於滾落一行清淚。
“二弟,你清醒了?”呂武安試探著問。
“誠兒在哪?誠兒在哪?”呂武平突然恢復了一些神志,但這個訊息讓他太激動了,他全身不停的顫抖著,當他再要說話的時候,突然仰天倒在了地上。
“二弟!!!”呂武安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一把接住了呂武平。
“老爺,二爺這是激動過度,只要休息一會就沒事的。”呂義見呂武安不知所措,連忙安慰著說。
兩人將呂武平抬到房間,果然,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呂武平悠悠醒來。此時的呂武平,眼神中沒有了原來的渾濁,多了一份明亮。但整個人無精打采,好像生了一場重病似的。
“大哥、呂義,你們怎麼在我房間?”呂武平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大夢,現在他能記起來的,依然是天華國明通城大通山裡的情形。
當時錢家派出十數位內勁八層以上的武者來追殺他,為了自己和呂家的安危,錢鳳凰毅然決定,將誠兒放在大通山的一棵樹上。從此以後,他再沒有見過錢鳳凰和誠兒。
“二弟,你真的清醒了?”呂武安興奮的有些不知所措,十多年啊,沒想到呂武平真有恢復神志的一天。
“是的,大哥,爹呢?”呂武平問。
“爹在十年前就過世了。”呂武安黯然神傷的說。當時呂武平神志不清,就算告訴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我想去爹的靈牌前去叩個頭。”呂武平對這十幾年間的事,雖然有所記憶,但並不清晰。這十幾年,他就像活在一場夢裡。
“好,好,爹在天之靈,一定會很寬慰的。”呂武安激動得熱淚盈眶。
徐露妍和呂雨欣得知呂武平神志恢復,也都趕了過來,大家就在呂家的祠堂裡,一起叩拜呂家上一任家主呂治。
呂武平整整叩了一百個頭才站起來,從小,呂治就對他極為喜愛。特別是他展露了超強的武學天賦之後,呂治更把他當成了呂家的未來,對他寄予了極大的希望。但自從他遇到錢鳳凰之後,一切就都變了。他不顧父親的勸阻,帶著錢鳳凰私奔。在外一年多,生下了呂誠,想必,傷透了父親的心吧。
“大哥,你說誠兒來定河城了,可是確有其事?”呂武平回到呂家的書房,坐下之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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