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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理會,你們這些報告說好聽叫做工作熱情過高,說不聽好叫危言聳聽,因為我們的專家組針對國內甚至是世界上的相關事件分析,從來沒有找到過太多關聯,特殊事件本來就很難讓人判斷其被引發的時間。”老人家畢竟是歲數大了,稍微停頓了一會,應該是查詢一些資料,接著說道:“就拿鈴鐺那件事情,這個鈴鐺看起來都是戰國時期的產物,剛剛出土不久,如果它永遠被埋在地下,董雙福會產生腦部變異嗎?我承認上級的反應慢,甚至在這件事上拖延了將近十年才確定人體突變的機率確實在逐年升高。這次的盛會確實是個契機,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如果沒有這段時間內如此高的人體突變事件,調查總隊也不可能獲得相關授權,但是,謹慎是必須的,我們不能消除每一件突變事件,就要在公眾能夠接受它們之前盡全力降低恐慌!這些道理不用我再重複吧!”
被領導連珠炮一樣的責問,龍省調查隊的正副二把手都有些無言以對,施偉皺緊眉頭,意識到事情惡化是一回事,獲得支援尋找惡化解決途徑是另一回事,作為一省的隊長,他肩膀上的壓力可不輕。
“你也是三十歲的人了,難道看事情還是這麼幼稚?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老人此刻的語氣已經失去了剛才的蕭殺,就連臉上的線條都柔和下來,解釋道:“當初把你送到龍省這個傷亡率最高的省份是因為你的成績最優秀。。。。。。”
施隊長聽到這話才回過神來,先是扭頭去找宋主任的身影,卻發現對方早就不見影蹤,老傢伙果然都很聰明,知道什麼時候留給螢幕內外的二人有獨處的機會。
“不要說這個,這一點我從來就沒有怨恨過您,甚至還要感謝您,在這裡我認識了老隊長,結識了一批朋友與部下,經歷過那麼多事情,這讓我的生活充滿了驚險與刺激,您知道,我喜歡這種生活。”施偉舉手打斷了對方的話語,咬牙瞪眼地反問道:“只有一點!在母親的事情上我從來沒有辦法原諒您!爸爸!”
“你知道,你母親的事情我很抱歉。”老人家一時間似乎蒼老了許多,臉上甚至顯露出老年斑的痕跡,有些遲疑地說道:“當年那件事情還是屬於最高機密,除非你能坐在我這個位置上,否則沒有權利知道,兒子,這就是我的原則,或者說,這是我們這一代人兢守的行為準則,我知道它已經被你們這代所嘲笑,被更年輕的一代所唾棄,但是不要忘記,是我們這代人付出了青春、汗水、生命建設了這個國家!”
“別和我講這樣的大道理!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知道媽媽到底是怎麼死的!這麼多年,一提到她你就講這些!”施偉的口氣是一種相當壓抑地憤怒,也蘊涵著一種徹底失望的傷心。
老人家面對他唯一的兒子,看到那副倔強的神情,似乎想起了自己愛人,有些無奈地苦笑道:“你和你母親一樣倔強,算了,咱們父子從來都沒有時間好好交流一下,還是先說說工作吧。”
“工作?有什麼好說的?報告我都交上去了,這次連環殺手分析判斷的材料我也彙報了。”施隊長沒來由地有些心慌,打岔道。
總隊長微微一笑,看他的表情就好象抓住了一個犯錯的小屁孩,甚至還很悠閒地喝了口茶水,這才接著問道:“你那個新隊員是怎麼回事啊?”
施偉心裡咯噔一下,嘴上卻仍舊倔強道:“一個新隊員,我發現他有催眠的天賦,身家清白,交際又少,沒什麼社會關係,趙瑩剛剛犧牲,隊裡需要人手,就把他招收進來,這幾次的表現也都上報了,就這麼回事。”
“就這麼回事?你小子一撒謊嘴裡就冒短句!剛才長篇大論的氣勢哪去了?”老人家又喝了口茶水,接著說道:“要不要我把他入隊後你們採集血漿的帳目翻出來給你看看?下次替人遮掩的時候別光想著修改自己這邊的入帳資料,還有,別總是從省血庫調血漿,轉到他們下屬的幾家醫院分別調能夠降低被發現的風險,人家叫拔社會主義羊毛,你這個就是抽社會主義鮮血!”
這幾句話一出,某人徹底沒了脾氣,只是嘴還很硬,按照慣例他倒黴不要緊,當初信誓旦旦讓劉昊安心不會拿他當小白鼠的話還沒涼,這邊真要動他,難保不出什麼事情,就算劉昊不反抗,施偉也不能就這樣把他交出去,不然他這個隊長也不用當了,強自支撐道:“抽調大量血漿也不是什麼特殊的事情,我們喜歡用它沖廁所!怎麼樣!”
“你要是再嘴硬,我立刻把劉昊調到總隊實驗室當實驗品!”老人家發現自己的兒子耍脾氣,反而給氣樂了,伸手需點了兩下才說道:“既然你認為讓一個擁有突變體質的人類作為隊友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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