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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就過去。”
繡房和花廳是分開的,樓下是接待客人的場所,樓上則是她的私人空間,有始以來,只有一個男人曾進出過。
由窗子望出去,她彷彿看見兩道交纏的身影在晃動,耳中是不堪的呻吟聲,一波波椎著心。
那個令人深絕痛恨又痴愛入骨的男人——古珩。
“珩,今晚別走,留下來過夜好嗎?”她相信以她的本事,足以挑動他再來幾回。
什麼鬼原則!她非要破了他的規矩,將他佔為己有。
在青樓中打滾了數年,形形色色的男人她看多了,唯有年輕力壯又俊逸非凡的古珩能挑動她的心,讓她得到無數的歡愉。
身邊來來去去的男人不知凡幾,她知道要遇上一個性慾同她一般旺盛的恩客,是十分難得,所以她把握每一次歡愛的結合,努力說服他改變原則。
柔能克剛。
“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保證一整夜都不騷擾你。”天亮後就……她心裡算計著。
老謀深算的古珩豈會看不到她眼中的狡光,“你以為嫖妓不用錢嗎?”
“這……你的銀兩不是很多?”每回見他出手闊綽,樂得老鴇笑得嘴都合不攏。
“我在採花樓待了七天,白天在霜閣聽曲,晚上來這裡銷魂,就算金山銀山也不夠砸在兩位花魁身上。我還得去賺嫖妓錢。”
他可以不愛女人,卻不能不沉迷於女體的溫暖,一天不來嫖個一回就手腳發麻,活像得了什麼怪病似,非要找女人來紆解。
他從不諱言他需要女人,女人在他生命中就像食物一樣重要,必須每日餵食才不會作怪,不然超過三天不食女味,他的“小兄弟”可是會抗議,昂起頭就消不下去。
有人說這是一種癮頭,而他戒不掉也不想戒,何必委屈自己。
只要有錢,他能嫖盡天下名妓。
唯一的忌諱是不碰處子之身,因為這是麻煩的源頭,很難擺脫得掉。
而他現在不想沾的,就是責任。
“段凝霜有哪一點能和我比,她懂得服侍男人的技巧嗎?”醋味十足的阮雙雙在他胸前吻了吻。
古珩打趣地擰擰她的下巴,眼中卻無一絲暖意,“好酸的味兒,我不愛女人過問我的事。”
“人家是關心嘛,怕你在霜閣過得不舒坦,光是聽曲有什麼樂趣。”難不成那小騷婦裝貞婦,早就獻了身?
誰知——古珩突然翻過她的身落地,將一地凌亂的衣物穿身上。
她心一慌的赤著身跟著他下床,從背後抱住他。
“珩,你要走了?”
“我得去賺錢好來嫖你呀。”他無心地安撫著。
“現在?!”天都黑了,他能做什麼?
“對了,最近的賭場在哪?”這種錢最好賺。
“嗄?!”原來他的身分是賭徒,“咱們這個中瓦子內有幾間賭場。”
“設在瓦子裡?”他質疑的挑起眉。
“還不是因為八王爺的三千金好賭,把把皆贏,結果贏倒了所有賭場,莊家們不甘心想告御狀,是丫鬟秋兒息了事,改將賭場設在各個瓦子內。”
“一個千金小姐喜歡賭,這倒是有趣。”有空會上一會,也不會吃虧。
“你瞧左邊出口、高掛‘八王爺’的藍燈籠,便是八王爺府的私人賭場,作風可大膽得很。”她指著窗外一處藍光處。
“遇到賭後可得閃,她的賭技全汴京沒人贏得了,千萬別大意。”阮雙雙憂心的叮囑著。
“賭後?”
“就是八王爺的三千金趙纓。”堂堂的千金之軀,不去詠風月偏愛賭,真是奇怪。
古珩眼露興味,“贏她的銀子一定很過癮。”
一名女子竟能在賭界封后,實在不簡單,尤其又是王爺之女,權貴之後。
“不行。”她有種不安襲上心頭。
“嗯?”他微笑著,可卻讓人感到一陣冷。
“我的意思是,別去招惹趙家千金,她們都是出了名的惹禍精麻煩人物,一沾上就甩不掉。”
“喔?”他淡淡地一應,並丟下數張銀票,“去叫丫環幫你淨淨身好再接客。”
她不捨他走的拉住他的手臂一問:“明天你還來不來?”
望著他不羈的身影走在月光下,天上的圓月詭異得叫人心慌,似有一件她所不願的事即將發生。
算了,是她多心了。
阮雙雙覺得冷的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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