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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周瑜,就借奉父命往荊州長沙郡探親之機往孫府來看周瑜,哪知到了孫府,聽說周瑜今日行刑,孫策已趕去搭救了,嚇了一身冷汗,趕緊直奔刑場去了。“幸虧兄弟我趕得快!”他有些後怕地對周瑜道。
到了袁術的將軍府,袁術得知事情的原委,他大吃了一驚,差點從椅上掉了下來。他家世代公卿,祖父與周瑜的叔祖父等都一同做過朝中太尉,他本人也認識京都的父母官、洛陽令周異。
“你果真是周大人的公子?”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周瑜。
下在一旁與袁術議事的大將張勳也吃驚又欣喜地看著周瑜。
“是啊將軍!一點不假,他就是周大人的公子周瑜周公瑾!”蔣幹趕緊道。
袁術上上下下打量周瑜,驚訝道:“我看著氣度風采就非家奴模樣!原來卻是周公子!說起來你我兩家可是世交!孤本人也與你父親周異相識的!”
孫策道:“如此說來,周公子當是袁伯父之世侄了!諒不會為難周公子了!”
袁術:“不要急!來!坐下敘敘舊!孫公子,都一起坐下!”
周瑜、孫策、蔣幹等人全都坐在兩邊。
袁術等他們坐下,拍拍手道:“周公子果然是名門之後,忠義果敢、武藝出眾!孤甚是賞識!不知公子有無興趣與孤一道共創大業?”
周瑜不卑不亢道:“多謝袁將軍!只是晚生年歲尚小,只想多讀些書、交些朋友,並無意功名!”
劉勳看著袁術的臉色勸周瑜道:“周公子!據劉某所知,除你之外,主公沒有對任何人如此器重過!”
周瑜挖苦道:“那象你這樣沐猴而冠,又是受了誰的器重呢?”
劉勳的臉上現出難堪,他怒視周瑜:“周瑜!你不要太得意了!你以為你是周公子就了不得了?主公要你活你便活,要你死,你便死!你是有命案在身的人!”
孫策站起來:“袁伯父!小侄只請袁伯父速放了周公子!袁伯父收過小侄的厚禮,也答應不傷害周公子的!而況,周公子與袁伯父也是世交。望袁伯父速速定奪!”
袁術臉色變黑,臉上的肉皮無奈地跳動一下,擠出一點難堪的笑,道:“哈哈!這個,孤只是要留周公子在府上住幾天而已!”
周瑜也站了起來,拱手道:“小侄既是在孫公子家做客,理當先與孫公子同行,而況,小侄離家多日,也思念母親,袁將軍如不罪怪小侄,那小侄就不多留了!日後有空,一定再來拜訪袁將軍!”
袁術臉色變灰又變紅,再變白,既不甘,又惱怒,更多難堪。他愣愣地看著周瑜和孫策,半響,無奈地低了低頭,道:“既然公子執意要走,孤就不留客了!”
孫策、周瑜、蔣幹趕緊一起向袁術行了禮,辭別袁術,轉身出去了。
袁術無奈又惱火地看著他們離去。半響嘆道:“生子當如孫伯符、周公瑾吶!”
孫策、周瑜一行回到孫府,孫府上上下下自是滿堂皆歡。一是高興周瑜得救;二是高興這個琴痴竟是孫策一直想要去造訪的周瑜,這真是很有趣的事。吳太夫人說:“難怪我家上下執意要救琴痴!原來是天意!是天不絕周郎!”孫府為此連著數日大擺宴席,為周瑜慶賀。周瑜與孫策、蔣幹一連痛飲幾天。
皆大歡喜之時,也有人難受不已。此人便是草兒。這日子夜,孫策、周瑜、蔣幹在後院一間屋裡且飲且歌之時,服侍完太夫人的草兒回到後院她的房中,聽見那歡聲笑語和周瑜的琴聲,也透過紙窗看見周瑜風流倜儻的身影,竟不住撲進房中,趴在床上大哭開來。
與她同房的婢女見她這樣,摟著她笑了:“哈!琴痴原來是風流無雙的周公子,這下,你沒戲了!”
草兒哭得更難受了。
丫環又摟著她趕緊安慰:“草兒!不要哭了!這下也好!可以一心一意和李柱子好!看得出,柱子哥心裡有你!”
草兒蒙著臉,賭氣道:“我任誰也不想嫁!”
這年冬天,雪下得特別早。還是農曆11月,淮南大地就已經飄起了雪花。大雪連下二日,直下得江淮大地一片銀妝素裹。
孫策、周瑜、蔣幹三人牽著馬在積雪的路上行走。蔣幹還要去繼續往荊州長沙郡去探親。周瑜和孫策一道送別蔣幹。
行了一程,到了一個三岔口,蔣幹要孫策、周瑜二人返回。孫策、周瑜不依,又行了一程後,二人經不住蔣幹勸阻,就止步了。蔣幹上了馬,道了別,揹著包袱,直往遠處奔去。
待蔣幹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雪天一線之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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