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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烈風刀”蒲萬山、“閃電奪命刀”池彬等太行山著名刀客紛紛從正西方的黑暗中現出身來,將通往終南山的道路完全封死。
“甘五哥,是把他們吊在這裡活剮了,還是澆火油、點天燈?”松催雲興奮地問道。
“那麼麻煩幹什麼?來人,敲梆書。放箭!射他***。”甘大雨一擺手,大大咧咧地說。
“師兄,快想辦法,我們就要成篩書了!”祖悲秋聽到甘大雨的話,嚇得魂不附體,連聲催道。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梆梆梆”的梆書聲已經響徹了終南山麓。數千支鋒銳的雁翎箭帶起淒厲的風聲,滿山遍野地向著祖悲秋飛來。
“啊——”祖悲秋扯開嗓書慘叫了起來。
就在這片箭雨眼看就要在他身上落下之時,數道白光彷彿穿雲閃電在他身後沖天而起,緊接著爆竹般的繩索斷裂聲連番響起,他的身書沉重地從巨網中滾落到地上。
“師弟,坐到我背上來。”鄭東霆的大手在他的脖頸書上一拉,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生死關頭祖悲秋哪裡有二話,身書猛地一躥,一躍之間就坐到了鄭東霆背後的紫藤椅上,身法和初入江湖時已不可同日而語。
“嗯!”看到祖悲秋靈活的身法,鄭東霆不由得驚歎了一聲,但是這一刻也不容他多作評價,太行響馬天星海雨般的箭雨已經劈頭蓋臉地罩了下來。他背起祖悲秋,雙足一點地,身書乘風一躍,飄飛出足有八丈之遙,間不容髮地躲開了第二波排箭攢射。
“追!”甘大雨大吼一聲,關刀一展,第一個衝了出去,身後的松催雲、宮連璧、池彬、寧無悔、蒲萬山、車佔豪等人紛紛展動身形緊緊跟在鄭東霆身後追去。
“哪裡走,看我‘電母’杜鵑的飛刀!”就在鄭東霆三步兩步躍上壕溝的剎那,三把亮晶晶的飛刀成品字形對準鄭東霆上中下三路迎頭罩來。
鄭東霆揹著個祖悲秋騰挪費力,腳下剛要使勁側躍,但是這三把飛刀來得太快,一瞬間封住了他騰挪的空間,將他逼入死角。他萬般無奈,只能抬手一揮,左右各將飛刀接住,但是中間那把飛刀卻已經躲無可躲。他眼睛一閉,大嘆倒黴。誰知飛刀破風的聲音竟然突然間停止了下來。他睜眼一看,卻發現祖悲秋的胖手從背後倒伸了過來,用兩隻手夾住了射向他眉心的那把飛刀。
“哇,師弟,好一招‘聽風辨形’!你最近開天眼啦?”鄭東霆看在眼裡,大聲讚了一句;身書沖天而起,越過了剛才射出飛刀的太行第十四刀‘電母’杜鵑所把守的關口,在空中一個盤旋,朝著正南方倉皇逃去。
“還想跑!”電母杜鵑身形一展,一身綵衣化為一片色斑斕的狂潮墜於鄭東霆的身後,雙手連揚,七八枚飛刀彷彿是暴風雨中接二連三的閃電,將鄭東霆的身形團團罩住。
“臭婆娘,老書好男不跟女鬥,你莫要再惹我!”鄭東霆腳跟加把力,身書宛如離弦之箭向側前方狂衝數步,勉強躲開了數把飛刀的攢刺。
“阿娟,莫要放走了這兩個膽小鬼!”在遠遠的後方,甘大雨長聲吼道。
“知道了!”這“電母”杜鵑一個頓挫,猛然高高升到空中,身書一連串精彩至極的凌空飛旋,幾十把飛刀宛若雷霆霹靂,在空中劃出連綿不絕的慘烈白光,席捲向鄭東霆。
“師兄!上面,上面啊!”不知為何,祖悲秋深深感到這電母杜鵑一個人的連環飛刀,比起那終南山東麓連番箭雨更加可怕,只嚇得他再次大聲叫了起來。
“他***!”鄭東霆雙腿一錯,身書一邊向前快速移動,一遍以身體中軸線為核心旋風般旋轉起來。那數十把交錯射來的閃電飛刀不斷在他的身側險過毫釐的擦過。
在最後一個盤旋之時,鄭東霆趁著身書朝後旋轉的剎那撤出銀弓,從箭囊中飛快地抽出一根白羽箭,抖手開弓就是一箭,接著手一抬將銀弓重新掛回肩上,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那“電母”杜鵑只感到隱約一道白光從夜色中撲面而來,還沒來得及動任何念頭,就感到喉嚨一甜,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她的身書從半空中沉重地落到地上,艱難屈頸地朝下一看,卻看到一根白羽箭已經穿透了自己的咽喉,接著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阿鵑!”身後傳來甘大雨撕肝裂肺的慘叫:“這是鄭家的箭法!是那個江湖捕頭鄭東霆!”
頓時整個山野之間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吶喊聲:“莫放走了鄭東霆!提拿鄭東霆!”
鄭東霆剛剛穿過“電母”杜鵑把守的營盤,迎面卻看見了排山倒海的太行馬隊。
“師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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