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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胡說什麼呢?!”李葵麗當即打斷道,連續丟給對方几個白眼球。
布朗也只能無奈地笑了笑,耐心解釋道:“普通人中了蛇毒早就死了,如果你被一隻毒蛇咬上,那些殘留在體內地腺體細胞在毒液被分解後就會被你的身體組織消化掉,如果你中毒後飲用大量鮮血。身體機能提高,那些腺體細胞一樣無法存活。偏偏你只是喝了少量蛇血,蝰蛇又比你以往遇到的那些毒蛇毒性猛烈地多,導致你的身體分解完那些毒液後已經無力在處理少量腺體細胞,再加上蛇血起到了輔助融合作用,在一定時間內讓你的體質接近於蛇體,恰倒好處的平衡體質最終讓腺體細胞在傷口處存活下來,並且依靠你的血液繼續分裂生長,分解出蛇毒。”
“會不會對老鬼的身體產生影響?對周圍人能否產生傷害?”這才是李葵麗最關心的問題。
布朗否認道:“應該不會,現在這些腺體細胞已經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分泌出來地毒液也是根據他體內的蛋白質演化的,當毛囊的儲存到達極限就會隨著汗液蒸發在空氣中,濃度相當低,對周圍人也不會產生影響,只有將複合材料針直接紮在腺囊附近沾染,然後刺傷他人讓毒液進入傷者的血液裡。才會產生致命效果。簡單講,咱們面前坐著一隻箭毒蛙”
這就是為什麼總有人感嘆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女人,劉昊只是對她的專業能力展現出一點點懷疑,兩句話下來已經變成了一隻可憐的爬蟲。好在布朗不是那種斤斤計較地女人,李葵麗和劉昊沒有在她面前掩飾兩人的關係,布朗只是說了兩句玩笑話,又提到可以用劉昊的血清做解毒藥劑以免發生意外,這點小事情就被輕輕揭過。在布朗的幫助下,劉昊將自身容貌略做修改,使他看起來更加類似於帶有蒙古人血統地東歐人,兩人又收拾了一遍此行的裝備,略作休整後於第二天從法國出發,前往羅馬尼亞的首都,布加勒斯特。
兩人在這座位於多瑙河邊的歐洲古城並沒有多加停留,直接坐火車前往黑海沿岸城市康斯坦察,登船前往烏克蘭城市塞瓦斯托波爾。
這趟屬於半休假的旅程並沒有想象中的愉快,原因當然不是二人之間有什麼問題,而是東歐原本不發達地經濟經歷了這次世界性地經濟危機之後,情況愈加悽慘。離開布加勒斯特,沿途所看的景象除了顛沛流離地失業者就是無可販賣地小商販,那些為了生活出賣肉體的可憐女人不得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出來工作。
對於這種景象,二人也只能選擇視而不見。
考慮到後面的行程所需,在塞瓦斯托波爾下船後,李葵麗直接租了一輛車況還算不錯,價格相當便宜的俄羅斯產二手吉普車,根據GPS的指引,載著劉昊飛一般逃離這座破敗的城市。
自駕旅途還算順利,欣賞了小半天黑海風光,二人來到位於黑海邊上的一座無名小漁村………此行的第一個目的地。
這個小魚村只有四十幾戶人家,都居住在面陽的山坡上,那些用石頭搭建成的房屋看起來有幾百年的歷史,充滿了古舊的東歐風情,垂直地石頭牆壁上長滿了枯黃的青苔,狹長的窗戶有很多都已經破損或者被歲月消磨掉上面的油漆。站在村外的山坡俯瞰,整個村莊給人的感覺就好象鬼鎮,死氣沉沉,沒有絲毫的活力,即便午後的陽光讓人感覺溫暖,可是卻無法壓制這些數百年老建築流露出的陰森氣息。
村口處二層小樓估計是全村唯一一個酒館、雜貨店外帶旅店的綜合性商店,橫支出來地鐵藝招牌上班駁一片,不知道上面畫了什麼圖案,也就無從判斷這座建築最初是用來做什麼的。如果不出意外,這裡應該就是二人此行的第一個目的地,小樓的格局很巧妙,二樓突出的閣樓剛好為一樓入口的木頭緩臺遮蔽風雨,一個看不出年紀地當地大媽就坐在緩臺上的搖椅裡,戴著老花鏡,腿上蓋著毯子,慢悠悠地編織著手中的毛衣。
劉昊與李葵麗提著行李從她面前走過,老大媽連頭都沒抬一下,只是當他們推開正門的時候,才用蹩腳地英語說了一句歡迎光臨。
店裡擺放著一些當地的工藝品與乾貨,所有傢俱都是用原木製作,粗獷卻別有風味,雖然裝飾都很破舊,但是收拾的相當乾淨,幾乎算得上一塵不染。
關門時帶起的門鈴聲顯然驚動了店主,一箇中年婦女從二樓走下來,她顯然沒有料到有人會在二月這個青黃不接的時候來到小村,意外之餘也立刻換上了一副微笑的表情,先是用本地語問候了一遍,發覺兩人聽不懂,趕忙換上英文說道:“歡迎貴客,兩位要點什麼?是來新婚旅遊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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