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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捋了捋她的頭髮,撫摸她秀美的臉龐說:“放心吧,沒事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裡的,你姨媽永遠也不會打擾我們了。”
小可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傷口,她忙說問道:“怎麼了……”
我說:“不礙事,不小心颳了一下,我們快走吧,你彆著涼了。”
房間裡全是我身上散發出來的雨水的味道,小可替我把外衣脫了下來,用繃帶把受傷的地方上藥,然後包好。她沒有繼續問我身上的其他幾處傷口,或許她猜到了什麼,房間裡安靜下來,我們彼此都沒有說話,只有窗外的隱約的雷聲,以及雨滴打在玻璃上的陣陣如篩子般的聲響。
良久,小可站起身來,道:“我該回家了。”然後她默默的開門走了出去,再把門輕輕的關上。
我呆坐在沙發上好一會,才想起那女人的屍體還沒處理好。當時便想起這棟樓下有個已經廢棄很久的地下室,有次藏匿的時候我就躲在那裡。於是,我來到了這裡,地下室還是比較大的,居然會有一臺冰箱,我插上電源試了試,除了發出呲呲的電流聲,居然還能用。於是把塑膠袋裡的處理品全放了進去,免得快速的腐爛發臭。畢竟是小可的姨媽,所以等身體好些了,便把她跟老頭兒埋在一起吧,好歹入土為安。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進入了深度的睡眠。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清醒過來,頭很疼。草草吃了一些東西,卻哪也不想去,甚至也不想去找小可,因為我心裡有種不知明的惶恐,她還會跟我一起去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嗎?我不想知道結果,至少現在還不想知道,我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直到夜晚再次來臨,原來,我在雨水中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便開始了我所深深恐懼的夢魘……
~我……要血!!——
—待續—
冰屍前傳 第三幕 殺人者·靈
深夜,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身上冰冷、溼滑。我的手指用力揉著快要崩裂的太陽穴,可以感覺到那兒有根正跳動的且突起著的血管或是青筋。或許是睡得太久的緣故,頭很沉。我坐起身來,聽見沙沙的聲響,抬眼看見那些煞白的閃電一次次無聲的投影在窗子上。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雨了,大顆的雨滴砸著窗戶的玻璃,形成道道水線。
這是個多雨的寒季。
房間很靜,充實著雨水與隱雷的聲音,我坐到床沿,打算站起來,但意識卻仍然想叫我再躺回去。我幾乎是在掙扎著站起來,搖搖晃晃的來到洗手間,開啟燈,然後用冷水洗了臉。鏡子中的我很憔悴,我撥弄著下巴,想著是不是應該刮下鬍子了?
忽然,感覺到彷彿有人正用一把透著寒氣的利劍指著我背後。我呆立在那兒,不敢輕動,心臟莫名的在承受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我開始轉動眼球,看著鏡子,身後似乎什麼也沒有,但我又分明的感到有人站在身後。
或許……
我偏了偏腦袋,洗手間裡的燈突然熄滅了,又是這種把戲。我現在知道她在哪,她就在我的正後方,緊貼著我的背部,因為我看到了一小撮捲曲的頭髮。我迅速從洗臉檯上抄起一件東西回身猛刺……卻什麼也沒有,只有冰冷的空氣在緩慢遊蕩,我可以看到喘息時撥出的白色氣體。
安靜片刻後,房間開始有人在說話,這原本安靜得可以聽到蒼蠅叫的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現在卻在不知明的角落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聽上去彷彿是她的喉嚨破了一個口子,在沙啞的說:“血~,我的血,我要——”這種窒息的呻吟很熟悉。隨後這微弱的話語突然變成一種尖叫:“走不了的!——走不了的!——”
我在黑暗中迅速轉動著眼球,可確實什麼也沒有。
片刻,洗手間的燈重又亮了起來。這才發現在我手上的並不是凌遲,而只是一把藍色牙刷,上邊白色的毛刷已經稍微卷曲了。我的頭此時在嗡嗡作響,剛剛是誰?見鬼了嗎,確切的說,我所感覺到的遠比我見到的要可怕。
它就在這間屋子裡,我卻沒有任何辦法。
我回到臥室,感覺房子裡似乎有了一層霧氣,也比剛才冷了許多。牆壁上的時鐘指向零點零五分,身體再一次渴望起睡眠,我只得重又躺在了床上,那床猶如細紗,讓我深深的陷了進去,不過我此刻正把凌遲緊緊握在手中,有它在,會很安全。
當我的眼皮如灌了鉛一般沉重的閉上,那個聲音就從四面八方傳來了,它不再是尖叫,卻更像是一種絮叨的魔咒:“走不了的~走不了的~”聲音連綿不絕,它直接穿過耳膜,刺激著大腦。想睡去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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