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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讓劉昊有些發矇,他只感覺胳膊被抓住往上送了一下,腋窩下受到推頂,腳底一輕,眼前天旋地轉,然後就是劇烈的疼痛感,等到劉昊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正趴在與地面親密接觸,連自己怎麼被摔出去的都不知道。
耳朵貼在地面,能聽到樓道里傳來微弱的腳步聲,董雙福還沒走遠,要去追他!劉昊勉力想要起身,這才感覺到有人正坐在自己後背上,頸部依舊被頂著一隻手槍。
“酒保,不要試圖反抗,近身搏擊我比不上大黃,對付你還沒有問題,當你給老隊長抹黑的時候,你知道我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碎屍萬段!可惜我不能!因為你是他的兒子!老隊長不想讓你去冒險,他已經經歷過太多的風險,只想讓自己唯一的兒子過的好一些,舒服一些,自在一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施隊看來對於酒保的死也是耿耿於懷,真不知道董雙福到底做了什麼,讓施偉變成這個樣子。“所以,你的死訊也讓我十分難過,等等!你已經死了!不,酒保已經死了!你不是酒保!你是誰?為什麼和他長的一個模樣!媽的,你是劉昊?我的頭好疼!”
手槍被丟在一旁,思維邏輯陷入混亂的施偉癱軟在地上,劉昊來不及解釋什麼,上前一掌切在隊長的頸部,直接將他打昏,抓起手槍,顧不得受傷的左手與脫臼的肩膀,搖晃著衝下樓,昏暗的路燈下,哪裡還有董雙福的身影?
“三個死者中,第一名男性死者是嫌疑人的初中同學,根據他的同班同學講述,初中的時候嫌疑人曾經被該死者毆打過數次,死亡的護士曾經被嫌疑人追求過,第二名男性死者與嫌疑人的關聯不詳,他的住宅距離嫌疑人的住宅直線距離不超過三百米,應該有咱們沒探明的關聯,其餘昏迷住院的四名受害人多少也和這個叫董雙福的傢伙能扯上關係,我們能掌握的資料就這些了,針對嫌疑人的通緝令已經發下去了,名義上他是精神病,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高組長順手將材料放在旁邊,關切地問道:“施隊,沒事吧?”
“還成,腦袋跟針扎的一樣,感覺還沒什麼大事。”施偉拿涼毛巾擦擦額頭接著說道:“劉昊提到的鈴鐺聲我也聽到了,然後眼前就出現了幻覺,我想,這一切應該和那個鈴鐺有關。”
“董雙福提到他對鈴鐺的應用還不熟練,恐怕這些受害人中有幾位根本就是他用來混淆咱們視線的。”劉昊讓人擺了這麼一道,剛開始產生的怒火已經被抓到這個混蛋的信念所取代,略一思索後,他接著說道:“嫌疑人逃離現場前說了這麼一段話:‘人怎樣待我,我便怎樣待他,我必照他所行的報復他。’語氣聽起來有些怪,或許能給咱們提供一些線索。”
坐在旁邊的洪森重複了一遍隊友提到的短句,有些懷疑地說道:“聖經?”
高組長順手在鍵盤上將這話輸入進去搜尋,十多秒後肯定地說道:“是聖經,舊約箴言二十四章二十八節,這小子肯定是個教徒,在東北能隨口引用聖經的教友應該算的上是狂信徒了。”
“你的意思是他會固定時間去做禮拜?難道連環殺人犯都有宗教情節?已經有第七位受害者了,看樣子他不會模仿《七宗罪》裡面的情節來殺人。”施隊長放下毛巾,苦笑道:“我們應該通知當地警方監視每一個基督教派的教堂,順便將他的資料也發給教會,讓教會人員幫助留意,只是有一點要強調,只能監視不能抓捕,不然普通警員遇到這傢伙,非死既殘,弄不好配槍也會被對方搶走。”
“能夠透過鈴鐺殺人,不出腦電波電磁場這一塊,抓他的時候動用戰場雷達與全頻段干擾器應該有用。”洪森言簡意賅地建議道:“找軍區借裝置。”
高組長當然清楚對方所指的是攜帶相關裝置的裝甲車,點點頭表示同意。
接下來的四天裡,除了教會方面證實董雙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整個花江市乃至省城都是外鬆內緊,所有能夠出入的公路、機場、火車站全部安排適當的警力進行監控,卻沒有絲毫訊息。
這個傢伙顯然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無論是手機、存摺都沒有使用過,也沒有和自己的親戚有過任何聯絡,話又說回來,如果正象他自己說的,對鈴鐺的操縱還在摸索中,一旦掌握了控制他人行為的能力,恐怕也不需要太多的現金就可以躲在花江市內外任何一個地方。
既然已經確定了目標與解決方法,鑑於調查隊主要負責區域還是在省城,又是盛會期間,詳細檢查後施隊的身體沒有異常,第五天上午,三人驅車離開了花江市,返回冰城。
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悶頭車,隊長覺得沒意思,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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