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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半,猛地停了下來。
恨恨的看著雪舞:“住手!”
雪舞在雪夫人動手的同時,手裡的匕首也往自己的頸部割了下去,血跡已經順著她的頸部開始往下流。
聽到雪夫人的喝聲之後,停下手裡的動作,哀怨的看著她。
一臉怒意的雪夫人突然輕笑一聲,臉上全是苦澀:“想不到我養了十六年的女兒,就是用這樣的方法來孝順我這個做母親的,用自己的性命幫著外人對付自己的父母。”
冷笑兩聲,轉頭看著雪刀:“你看到沒有,這個就是我們的好女兒!”
她的話才說完,雪舞的眼淚就落下來了,哀怨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幽幽的說道:“我知道是我不孝,但是。。。。。。”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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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雪舞的話還沒有說完,雪夫人幾乎就尖叫出聲:“你是不是想把我們氣死才開心?難道在你的心裡,我們連兩個外人都比不過?你這樣做,總要給我們一個理由吧?但是你根本就沒有理由!”
“我。。。。。。”
雪舞用力咬咬牙,手腕用力,往自己的頸部割去。
事到如今,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她的確沒有理由。
她的手動,就被從後面過來的伶舞一把抓住:“誰說她沒有理由的?誰說我們是外人的?”
伶舞似笑非笑的看著明顯鬆了一口氣,又立即緊張的看著她的雪刀夫婦,突然輕笑出聲:“雪夫人可以說我是外人,但絕對不能說南宮軒是外人。”
她無視南宮軒用力皺起的眉頭,也不管雪刀夫婦猛然眯成一條縫,那種恨不得立即殺了他們的眼睛,悠悠的笑道:“你們雪舞,已經是南宮軒的人了,怎麼可能是外人?”
伶舞的話讓雪刀兩夫婦倒吸了一口冷氣,相互對望一眼。
遲疑了一會兒,雪夫人才冷然笑道:“我們雪舞已經定下婚事,又和南宮軒這個叛徒有什麼關係。”
“定下婚事是明著的事。”
伶舞盈盈一笑,低頭瞟一眼咬著牙怒視著她的南宮軒,一字一句的說道:“但是他們兩卻是暗地下的事,有一句話叫做生米煮成熟飯,就是形容他們現在的關係的。”
她的話才說出來,房間裡其餘四個人的眼睛頓時都有些發直。
雪舞更是滿臉通紅,想解釋卻吶吶的一個字都說出來。
伶舞依舊煞有其事,輕笑一聲:“你們覺得這個理由足夠了沒有?”
她輕輕鬆鬆的將雪舞拿在手裡的匕首取了下來,直接抱著南宮軒往門口走去,越過雪刀夫婦身子的時候連一點提防的樣子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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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雪刀夫婦的時候,伶舞徑直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嘴角的笑意更是盎然:“為了以示我們的誠意,也知道我們要還是在這個船上,只怕會讓你們兩位長輩為難,所以還是先行離開。”
看到雪夫人臉色一沉,伶舞挑了一下眉毛:“雪夫人還是不要動手的好,雖然令愛手裡沒有匕首了,但我相信只要是南宮軒死了,她不管怎麼樣都會跟著死的,你們救得了一時,可防不了一世,相信你絕對不會拿自己唯一的女兒開玩笑,對吧?”
雪夫人咬著牙,怒視了雪舞一眼。
看到雪舞異常緋紅的臉頰之後,她對伶舞說的更加沒有辦法去懷疑。
若不是伶舞說的,雪舞已經和南宮軒生米煮成熟飯,雪舞又怎麼會寧願自己死,也要救他們。
雪夫人心裡的怒意已經到了極點,卻還真的不敢阻攔伶舞他們。
伶舞說的是真的,他們只有唯一一個女兒,怎麼樣都不敢拿雪舞的命去賭。
雪刀夫妻明知道結果只有一個,卻不死心,猶自跟著伶舞走到船尾的甲板上。
伶舞抱著南宮軒躍到系在船尾的小舟上,將他放好之後,用匕首將綁著小舟的纜繩割斷,笑吟吟的抬頭看著站在甲板上的雪刀夫婦。
揚聲笑道:“還望兩位到了西武之後,將令愛送入西武國的皇宮,到時候我們再行舉辦冊封皇后的大典。”
說完,拿起船槳在大船的船身上點了一下,小舟如箭往大船相反的方向離去。
雪夫人臉色一變,手指緊緊的攥成拳頭,側臉看著站在身邊的雪刀,咬牙切齒的問:“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雪刀一臉陰鷙,盯著遠去的小舟:“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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