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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又放出來,從那以後小心許多,再不幹大活,鼓搗點清朝民國的小墓穴,這小日子過的也算舒坦。
大哥日子好過,自家兄弟看了眼饞,尤其是東北,一年中農忙三四個月,剩下那八個月都清閒著,家裡有這麼個大能人,又是親哥,在謝老二看來,不拉扯兄弟一把簡直沒天理了。親弟弟私下裡找過大哥幾次,終於讓一向只找行內兄弟搭手的老大鬆了口,頭一次帶了自己兄弟幹上了‘土木工程’。
帶著個生手,謝老大不敢跑太遠,二百公里外有個老村,靠近寧古塔,不少清朝流放犯的後代都居住在這裡,別看地方偏僻,正經有幾個大墓群。雖說流放抄家犯的後代不可能有太好的東西,那些墓地也都弄的十分馬虎,沒多少陪葬品,可是現如今古董熱番天,就算是清朝的痰盂都值錢,這裡又沒有什麼保護意識,有能耐的不願意來,沒能耐的不知道這地方,用來給謝老二練手是再好不過。
白天踩盤子,天黑下手,趕在天亮前離開,坐最早的一班龍運客車回城裡,順利的話,當天晚上就能拿到現錢。
除了洛陽鏟之外,黑驢蹄子、穿山甲、蠟燭等等所謂的盜墓必備,兄弟二人一樣也沒帶,自然,他們也沒遇到過新粽子或者老粽子之類的東西。
盜墓其實沒那麼可怕,膽大心細再多點腦筋學習一下古人的墓葬知識,不貪心並且掌握銷髒渠道,成為一個小小的盜墓罪犯其實並不是多困難的事情。
“哥,開棺材是力氣活,還是我來吧。”老二也算是傻大膽,什麼都想嘗試一下。
“邊去,你懂個啥!別看著棺材結實,真動手,兩下就散架,砸到裡面,咱們就只能靠四腳的壓墓物換錢了!”老大頭疼的也是這種傻大膽的性格,用釺子沿縫隙敲打了幾下後,這才低聲呵斥道:“過來搭把手,我頭你尾,一起抬!”
兩人都是壯勞力,硬生生將已經朽爛的棺材蓋子弄開,裡面的屍首還算完全,乾癟腐爛了一半,多少還能看出生前是個胖子,穿著也算不錯,就是身上零碎沒幾件。
這很正常,即使是在清末的富裕人家,下葬前停靈的時候固然會弄點門面上的東西裝點死者,等到合上棺材蓋之前這些裝飾物都會被後代取出來繼續留存下去。
就這樣,面子與財力都得以保全。
現在,兄弟二人分工合作,三下五除二,還真弄到點象樣的東西。幾塊已經發綠的銀餅子是從四角挖出來的,一塊成色還算可以的玉佩,一個琉璃綠扳指以及一個小鈴鐺。這些東西在鄉下財主的墓穴裡很常見,除了那個鈴鐺。鈴鐺是銅的,就握在屍骨的手裡,看樣子屬於大戶人家掛在屋簷下的裝飾品,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屍體手中,鈴鐺中間的銅芯不見了,光剩下個青銅的外皮。謝老大看著希奇,他多少有些鑑別古董的眼光卻看不出鈴鐺的來歷,索性都收在揹包裡,準備多找幾個收貨的,或許能賣出個好價錢。
太陽還未升起,天色已經放亮,充滿綠色生機的北方荒野薄霧瀰漫,給人清新舒爽的感覺,兄弟二人從坑道里爬出來,頓時感覺心曠神怡,謝老二也不找個隱蔽地,直接解開褲子開始釋放積攢了半夜的壓力,謝老大嘿嘿一笑,邊解褲子邊說道:“兄弟,你還真有膽量,哥哥我頭一次幹這個活,沒進坑之前就已經尿了三回。”
“那是,咱是誰啊,謝家老二!怎麼也不能給哥哥丟臉不是?”謝老二剛吹完,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女人的咽嗚聲!哭聲淒涼,彷彿帶有無盡地哀怨!老二手一抖,差點沒灑了自己半褲子尿水!
這下可把謝老大笑壞了,要不是騰不開手,恐怕他就得趴在地上,邊笑邊解釋道:“別怕,剛剛那聲是山裡的蛤蟆叫。”
“蛤蟆?蛤蟆叫咋跟女人哭一個聲?”老二很明顯還沒冷靜下來,小心翼翼地左右端詳,手裡下意識地纂住了洛陽鏟的把。
“得了,真是蛤蟆叫,山裡蛇多,叫大聲了招蛇,所以這邊的蛤蟆都這個聲音。”說話間謝老大解決完畢,繫上褲子,轉身收拾東西,說道:“別發呆了,我還能騙你不成?趕緊過來幫忙,還要走一個多小時的山路才能趕到村頭坐頭班車呢。”
“等等!又有女人在哭!”謝老二瞪著眼睛四處亂轉,看樣子不是找女人就是在找蛤蟆。
“女人!你就知道女人!得了,大哥答應你,多幹幾次回去就給你找個媳婦!”老大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別是酒勁剛上頭吧?平常你也挺能喝的啊。”
當弟弟的也覺得自己有些神經過敏,不好意思地憨笑了幾聲,趕緊和哥哥一起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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