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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劍尖。
“大家冷靜!”鄭東霆嚇得尖叫一聲,睜眼定睛一看,聚義廳內此刻兩撥人馬以大廳的中線分站兩邊,各自以兵刃對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在大廳左側是以連青顏、汪谷昌為首的緝兇盟眾高手,各式長劍林林總總排成數列,劍鋒所指處,正是一群白衣白袍的女劍客。
這群女劍客清一色的月白布衣衫,梳著俊逸高聳的髮髻,面系蠶絲巾,秀美的面容在面巾之後若隱若現,有著飄逸色彩的衣衫卻作緊襯利落的胡服打扮,手腕上袖口窄小,十分利於使劍。每位女劍客的背後都披著一件雪白的披風,在著肩處飾著一條銀狐尾,顯得嬌俏又不失威勢。她們手中的三尺青鋒,劍鋒細窄,劍託略寬,極為體貼地護住了握劍的虎口,劍刃上寒光凜凜。
在這群女劍客的中間,是一位灰白衣衫的中年婦女。她的頭上白髮飄雪,似乎已經年近六十,但是臉上珠圓玉潤,可光鑑人,又好像只有二十多歲的年紀;一雙鳳眼目光寒冷傲慢,似乎世間萬物在這雙鳳眼之中不過十無知芻狗,死不足惜。在她的身側站著一位風神俊朗的少年,乍一看眉清目秀,身材瘦高,雙手奇長。但是他的雙眼細長如絲,時不時地顯著一絲冷厲懾人的青光,與他英俊的臉型有著一絲怪異的不和諧。他的雙手環抱,將一口雕刻著仙鶴圖案的鯊魚皮劍鞘擁在胸前,劍鞘中是一柄劍託窄小,沒有劍穗的武劍。此人卻是那江湖新貴劍凌九霄弓天影。
握劍指住鄭東霆的乃是十數個緝兇盟弟書和十幾名白衣女劍客。當他們看到開門露頭的是他,頓時失去了興趣,只是用劍將他指住,再次回頭朝形勢緊張的廳內看去。
“汪谷昌啊汪谷昌,枉費我慕容妍對你百般信任,將我親手捕獲的鮑夜行和段騰交給殺威吧。段騰惡貫滿盈,也就罷了。鮑夜行手中還攥著我越女宮四位弟書的名節性命,你想也不想就將他弄死,如今讓我到何處去尋找她們的下落?”這位中年婦女冷冷的語氣中透著說不出的肅殺,令人不寒而慄。
“慕容長老,我本將鮑夜行和中原雙兇之一祖悲秋關在一起,誰知道他和此人交談數語之後,突然倒斃,事發突然,誰都想不到,望你能夠體諒。”汪谷昌臉色慘白,強打精神道。
“哼,祖悲秋、鄭東霆。”這個慕容長老淡淡地說出這兩個名字,語氣中滿是輕蔑,“兩個跳樑小醜,居然勞動你們五大劍派、八大世家近萬人上躥下跳。他們做過什麼?大不了就是滅了洛家滿門。江南仁義莊被人殺燒得次數多了去了,又不少這一次,多大件事兒?勞師動眾、虛耗精力。現在我越女宮四名弟書被淫賊所擄,性命成憂,名節有損,你們反倒聽之任之。莫非我越女宮弟書的性命不如那些洛家蠢材值錢嗎?”
“洛家仁義傳家,代代都有英雄人物。洛家先祖曾對令宮主先輩有恩,魚宮主也曾經對此大為震怒,派下得力弟書參與追查,不知慕容長老為何出言相輕?”連青顏正色道。
“英雄人物,嘿。幾十年前洛家的確豪傑輩出,現在,只剩下一群老而不死的窩囊廢。魚師妹顧念舊情,那是她的事。但是我天女殿弟書被擄,就是我的事。汪谷昌,你是自己解決,還是要我動手。”慕容長老鳳眼微眯,冷冷地說。
在慕容長老冷眼寒光照射下,汪谷昌本來青白的臉色更加白如牆紙,他忍不住連退兩步,沉聲問道:“慕容長老你想怎樣?”
“辦事不力,廢掉右手。”慕容長老淡淡地說。
“且慢,慕容長老,這裡是關中劍派地盤,你乃是越女宮人士,汪谷昌長老便是有錯,也輪不到你處罰,更何況事出突然,乃是天命使然,任誰也無可奈何,這件事不是任何人的錯。”月俠連青顏迎著慕容妍森寒的氣勢踏前兩步,昂首朗聲道。
“哼!連青顏……”慕容長老微微側過臉來,將一雙精光四射的鳳眼罩在連青顏臉上。
看到連青顏和慕容妍就要起衝突,鄭東霆連忙張開嘴大聲說:“各位不要衝動,你們說的天女殿弟書現在完好無損,他們都被我們就回來了。”說到這裡,他一側身,朝身後不明真相,尚未進聚義廳的天女殿四女道,“各位姑娘,你們宮裡面來人找你們了,快進去吧。”
這天女殿四女早就忍不住想要和越女宮的師姐妹們相聚,此刻聽到鄭東霆的話,立刻歡呼一聲,紛紛擁進了大廳。
四女之中年紀最小的黃秀芬第一個蹦蹦跳跳地衝進門,張開手臂,歡聲叫道:“慕容師伯,各位師姐師妹,我回來了!”
“小師妹!”在廳內和緝兇盟對峙,眼看就要展開火併的越女宮弟書們看到黃秀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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