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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一無所獲。
對於這些死者的簡單資料,劉昊很瞭解,年齡各不相同,性別也不同,死亡地點遍佈整個難民營,如果不是旱季沒有雨水沖刷,屍體發臭的味道太過明顯,有些死者可能都不會被難民發現。
原本以為能從屍體上找到什麼線索,除了確認有可能是狼人外卻再無進展。
軟體不是萬能的,出現這種結果並不奇怪。
不是每個案件都能破獲的,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那是用來恐嚇犯罪分子的口號,如果真的一點都不漏,為什麼不叫法桶堅硬,絕無滴漏呢?只要是網,就肯定要有窟窿眼地。
劉昊當然清楚這一點,只是一想起那些本來就掙扎在生死線上的難民最後落得如此下場,身為執法者,絕對不會甘心。
再次審視了一遍螢幕上的分析條件,不得不說軟體做的相當全面,連歐洲星相與死者死亡日期是否有關這種偏門條件都囊括在內,更別提那些常見的髮色、天氣等連環殺人案常見條件了。
“密集度這麼高的難民營,案發條件又在深夜,就算用衛星監視系統也沒辦法找到那個混蛋。見鬼,我的腦袋是一片空白。”李葵麗將剛才的痕跡對比重新做了一遍,補充道:“顱骨的傷痕檢測還是沒有結果,只能確定是一個扭曲地三角形,好象這些人將自己地腦袋送到盤羊角上戳似的。看不出是用什麼東西弄的,老鬼,收拾收拾睡吧。有事明天再說,象雅加達那樣,犯人自己送上門的情況不會總出現的。”
“你先睡吧,我不困。”劉昊地腦海中對於這樣地情況隱約有個概念,卻有些模糊不清。安慰李葵麗的同時,回到桌邊坐下,索性抓過那個從屍骨上拆卸下來地乾屍體頭顱放在桌子上,開始做出各種手型去比量傷口。
喜歡的人失眠,自己當然不能安睡,李葵麗站在劉昊身後,替他按摩額頭。嘴裡嘀咕道:“不是又再想你那些老辦法?偶爾一次或許管用,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不可能次次都管用吧?”
“你覺得宵禁令頒佈後依舊死人的原因是什麼?”劉昊無法表述腦海中地迷霧,享受舒適的感覺,手上卻沒停,做著平常人絕對不敢做的事情…………近距離觀察死人腦袋,同時提出一些看起來沒什麼關係地問題,希望對自己能有啟發。
“當然是執行不徹底,或者巡查人手不足,國內的派遣人員再厲害。也不可能在白天有工作的情況下晚上還讓七十多人去管理聚集了兩萬人的難民營吧?”李葵麗手中沒停,死人她也見過很多,相比於男友手中的乾屍腦袋,她更害怕活著地毒蜘蛛,補充道:“那些有任務還要抓蛇吃的巡查隊員就更不要指望,這麼多死者,只有一個是死後不到兩小時被發現的,其餘那些都是白天才被難民報告,我覺得巡查隊員不添亂就不錯了。”
“宵禁要求很簡單,只有一條。宵禁後任何人出帳篷走動都可能被當成兇手直接打死,這些難民活的艱難,可也不想死,晚上又沒有娛樂活動,多半不會出來。沒有目擊者很正常。你也說了。兩萬人聚集在這麼一個小地方,人口密度相當高。難道兇手行兇的時候就沒有人聽到什麼嗎?”劉昊拍拍在自己肩膀上活動的小手,示意可以停下了,接著推論道:“死者周圍的鄰居聽不到也可以理解,就算咱們這位對手能力出眾,為什麼有些和家人住在一起的死者,被殺的那天晚上家裡人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分析報告裡提到過這個疑點,咱們手頭的資料也沒辦法解釋,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暫時沒有,只是確認兇手條件,黑人、年紀未知、可能是狼人、行動時很安靜,最關鍵一點是挖人腦,至於吃不吃就說不準了。”劉昊將拇指、食指、中指形成了一個三角形地三個點八五八書房,剛好插在傷口內,劉昊重複著插入,扣出的動作,發覺將骨片拿出的同時,彎曲的手指只要足夠堅硬,順時針旋轉四十五度,就可以造成這種奇怪的不規則傷口。
將頭骨放回桌上的一瞬間,劉昊終於理清了思路,“有一個盲點被咱們忽略了,死者既然遍佈難民營各個地方,這恰恰說明兇手熟悉整個難民營的情況,他肯定需要滿難民營的轉悠,觀察哪個帳篷適合下手行兇!第一具屍體莫名其妙地被挖出來,只能推斷兇手第一次殺人還不熟練,留下了明顯的線索,因此才返回埋屍地點,毀滅痕跡,埋屍體的地方可不是每個人都知道地。”
“你是懷疑那些巡查隊員?”
“很有可能。”
第一百八十三章 … 血鑽
夜半,難以安眠。
劉昊盯著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