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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服侍了幾年,多少有些主僕情分在。
“小驢兒,你快去報官,古爺被人綁走了。”她只顧著救心上人,未察己身的不適。
她為難地面露侷促。“官字兩個口,只怕大不過王爺府。”
“你怎麼知道……”她恍然大悟的瞠大眼。“酒是你拿來的,難道……”
“是我下的藥,小姐。”她坦誠的說道。
“為什麼?我待你不薄呀”親近的人都不可盡信,叫她能依靠何人?
傷心欲絕的段凝霜掩面哭泣,抖動的肩膀叫人心生磷惜。
“因為五百兩,趙三小姐保我下半生無虞。”她不想掩瞞一己之私。
“趙纓——”一股怒氣充膺成恨,屈於人下的羞辱凝結成蛹。
為了心愛男子,她將不擇手段。
“小姐,你的表情好駭人。”像要噬人似的。
“你走吧!小驢兒,我段凝霜就算從未認識過你。”她絕情的說道。
“小姐——”
她冷聲一喊,“走,別讓我再見到你。”
恨,使人強悍。
無權無勢的青樓女子如何出頭?只有靠……身體。
須臾,她命人前去喚來老鴇——“嬤嬤,我要標出初夜權,競標者的條件是王候將相。”
是的,權貴。
第六章
大眼瞪小眼。
小眼瞪大眼。
真不敢相信就這樣過了三天,和一群臭男人關在一室,睜眼閉眼不是賭經就是賭具,古珩的神經已繃到極限,快要崩潰了。
他要嫖妓。
“碰,東風對。”
一張牌擲出,無人喊搶。
一張四方桌,五人輪流上場,不眠不休,努力地鑽研最高境界,為賭後鋪橋造路,方便她通行無阻,猖狂於賭界。
賭技智囊團的成立宗旨是研究賭術,培養高深的技巧和三小姐廝殼,其他瑣事一概不得涉入。
因此,他們除了賭還是賭,沒有別的消遣。
洪中、白茫、向青華、石統已在府裡住了一段時間,習以為常地不當一事,悠哉遊哉的過著閒適生活,不就打打牌,賭兩把,輕鬆自在。
可是向來流連脂粉圈的花叢浪子卻是大不習慣,眼前晃動的是四張不變的大臉,他拿牌的手都有些不穩,下頭的“小兄弟”大喊著餓呀!
他的一技在身仍是錯棺字的妓吶!要他整整三天不碰女人就好像吃了三天的菜根,口澀舌苦食不下咽。
要他多年修行的“道行”毀於一旦嗎?
不行!他得再詐賭一次好逃出生天,去嫖個過癮。
“大四喜外加字一色,海底撈月多二臺,算算快三十臺,真有你的‘師父’。”
白茫的取笑聲讓失神的古珩為之一振,他幾時摸到這種自摸的大牌,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難道他是天生賭徒來著?!
以往從未這麼順過,三日來他幾乎牌牌皆贏,玩什麼、賭什麼都沒輸過。
天要亡他不成?要是他有天賦奇才早發財了,何必靠出老千贏得嫖妓銀兩,不時要換場子賭。
“你們不是賭界精英嗎?為何把把皆輸?”他兩眼無神地拄著下巴一睨。
石統忍俊一笑:“我們都是三小姐的手下敗將,而你是她的師父,輸是必然之事。”
其他三人含笑點頭,眼中有抹不明的詭譎。
“也不至於輸得如此難看吧!你們該不會故意耍我?”他懷疑地在四人臉上搜尋蛛絲馬跡。
“怎麼會,你藝高技巧,我們只有甘敗下風的佩服,哪敢在孔老夫子面前舞文弄墨。”贏還不好嗎?
“白板,我看到你在好笑。”牙齒都露白了。
他堅持是敬仰之笑。“不愧是三小姐的師父。”
但其中的玄奧只有他們四人知曉。
因為古珩的詐賭使得秋兒平白輸給白震天,懷恨在心的白茫不好正面和他卯上,於是和賭技智囊團成員們達成協議,讓他受點教訓。
首先,四人輪番上陣向他挑戰賭術,一個接一個折磨他的精神體力,假意輸局不服氣地一比再比,當一人累了就由另一人接手,而退下來的那人便乘機閤眼休息。
玩人者,人恆玩之;訛人者,人恆訛之。
一場賭局應該有輸有贏,從一開始的不公平詐術起,就註定整局牌面的重新洗牌,總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
有兩把不過,他還挺有能耐,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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