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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牌的結果卻叫人意外,她不相信是出自疏忽,一定是哪裡出了錯,或是她眼花記岔了牌,下一把肯定把錯誤更正過來。
“輸”這個字對她而言太陌生,她拒絕接受。
就是這個男人犯了她的忌諱,尚未開局前便用手心吸走她的好手氣,因此才會不小心地小輸一局。
“願賭服輸的道理你不懂嗎?十賭九輸,見好就收是我的原則。”古珩的意思是隻賭那一贏。
“我不平衡,有來有往才符合公平的定義,我要求再賭一局。”失銀事小,面子為大。
他失笑地用一指戳“他”腦門,“人小鬼大,將來肯定是敗家子。”
“你不要戳我,這會破財你懂不懂!”她氣惱的拍開他的手。
以命相來說,額飽財滿,被他那一戳等於破了竅門會漏財,他根本就是來觸她黴頭。
“你的禁忌還真多呀,說不定裡衣還穿著大姑娘的抹胸。”不然怎會有一股女人體香。
乍看之下,“他”還真像一名女子。
若不是宋人大都文弱不重武,一副弱不禁風的書生樣,“他”生得這模樣,肯定遭受誤解。
咦?不對,“他”沒有喉結,是尚未變聲,還是因為其他因素?
也許是……女人。
這念頭一侵入腦中,古珩突然想起阮雙雙的誡言,眼神隱透著銳色,越看越覺“他”是她。
趙三……不就是趙三小姐嗎?
臉一紅的趙纓眼波一轉,“要不要賭一賭,看我裡面穿的是什麼?”
他一愕,有種被人甩了一掌的感覺,好像又不太肯定“他”的性別,沒有一個姑娘家敢在大庭廣眾下寬衣解帶,即使是最大膽、豪放的妓女。
不過他又有一點點失望,如此好容貌出自男子面容是可惜了。
“三……三少,玩笑適可而止,輸了就是輸了,你已沒籌碼可與這位古公子賭。”瞧她真是不像話,連女子的貼身衣物都能賭。
傳了出去,趙家千金的閨譽全毀了,白茫適時出面阻止。
“你不就是我的賭本嗎?”她狡儈的一笑,用力一扯他的衣襟。
“休想。”他當下予以拒絕。
“白板,你傷了我的心咯。”她口上說得輕鬆,眼底卻像是在噴火。
他貼近她的耳朵低聲提醒,“傷心總比失身好,三少。”
“你……”死傢伙,敢瞧不起她的實力。
“強中自有強中手,你就認命吧。”他的話中有三分嘲笑。
這句話是當時他敗給她的那一刻,她免費奉送的箴言,現在他無條件歸還。
“白板,我要不讓你欲哭無淚就不叫趙纓。”她擰著他的耳朵小聲要脅。
兩人的憤張局勢看在古珩眼中,倒像是一對打情罵俏的小倆口,一時間竟覺得刺眼,心中煞是難受。
頓時,理智一失的冷喝,“你賭不賭?”
趙纓二話不說的轉頭,“賭。”
“這次由你決定場子。”如“他”所言,有來有往才公平。
“不是要賭我的裡衣嗎?”她沒有半點羞怯的趴在抬面上,橫過半個身子。
過盡千帆的古珩倒有一些赧意,“我不參與無聊的賭局。”
“可是我覺得很有趣,賭法很新鮮。”反正她裡面裹了好幾層絨布,不怕人瞧。
“我寧可賭女人。”他本是自言自語的玩笑話,但聽在趙纓耳中,卻另有一番解釋。
“好,賭注就是女人。”她拼了。
古珩錯愕的落了下巴,是他聽錯了,還是“他”講錯了,“麻煩你再說一遍。”
“我看你年紀也不小,還不學無術,不如送你一個善理財的老婆來管錢,老了有塊墓地躺。”她揶揄地順道諷刺一番。
“趙三少可真豪氣,不要亂拿別人的終身當賭注。”咬牙切齒的白茫,只差沒將雙手往她脖子一放。
“吵死的老狗,走遠些,我家的丫鬟與你無關吧?”哈!整到他了。
“你出賣秋兒——”他的確無權置言。
趙纓不雅的掏掏耳朵,並一腳往椅子上弓坐。“我高興。”
“你……”他氣得不想和她講話,刁鑽的千金小姐。
看得一頭霧水的古珩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有錢可嫖到一大堆心甘情願的妓女,何必去奪人所愛。
突然間,好友邪肆的笑容浮在眼前,能讓兩人爭執不下的丫鬟必是絕色,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贏個美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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